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倫人在殿前,聽到友人得了陛下青眼即将迎娶最為受寵的那位小郡主,手指悄悄顫了一下。
“另,傳欽天監的人過來觐見,朕要親自挑幾個上好的吉日出來。”景安帝面上帶笑,語氣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褚倫一旁聽着,又怔然失神了一會兒,當時靖王殿下成婚選吉日的時候他也在,陛下不過随口說了一句讓欽天監自己擇定即可。
到了明月郡主這裡,陛下不僅要自己挑選吉日,看着恐怕還要親自操持婚禮的流程……
明德兄可真是好運氣啊,能将那位小郡主娶回家裡。
想着,褚倫的心裡也不免冒了一些酸水,二十多年來他就沒見到過比陸照路子更順遂的人。
聽聞,那位小郡主的身體也在逐漸好轉呢。
***
是夜,陸照一臉平靜地踏入公主府,隻有金雲幾個婢女敏銳地察覺到這日陸侍郎比從前早來了一個時辰。
郡主此時剛服下湯藥,應該還未入睡。
她們眼睜睜看着陸照進去,互相對視一眼,暗暗松了口氣。這樣的迹象是不是就表明很快兩人之間的矛盾誤解就能消除了?
内室,姜昭确實還睜着眼睛,她靜靜地躺着,腦海中在亂七八糟地想些事情。
想陸表兄為什麼要做一個孤臣,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嗎?
想含煙背後的人不僅要針對陸表兄還與母親的外家李家不合,朝中的哪位大人符合?
想她要不要派玄冥司的人偷偷将含煙抓起來?将人抓起來後會不會又讓人聯想到是陸表兄動的手?
陸照進來的時候她也沒有察覺,直到熟悉的令人發熱的氣息湧入她的鼻中,她騰地一下坐起身,眼睛緊緊盯着陸照的一舉一動。
陸照身上的外袍已經解了一半,黑眸平靜地望着她,下一刻眸光微動,就要走到姜昭的床前。
姜昭抿了抿唇,連忙往後退了一些,開口小聲說道,“今日,今日不要了。”
那些時日,實在太瘋狂了,她已經吃不消了。
“這麼快,郡主就不喜歡了?”聞言,陸照的動作一頓,靜靜看着她,輕輕地歎道。
姜昭看不到的地方,他眸底暗湧着噬人的風暴,不久前他還擁有足夠的自信小郡主離不開他,眼下姜昭不過短短的一句話就令他的自信搖搖欲墜。
陸照垂眸不禁想,眼下小郡主正在氣他自作主張的關頭,若是她再厭倦了自己,他會做些什麼。
當然,想要抛開他,是不行的。從一開始,就是小郡主主動招惹的他,到了今日,他要她活着,也要她永遠離不開他。
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在微笑,可語氣中含着無奈,姜昭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莫名的慌張,但又不知慌張從何而來,扭過頭,“今日,本郡主不怎麼痛了,不必那般了。”
她強撐着氣勢哼了一聲,一方面還有些生陸照的氣,但另一方面她也沒有說謊。似乎,沉淪于歡愛的那幾日後,她身上的疼痛在慢慢地減輕,中午她為了佐證自己的感覺,偷偷地将藥倒在花盆裡面沒有喝下,眼下精力充沛也沒有不對的地方。
心中興奮又歡喜,姜昭自己一個人憋着誰都沒有告訴。
然而看到陸照,她動了動嘴唇,忍不住竟然說出來了。
不過,聽到她的話,陸照的神色卻沒有想象中的放松,他抿着唇沉沉地笑了一聲,忽然伸出手臂捉住了往後退的姜昭。
“照是為了郡主好,郡主真的不要?”他熟練地用手指揉、捏着、小郡主的身、體,待她忍不住開口輕、喘之時,長驅、直、入,沒有刻意克制的力道,又、重又、激、烈……姜昭被刺、激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當然也無法反駁。
她陷入了陸照給她的迷亂中,久久回不過來神……又一次地,賜婚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
靖王府,一處偏僻的房舍。
白日妩媚動人攔下陸照的含煙,此刻正低眉順眼地立在靖王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喘。
“請主上恕罪,含煙鬥膽覺得那人可能知曉了您的身份。”她将陸照的話一字一句全都說給靖王聽,說到妄想天上的明月之時,緊張地差點跪下來。
靖王高大的身影隐在燭光未到的陰影中,聞言,慢慢擡起了一雙泛紅的深眸,一句話不說,死寂地盯着面前的女子。
凝滞危險的氣氛在屋中蔓延,含煙連同靖王身側的心腹全都跪了下來,垂着頭一言不發。
他們都知道,陸照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紮在了主上的心上,天上的明月指的是那位和主上青梅竹馬的郡主。
可郡主和主上之間是不可能的。單單崔氏當年的事情都繞不過去,還有陛下嚴厲的警告……如今,府中也有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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