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轉瞬戰了數百回合。蕭堯是真正生死中長成的戰神,他最不懼的就是以命相博的打法,這樣的打法雖然攻勢強勁,但大開大合間總是容易露出破綻…
來了!彎刀擦過蕭堯的喉結,與那跳動的血管隻有毫米之距。上庸人懊惱地一皺眉,就這一瞬的分神,蕭堯的槍尖就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斜插了進來,直接刺破了上庸人右眼的眼球!
随着一聲慘叫,這個上庸的第一勇士帶着一臉的鮮血,踉跄着摔下了城牆。
遠處的烏默爾擡手鼓了鼓掌,笑着說:“精彩,實在精彩。”
他身邊的副将急道:“王爺,碌端是咱們最勇猛的勇士,這蕭堯難道當真是戰神轉世不成?”
“本王倒是很想親自會一會這個小戰神了。”烏默爾眼中帶着狂熱的光,這神情讓他身邊的副将心髒又是一哆嗦,抖抖嗖嗖地問:“王,王爺,這樣僵持不下咱們耗費甚巨,是不是換一個攻擊的重點?畢竟蕭堯隻有一個人,這大梁京城的門可是多、多的很。”
烏默爾被副将的結巴畏懼逗樂了,拍着副将的肩膀哈哈大笑:“誰跟你說,咱們的攻擊重點是北門?”烏默爾手中馬鞭一指西方:“那個守西北中山門的,才是本王選定的幸運兒啊哈哈。”
·
“别急。”
時雪閣中,男人給面前的琉璃杯中斟上了琥珀色的酒液,微笑着安撫道。
蕭慕離坐在男人對面,聽着遠處遙遙傳來的喊殺聲,垂眸沉聲道:“王叔,晚輩愚鈍又沖動,讓您見笑了。”
這豆蔻齋幕後的主人,竟是邯鄲王。
可是轉念一想,這又在情理之中。不顯山露水的纨绔王爺,不是正适合這樣的位子嗎?
不過蕭慕離現在卻是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她自以為憑借一首詞拉攏的人,其實一直在運籌帷幄看着她的自作聰明。蕭慕離尴尬道:“所以王叔早就知道,我托您塞到進宮獻藝的伶人中的那個,是項公子了吧。”
邯鄲王很真誠地點點頭說:“是啊,不過我還是幫你了。”
蕭慕離自嘲一笑:“總不會就是因為我寫了首詞吧?”
邯鄲王嘴角一揚眼中也染上了笑意:“我确實視你為文友,不過嘛,應下這件事也的确不僅僅是為了你。原是想跟太子殿下結個善緣,殿下品行高潔,本王自是仰慕。哎,結果現在被姑娘一逼迫,卻是不得不成了不折不扣的太子黨了,往後隻能仰賴太子殿下保我這個不成器的叔叔一口閑飯了。”
他故作無奈地搖搖頭:“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
“酒就不喝了。”蕭慕離想要起身告辭,拱手說:“大理寺出事了,我還是得去看看。”
邯鄲王卻擡手示意蕭慕離稍安勿躁,帶着一點醉意道:“不必去了,按照豆蔻齋的效率,大理寺那邊的消息馬上就要傳過來了。”
“豆蔻齋在大理寺中也有眼線?”蕭慕離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
邯鄲王點頭,一副毫不藏私的模樣說:“在大理寺内部沒什麼眼線,現在這些大人們啊對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看的可緊,哪裡那麼容易插人進去。豆蔻齋的人,都是些不起眼的人,你天天見到他們,卻從來不會把他們放在心上。比如,你們武安候府天天送菜的小販,再比如,大理寺門口最不起眼的駝背打更人。”
說話間,那個總闆着臉的中年侍女端着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之上是一張紙,紙上煙熏火燎的,蕭慕離甚至能聞到一絲硝煙的味道。
這讓蕭慕離一瞬間竟有些怯意,沒有擡手去接。
還是邯鄲王拿起了紙條,展開後快速掃過,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臉色就逐漸變了。
蕭慕離忍不住問:“死傷,嚴重嗎?”
“大理寺被人埋了火雷,整個炸成了一片廢墟。”邯鄲王沉聲說。
蕭慕離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自己接過字條,看清上面的内容後腦子就嗡的一聲,尖利的耳鳴同時在耳邊炸響。
大理寺三十二名守衛,包含張勇在内,無人生還。
蕭慕離盯着那薄薄的一張紙,宛如看到了紅色的熱血一點點洇出,鮮血淋漓。
“在爆炸發生前,豆蔻齋的人就聽到大理寺中的打鬥聲。”中年侍女依舊無波無瀾地解釋道:“有人想要沖出來,大理寺的人在攔截。爆炸發生的很突然,猜測是,大理寺的人自己引爆的火雷,為了阻止那些企圖越獄的犯人逃出來。”
“一百三十八人。”蕭慕離呢喃道:“犯人和守衛都炸成了碎片,勢不兩立的人最後卻死了個難舍難分。張勇,說起來我連他的表字都不知道,他才當了幾天的寺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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