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帶薛惟去超市置辦生活用品,薛惟也沒有怎麼抗拒。
薛惟這些行為都表明他暫時把一了百了的想法給抛在了腦後。而讓薛惟産生這種想法,是因為
他敢肯定,薛惟前後的變化,跟沈蕊的出現不無幹系。
沈蕊接到電話時,正在客廳裡等着阿pear做好宵夜端上桌來。見聯系人号碼是池越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心想他聯系自己做什麼?
她按下接聽,還沒開口,池越就開門見山道:“沈老師,薛惟發高燒了,人現在就在醫院。沈老師,您能過來看看他嗎?”
不等沈蕊說話,池越又說:“我把醫院地址發您微信上。”
“等等!”沈蕊想問些什麼,但池越已經二話不說地把電話給挂斷了。
沈蕊對着吵鬧的電視機靜默片刻,才對阿pear說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她說着不等阿pear回應,大步走到玄關處,從鞋櫃底下拖出一雙軟皮底鞋,在惟惟鎮定的目光中将拖鞋蹬掉,三下五除二地套上鞋子,抓起鑰匙就要往外走。
阿pear在沈蕊說話時就已經出了廚房,見人急沖沖地,像是有什麼要緊事。
她猛地撲過去将沈蕊抱在懷裡,咬着沈蕊的耳朵,說:“你這是幹嘛去呀,不是喊肚子餓嗎,我那三鮮米粉都快做好啦。”
沈蕊親親阿pear的臉,回道:“我就是去個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阿pear将沈蕊轉了一個圈,從頭掃到尾,完好無缺,她疑惑道:“你哪裡不舒服?我叫個私人醫生過來就好,你何必跑醫院去,他們的看病技術還沒有我那私人醫生好。”
沈蕊垂在褲腳邊的手握了握,她咬了下嘴唇,斟酌幾下,說道:“我就是去醫院看個同事而已,很快回來。你快回廚房弄你的米粉啦,等我回來一起吃。”她說完心虛地親了親阿pear的眼皮。
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舉動從來都是阿pear主動的,沈蕊鮮少會主動親她。
阿pear目光一凝,見沈蕊不敢看着自己,眼神一直在閃躲着,便知有異。她沉吟片刻,說:“讓我猜一下,你去醫院是不是去看那個薛惟?”
沈蕊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她連謊都不會說了,神色已經将她内心的想法給出賣了。
還不待她開口,阿pear就怒了,她說:“好啊,被我猜中了,說什麼去醫院看個同事而已,你就不能編個像樣的理由來騙我?非要這麼拙劣嗎?我就那麼的……”她說到這裡頓時卡住。
她确實存有那樣的心思,她希望沈蕊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見到薛惟。
她讨厭薛惟,沈蕊如果站在薛惟身邊,兩人上演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的話,她會非常的膈應。
那種膈應源自于薛惟身上的另一種隻屬于他人的血脈,與沈蕊有關,又與沈蕊無關。
沈蕊應當從始至終都是屬于她的。
阿pear漂亮的臉蛋上盛滿怒意,夾雜着難以分辨的難受。
沈蕊卻看得出來,她壓低聲音,說:“他發燒住院,我就是想去看看……”
她說完眼圈一紅,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哭了,“你這麼兇我,就因為他是我兒子?所以我才不能去看看他嗎?你難道不知道,我這麼多年都沒看過他,關心過他嗎……”
“是,你當然能去看他。我有什麼樣理由,以什麼樣的立場去阻止你見他呢?那畢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阿pear說着退開半步,突然對着玄關門擡腳狠狠地踹了一下,在「砰」的一聲巨響中,她厲聲問道:“他是你兒子?你扪心自問,他是你想要的那個兒子嗎?沈蕊,你清醒一點!他從來就姓薛!一生下來就是!他不姓沈!”
沈蕊沒有回答阿pear這段堪稱質問的話,她擡袖擦掉眼淚,擰開門鎖。關上門之前,她對上阿pear痛心疾首的表情,說:“對不起……”
說完她關上戶門,無視阿pear在裡頭瘋狂砸東西的聲響,踩着鞋往電梯廂裡快步地走進去。
第21章我不是他的什麼人
那幾次單獨的相處并不能單方面宣告他是薛惟的什麼人
池越給薛惟擦完下額頭上冒出來的細密的汗,才坐下來,拿出手機登錄監控軟件,調看薛惟宿舍走廊裡的監控
自從他學了法律之後,他就強烈要求他媽在出租樓裡的每個走廊上都安裝幾個監控,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是正确的。薛惟宿舍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暴力砸開,池越要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又是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進去過屋裡。
當時他進門的時候,看見薛惟的生活用品擺放得整整齊齊,地闆上除了薛惟自己的腳步,并沒有其他人亂踩亂踏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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