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林夏才是祈明澤生活的闖入者,雖然這并非她本意,但卻是實打實給祈明澤帶來了麻煩,她想盡量降低這個影響,最好的辦法就是減少他們之間的牽扯,淡化她的存在。
可祈明澤姐姐對她的熱情程度,讓她毫不懷疑再晚一點,祈明澤全家都會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之後祈明澤就沒法解釋他和自己沒關系了。
“這些我會去解決的,你不用管我姐的想法,做你想做的,然後等周六或者周一,回去就好了。”所有可能的選項都試過了,那道屏障依舊存在,堅定地困着兩人,餘下的隻剩下兩個時間選項,他們能做的隻有等。
祈明澤說得很輕松,仿佛這件事就像買個菜一樣容易,但林夏還是會有種負罪感,這是她帶來的麻煩,但卻是别人來承擔這一切。
“如果出不去呢?”
林夏有點不太敢想這個問題的答案,雖然那張字條的出現讓他們這場考驗近似于開卷考試,但她還是不想去看标準答案。她想交白卷,反正考試總是會結束的,交白卷也不影響結束鈴響,戀愛又不是門必修課,挂了就挂了,找時間補回來就好。
“那我們就要嘗試餘下的選項了。”祈明澤坐直身體,放下咬了一半的蘋果,像是那隻被亞當夏娃偷吃的禁果,“林夏,你介意我追你麼?”
第6章
“林夏,你介意我追你麼?”
在飯桌上故意誘導祈明鹿誤會他倆的關系,祈明澤承認是有點私心在的。
首先是他真的不年輕了,三十二歲即便是在普通職場,也是會面臨失業危機的年齡,更何況是花開一時的娛樂圈。同年齡段的藝人成家的不在少數,即便是單身也都是短暫的空窗期,像他這樣一單就是十幾年的幾乎沒有。
他也會着急,希望有個人能分享喜怒哀樂,不然不會在直播時向上天祈求對象了。
作為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還是有相信命運的時候,尤其是确定林夏真的是憑空出現在他家裡那一刻。萬事萬物皆有因果,林夏可能就是他的果,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是她,以這種科學不能解釋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為什麼偏偏是他,又偏偏是她。
他不相信一見鐘情,但所有感情都是有迹可循。比如看見林夏睡在他的床上,過了最開始的驚訝,他十分适應地接受了這一現實,不像他同團十幾年的兄弟睡他床都要讨價還價半天。
如果換做其他人,祈明澤想,他可能會先把人趕到客房,然後頂着困意也要換好四件套,而不是自己跑到客房。
他哪裡在自己家裡受過這種委屈。
但不管他怎麼想,在感情這件事上,他更希望是你情我願,而非迫于現實不得不做出的選擇。所以他端坐着,直直地望向林夏,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對方,即便她不願,他們也能退到同居室友的關系,靜待這一周過去。
如果規則如他們猜測那樣的話。
“我……”出人意料的直球打得林夏猝不及防,“我想一想。”她端着水杯慌不擇路地躲到了練功房裡。
練功房是林夏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她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她從小到大幾乎有一半的日子都在練功房裡度過。甚至在簽了中國舞劇團,爸媽合資在北京給她買房定居,她也是選了一套lofter,把一樓改成了的練功房的模樣。
很難想象祈明澤作為一位愛豆、一名演員,會在家裡布置專門的練功房,她和祈明澤真的有許多的相似性,或許這就是她會來到這裡的原因。
就如祈明澤姐姐說的,馬上要有大暴雨來襲,氣壓低得可怕,天也陰得人喘不過氣,最起碼在剛剛看着祈明澤眼睛時,她是真的喘不過氣。
那一瞬間,她有點恐懼。
恐懼一段全新的關系,恐懼要容納另一個人的生活,恐懼未來的人生與另一個綁定,最恐懼的是,她以為自己會堅定拒絕的内心有一點的松動。
林夏盤腿坐到練功房的落地窗前,遙望着天邊的雲一層層堆積,不堪重負的壓了下來,擋住了陽光,從心理上就給足了壓迫。祈明澤家樓層高,那些低垂的雲也仿佛很近,林夏能想象到窗外是怎樣的又悶又熱,雷雨天前奏的大風卷席的熱浪,根本吹不散獨屬于夏日的粘稠的空氣。
北方夏天的暴雨通常來得快去得也快,時常上一首歌還是驕陽如火,下一首歌就暴雨傾盆,然後十幾二十分鐘的水倒下來,風就催着雲急急忙忙去趕下一個場次。即便是十幾分鐘的降雨,也足夠将熱浪壓制一陣,享受夏天難得的清爽。
杭州她也來過不少次,比賽、巡演、旅遊……好像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從一個場轉到另一個場,從一個景點去到另一個景點,像是北方的積雨雲,在催促中留下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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