景長霁将杯盞放下,細微的瓷器碰撞桌面發出的聲響吓得二人一激靈,隻聽上方沒有任何情緒的問話響起:“霍二死的前一晚,你們在哪兒?霍二又在哪兒?”
兩人被景長霁先前那一番吓唬早就沒了脾氣,老實回答:“那晚我們先是一起喝了酒,到差不多半夜盡了興,就、就……”
“就什麼?”景長霁眯眼瞧着二人閃爍的目光,身後的兩個侍從适時唰的一下劍刃出鞘,寒光在廂房内被燭光一映,寒光畢現。
“就各自帶着花樓的姑娘去自己的帳篷了!”程公子率先受不住出聲,怕極了今晚交代在這。
一旦說出口,那剩餘的話也沒這麼難,幹脆把所有的事交代出來,春獵一開始,因劉貴妃病重這才導緻成賢帝沒能親自前來。
雖說劉貴妃隻是生病并非其它,但霍二也不敢明目張膽帶花樓的女子前來,是以霍二讓三位姑娘扮作小厮跟随而來。
剛開始是在霍二的帳篷内飲酒作樂,後來二人離開霍二帳篷,隻留下霍二和扮作小厮的花魁霜紅姑娘回去了。
“我們這話都是真的,月華能為我作證。那晚我一整晚都和月華待在一處。”程公子趕緊示意早就吓得呆愣在原地的月華。
随着景長霁目光掃過去,月華抖着唇說不出話,隻能顫着肩膀小幅度颌首,頭上珠花簪子亂抖,顯然被吓得不輕。
向公子也連聲道:“我有春風樓另外一個頭牌茗玉作證,我們一直事發時才醒,一看不對先趕緊把人送走了。”
景長霁看出二人不像說假話,而是看向月華:“霜紅姑娘後來可說過什麼?”
月華先是看了程公子一眼,再垂下眼,沒敢吭聲,顯然不像摻和到霍二公子死的這件事。
程公子氣急:“你還不說?難道眼睜睜看着我毒發?”
月華最後咬着唇,輕聲道:“霜紅被送回來的時候是昏迷不醒的,她好像被人從後面打暈,大夫來看過,被敲得太狠,以至于當時腦袋鼓了一個大包。加上昏迷時穿的衣服少,第二天送回來就一直在發高熱,現在還在休養,沒恢複過來。”
景長霁倒是不懷疑這話是假的,霍二死了,太子那邊雖然懷疑是他們兄弟二人,但也會去查霍二那邊,霜紅當時在霍二帳篷中,肯定是查過的。
景長霁這次來的目的也不單是這個,他看向程公子二人:“聽說霍二先前被禁足兩個多月,此話當真?你們可知緣由?”
程公子二人對視一眼:“不是沖撞長輩被關了嗎?”
景長霁:“這話你們信嗎?”
二人蔫下來:“我們的确也沒信,但無論如何打探霍二身邊的小厮不肯說,我們也不敢得罪霍二讓他知道這事,就也沒怎麼着。難道霍二的死,跟禁足有關?”
景長霁卻沒回答他們:“你們有辦法将霍二很信任的身邊人弄過來嗎?”
二人垂下眼:他們不想,一點都不想。
景長霁:“弄過來後,給你們解藥,放你們走。”
二人立刻擡眼:“那能!”
也不能怪他們不地道,這事他們也冤,絕對是無妄之災,他們也是被霍二連累的,能活着,誰想死來着?
程公子二人不愧是霍二身邊的狐朋狗友,與霍二身邊的狗腿子熟得不能再熟,霍二身邊誰得寵誰不得寵一清二楚。
不過一個多時辰,兩個侍從帶着程公子二人很快把兩個小厮給弄來了。
兩個小厮還真的信程公子要帶他們看花魁霜紅,順便合作帶他們發大财,等一進來,門一關,兩個小厮一看不對想跑已經來不及。
兩個侍從直接捂了嘴,把先前對程公子二人幹的事又來了一遍,最後兩個小厮一聽是七蟲毒,吓得當時人就要厥過去。
程公子二人松口氣:“人已經弄來了,那我們二人的毒是不是……”
兩個小厮怒瞪二人,顯然沒想到這兩人為了活命,把他們給送到疑似害死他們公子的人手裡。
景長霁:“如果得到我想要的,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
程公子臉色一白,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感情還要看有沒有用?那要是沒有呢?
景長霁像是能看出他們的想法,倒是好心給他們解了答案:“那就再換兩人,直到得到答案,你們就自由了。”
程公子二人被噎的不輕,但如今小命在對方手中,隻能忍了。
如果是以前他們還敢硬剛,不信景二真的敢殺人,但如今景二就是一條瘋狗,見誰咬誰,就算死怕是也要多拉兩條墊背的。
兩個小厮比程公子二人還先服軟,霍二已死,他們被景長霁三言兩語一吓唬,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左右人都死了,他們隻不過聽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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