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奕張着嘴被他梗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
他端起酒來,不依不饒,“好啊,今天破案了!我就說你根本不像在珩哥哥面前表現出來的那麼乖巧懂事,你蔫兒壞呢!不行——你得賠我衣服,幹了這杯酒!”
葉卿笑着接過杯子一口幹了,“我看你那天玩的也挺開心的。”氣急敗壞地到處找始作俑者,結果一幫熊孩子見有人來找,立馬做鳥獸散,挨個兒找好了躲藏的地點,梁君奕一個人都沒逮到。
看着葉卿裂開嘴角笑的開心,梁君奕恍惚了一會兒,突然問:“你那時候跟在他身邊,也像這樣笑的這麼真實,這麼開心麼?”
葉卿的笑容一頓,立刻明白了梁君奕問題的來由,他緩了緩,第一次在五年後同外人真心實意地叙述起同陸珩的感情。
他的嘴角還不由自主地上揚着,說,“是啊。”他的思緒跟着回憶重新走了一遍當年來時的路,“那大概是我最痛快的一段日子。其實我很多時候在想,如果我媽還活着,她一定是能理解我的人,她從小就很了解我的,她會明白我對先生的感情,不像外人說的那樣。”
他很認真的看着梁君奕,“我媽媽還有陸先生,他們都不是外人眼中的那個樣子,可惜八卦是世人的狂歡,沒人在乎也不關心真相罷了。”
梁君奕看着他,舒了長長一口氣,“哎。其實話說回來,我爸也不愧是老江湖,現在的場景,幾乎被他全說中了。”
他伸手去拿酒壺,捏着瓶口晃了晃,壺中的酒水發出稀裡嘩啦的響聲。他說,“五年前珩哥哥去世之後,江州陸氏大亂,當時大家普遍唱衰,覺得是英雄短命,江山也要凋零。我爸回家說起這事兒,還問了問你的下落,不過那會兒你人在C國,誰都找不到你。當時我爸說,陸氏如果未來有你主持,也許不會比我珩哥哥差太多,但那是你資曆不夠,手腕也欠火候,不是管理陸氏的最佳選擇。”
回想起當初那一番兵荒馬亂,梁君奕還是不禁唏噓。
陸珩的母親林雪瑤是林家旁支的女兒,同梁君奕的母親是遠房堂姐妹,而賀家夫人林抒音則是林雪瑤的親堂姐。當年陸珩發生意外車禍後,他的律師馬上宣布了遺囑,要将名下所有财産以及不動産等全部無條件贈送給葉卿。沒人知道這個叫葉卿的孩子是什麼背景,但遺囑擺在那兒,陸家和林家都開始尋找這個繼承了陸珩遺産的人。
陸家抱着什麼樣的目的,當初誰都說不好,畢竟陸珩早就宣布脫離陸家,自己在江州自立,陸珩和陸有善關系不好,父子決裂,這是圈子裡不公開的秘密。而林家要找葉卿,主要是林抒音從小看着陸珩長大,此時也要保護這個被自己的外甥贈與了全部遺産的孩子罷了。
但葉卿早已被葉家保護起來,兩個月後,葉家和賀家同時登報發出聲明,宣稱葉卿是賀培朝和葉婉容的獨子。有了葉家的出面幹預,陸家才終于偃旗息鼓,隻不過五年來,在陸珩留下的陸氏集團問題上,陸有善和陸珣父子沒少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利益同葉卿扯皮。這些事情最早是葉少禹出面替葉卿同陸家周旋,後來葉卿精神狀态好轉,離開了療養院,正式開始他的攻讀學位之路。在葉華容和葉少禹的培養下,他漸漸心有城府,就慢慢開始自己出手。
幾次交鋒下來,陸有善占不到便宜,反而覺得在葉卿身上看到了陸珩的影子。出手一樣的狠厲,做事一樣的果決……他甩甩手再不管陸氏集團,留下一個陸珣同葉卿打擂台,事情終于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
“今天過後,葉曦也算正式開始他的從商生涯了,你把中和留給他,接下來什麼打算?”
葉卿喝盡杯中酒,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底,淡淡道,“下個月中和重組董事會,我要把陸珣徹底踢出局,他要是清醒一點,就會順勢脫手手中的股份,賺個本金回來。不清醒也沒關系,我有别的方式讓他出局。一個小小的中和不至于讓葉曦單獨做盤菜,索性中和下面還有幾個可以挽救的項目,盤活了倒也有利潤可圖,這些就交給容豐銀行方面來處理,我的目的也是讓葉曦進入到容豐銀行的業務中來。”他眯了眯眼,“等中和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可以無後顧之憂的收拾江心町了,五年前我沒有能力守住的東西,現在該回到我手裡了。”
“現在隻有一個陸珣,當然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要動陸氏集團,恐怕會徹底驚動陸有善,我這個姨父貪心不足,貪婪有餘,怕不會這麼輕易把陸氏集團還給你,你對上他,可能還是有點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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