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别怕啊,我們來玩吧。”
理智鑒定失敗。
坐在床邊用輕柔的語調讀着童話書的唐沢泷聲音一頓,擡眼看了一眼在床上緊皺着眉頭,似乎做了什麼噩夢的夢野久作,伸手撫平了夢野緊皺的眉頭。
【san+5】
【咱就是說啊,薅羊毛老抓着一隻羊薅不太好吧,這孩子要瘋了呀。】
唐沢泷已經在夢野久作身上薅了十多點san值了,可想而知這娃都快被薅光了。
這也是最近夢野久作一見到他就像見鬼了一樣的原因,現在他估計在夢裡被冷蛛追殺吧。
【這、這樣真的能行嗎?】系統大概能理解唐沢泷的思路,
但這畢竟是做夢,能夠代替現實嗎?别到時候直接把人逼瘋了。
‘不知道呀,所以這不就是在實驗嗎。’唐沢泷笑眯眯地摸了摸熟睡中夢野的腦袋,‘如果不行也能趁早放棄。’
而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森鷗外正在外面的某一個房間看監控,從屏幕裡,他看到唐沢泷關上門後夢野就乖乖回到床上睡着了,一切看上去都那麼正常。
之前夢野久作的樣子讓他有點在意,似乎這小孩有點害怕唐沢醫生,為什麼?
如果是普通小孩子害怕醫生很正常,不過夢野這熊孩子自然不是在普通之列,以他天真殘忍的個性,不把醫生折騰死都算好了,這讓森鷗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想過唐沢泷是其他組織派過來的間諜的可能,但無論怎麼調查,這個醫生的背景都平平無奇,根本不像是會和裡世界扯上關系的人。
一個小時過去,森鷗外本來都要放棄了,突然看到夢野從床上坐起來,像是被噩夢驚醒。
“做噩夢了?”唐沢泷明知故問。
夢野久作盯着他,突然打了個哆嗦,剛想從床上跳起來逃跑,卻被唐沢泷未蔔先知一般抓住了手臂,輕聲說道:“沒關系,噩夢已經結束了。”
這句話仿佛按下某個按鍵的咒語,夢野久作這才放松下來,滿臉不敢相信地巡視本應被破壞掉的房間,現在卻完好如初。
“怎麼了?”唐沢泷裝作不解地道。
“剛才那是夢?”夢野久作茫然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捏了自己一把,似乎在确認什麼。
“你之前突然說很困,就睡着了,在夢裡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夢野久作擡頭看着唐沢泷充滿親切笑容的臉,狠狠打了個哆嗦,“沒、沒什麼。”
“真的沒有嗎,不要諱疾忌醫,你的心理問題很大,這可能也反映在了夢境中,要好好治療才行,”看夢野滿臉的抗拒,唐沢泷歎了口氣,補充道,“如果不配合的話,我隻好延長治療周期……”
“我夢到了一隻黑紫色的巨大蜘蛛!”唐沢泷話還沒落下,夢野急忙回答道。
“蜘蛛嗎,害怕的人确實很多呢。”唐沢泷很專業地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還有嗎?蜘蛛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是你變的。夢野默默想到,但他不敢說,甚至有點懷疑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睡着了,然後潛意識裡把害怕的兩種東西結合起來了。
可是他也不怕蜘蛛啊。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就在普普通通的精神治療中渡過,唐沢泷很懂要讓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草的道理,一次夢境試驗後立馬接上精神分析,給夢野久作恢複恢複理智值,告訴他夢境裡的都是假的……
這樣就又能得到一隻可持續性發展的羊啦:D
夢野久作突然打了個寒顫
短暫又愉快的治療時間很快結束,夢野久作迷迷糊糊被送出門,森鷗外‘正好’出現在門口:“治療已經結束了嗎。”
“是的,這次又麻煩您了。”
“不不,我才要這麼說。”森鷗外看了一眼精神還算不錯的夢野久作,又說道,“不介意的話我來送您出去吧。”
“好的麻煩您了。”
森鷗外笑了笑,帶着唐沢泷主動向外面走去,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一路上不僅沒有向他問号,甚至和上一次走哪哪沉默的畫面相反,所有人都在自然地交談或者工作,偶爾有人和森鷗外打招呼也在叫森醫生,如果不是唐沢泷知道森鷗外的身份,恐怕真的會将他當成普通的黑醫。
“……之前地震,地下似乎出現了問題。”
“是嗎,看來得盡快修理。”
唐沢泷看向路過他們身邊的幾人,狀似不經意地問:“他們是在說地震?”
“啊,是前段時間的事情吧。”森鷗外想起什麼,無所謂地說道,“因為地震導緻這棟大廈的地下露出很大一條地縫。”
“咦,之前是那麼嚴重的地震嗎?”唐沢泷回想了一下,昨天似乎是震了一會,不過還沒等他思考要不要跑路就停下了,日本經常發生地震他也沒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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