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pear此刻就穿着一條包臀的魚尾裙,那天晚上她本來要去沈蕊家過夜的,結果被何旭陽找人給綁了回來,她已經一天沒換洗衣服了。
此刻她頂着一頭亂糟糟的卷發,身上的衣服被剛才的茶水浸濕,那雪白修長的雙腿正姿态不雅又滑稽地踩在欄杆條上,看上去狼狽不堪,也确實是不成體統。
上前攔她的保镖沒能第一時間将她給抱下來,就是因為她這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另幾位保镖那幾雙不近視的眼睛簡直是無處安放。看吧,不尊重人家,不看吧,又怕這大小姐跳下去。
真是左右不是人。
隻聽阿pear頂嘴道:“我成什麼體統?我早就不成體統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你給我下來!再鬧你就别想再見到沈蕊!”外人在此,何旭陽不便與阿pear多言,他當機立斷道。
這句話簡直就是一錘定音,此刻阿pear就剩一隻腿沒跨出去,聞言立刻把自己埋回去。
但她機靈,何旭陽說不定是想穩住她呢?隻見她伸長脖頸問:“那你把她綁哪兒去了?!”
反了天了!
“她人就在隔壁那棟别墅!”何旭陽豎起濃眉,肺都要氣炸了,“你再不下來,我就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你看我能不能辦到!”
何旭陽一向是說一不二的性格,認真起來的時候放的狠話,也大多時候
隻要不是太難辦的事情,都能得到實現。是以阿pear見好就收,不再鬧了。隻見她立刻從底下快速地攀上來,與此同時罵道:“兇什麼兇啊!”
何旭陽伸出食指指着她,瞧那氣蹬得說不出話的模樣,可謂恨鐵不成鋼。
阿pear騰空跳下來,這時骨骼突然響起「咔啦」一聲,像是崴着腳了。
這聲響嘎嘣脆,鐘萃聽進耳朵裡,哎呦地叫了一聲祖宗,抓着阿pear肩膀把人轉了個圈,“什麼聲音?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怎麼爬上去,你要吓死我嗎!”
阿pear暗自使力,把腳踝往回掰,隻是關節錯位了而已,從前她練跆拳道的時候沒少這樣。
又一聲「咔啦」之後,好像好多了。她立刻安慰似抱抱鐘萃,随後赤着雙腳毫無知覺地往屋裡走。客廳那盞大燈将地上延伸出來的血迹照得刺目。
何旭陽一時間酸了鼻頭,罵道:“你看看你為了一個女人活成什麼樣子!腳踩在地闆就不冷嗎?”
他說着朝那幾個還杵在原地發愣的保镖怒吼道,“還不快去喊醫生!”
幾人連爬帶滾地奪門而出,好不滑稽。
喊醫生?阿pear無語道:“何先生,請問您能不能别那麼小題大做嗎?破個皮而已,還能斷了腿嗎?”
何旭陽被自家女兒這話給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他罵道:“我說過多少遍了!要說吉利話,你整天嘴裡沒個把門,小心真栽在這上面!”
“哦。”阿pear觑了一眼在身旁不動聲色的薛惟,随後小聲地跟何旭陽說道,“阿彌陀佛。”
鐘萃心疼道:“你怎麼光着腳走路啊,好歹穿個鞋子啊,你看現在腳心紮了玻璃,疼死你了吧!”
說完一個勁地掉眼淚,随後她急沖沖地翻出客廳茶幾底下的藥箱,要給阿pear消毒。
阿pear的腳腕被鐘萃握在手上,鐘萃還沒倒雙氧水,阿pear就突然啊了一聲。
何旭陽哼了一聲,唱個紅臉道:“該!疼死你得了。”
阿pear也哼回去,說:“何先生,你是不是要帶一下老花鏡了,我媽她還沒消毒呢。”
話音剛落,鐘萃就倒了滿滿一整瓶雙氧水下去,嗞啦一聲,泡泡瞬間在表皮上跳起來,阿pear當即悶哼一聲。
何旭陽對鐘萃說:“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兒。”
鐘萃替阿pear難受,見阿pear被幾塊玻璃碎片紮了好幾道口子,就忍不住疼得掉眼淚。
阿pear不以為然地說:“别哭了媽,你看爸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呢。你幹什麼那麼緊張呀,不就是紮了個玻璃,别搞得我像是要進ICU病房一樣。”
她說着坐直身體,彎腰徒手拔掉還紮進血肉中的那幾塊玻璃碎片。整個過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動作堪稱幹脆利落。
薛惟默默地看着這一幕,心道沒想到這阿pear看着極有女人味,性格卻如此大咧咧,不像小家碧玉,也不似弱柳扶風,風風火火倒是十分的有個性。
跟他媽在一起,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媽收了阿pear,還是阿pear被他媽給吸引了。
一個溫柔如水一個動若兔子,倒也是相配。
阿pear胡亂地給自己裹了幾層紗布,邁步就要出去。何旭陽呵住她:“你幹什麼去?”
“幹什麼去你不知道啊,兇什麼兇!”阿pear斜了一眼身邊的薛惟,問,“你過來幹什麼?救你媽?你放心好了。我家何老闆不做違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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