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倒也沒出聲制止,拍了拍他懷裡的兩個女人,兩個女人摟着陸闖的脖子親了親陸闖的臉頰,從水裡起身離開。
泳衣性感得連喬以笙同為女性都不免多看了兩眼。
陸闖則依舊泡在池子裡沒打算出來的樣子。
他往後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伸手拉過飄在水面的托盤到他面前,給他自己倒了杯清酒飲啜,語調不是很耐煩:“我聽聽是什麼重要的事,值得你破壞我好不容易攢的局。”
就在他拉托盤的一瞬,他的後背脫離了原本倚靠的池壁,微微側了身,喬以笙眼尖地瞧見了他的後背延伸至臂膀的位置有鞭子抽過的痕迹,還挺新鮮的樣子,應該就這一兩天添的。
鄭洋也不和他打啞謎了:“我公司的投資商紛紛撤資,是你和他們通氣的吧?”
陸闖似乎感到非常可笑:“噢?原來我有這麼大的本事?”
陳老三站出來從中斡旋:“洋哥,是誤會吧。闖子在他自己家裡的處境怎樣你也清楚。當初你公司剛創立,他為了給你捧場都費了不少勁。”
鄭洋不知被戳到了什麼痛點,暴跳如雷:“别一提起當初就好像你們做善事施舍我。要真掰扯開來說,你們哪一個入股不是打着捧場的名義想賺上一筆?不都是看準了我和阿哲研發的遊戲有市場價值?這幾年我給你們的分紅也一個子兒沒少。”
陳老三因為鄭洋的掃射感到寒心:“洋哥你講話能不能憑良心?我們入股在你公司不都是小錢?真想賺我和闖子自己家裡又不是沒有更好的項目可以選擇?”
“你和阿哲的公司如果沒有我和闖子利用家裡的人脈幫你們打通關系,手續就得卡多少道?能那麼快運營起來?最初的那批投資商不也是我和闖子幫你們介紹的門路?”
鄭洋聞言冷笑:“你終于說出心裡話了。合着在你們眼中,我和阿哲就是巴結着你們才有了今天。一直以來你們都是瞧不起我和阿哲的吧?不如你們有家世有背景。”
陳老三愣住一下,憤怒地将腳邊不知道誰擱的一整瓶威士忌踹進溫泉:“我艹尼瑪的!幾年的兄弟到你嘴裡全成狗屁了!”
酒瓶砸到池底嘭地炸開,碎得稀巴爛。
喬以笙被迫立于原地旁觀他們的兄弟反目,瞥了瞥陸闖。
明明鄭洋是來找陸闖算賬的,現在吵起來的是鄭洋和陳老三,而陸闖本人還在泡着溫泉水悠哉恣意地喝清酒,仿佛一切與他無幹。
鄭洋倒是回過神來繼續揪陸闖了:“好,我承認早期你們兩個是幫了不少忙。但既然如此陸闖也該承認,好幾個投資商和你們陸家都關系匪淺,如果不是你和他們通氣,怎麼前不久你才賣掉你的那點占股,最近他們一個個也開始撤走了?”
說着鄭洋将喬以笙從後面拽到前面來:“你們敢說這不是你們兩個聯手報複我?搞在一起的時候打電話羞辱我還不夠,現在還對我的公司下手?”
“???”喬以笙真是謝謝他對她的高看,她何德何能可以插手他們的商務往來?就因為她和陸闖綠了他,陸闖單方面幹的事就也得算上她的一份?
還有那什麼羞辱他?陸闖兩次企圖惡作劇,她不都及時挂斷電話了嗎?
陳老三忽然氣得笑了一句:“踏馬弄到最後你們倆其實就是因為個女人吵架是吧?”
喬以笙冷漠着臉瞥陳老三:“别胡亂轉移重點,不關我的事。”
從頭到尾的矛盾點明明應該是陸闖和鄭洋長年累積的龃龉。她夾在中間是個工具人罷了。
陳老三估摸也不好意思自己不小心當着她的面給講出來了,表情略微讪讪。
喬以笙其實心裡一直以來跟明鏡似的,陳老三以前不過看在鄭洋的面子表面上給予她尊重而已。
實際上陳老三不怎麼看得起女人,崇尚“女人如衣服”。剛剛他沖口而出的那股輕賤,證明了他認為兄弟如手足。
陳老三這時候也重新站出來當和事佬:“讓嫂子——讓喬以笙先走吧,咱們兄弟三關起門來慢慢聊成不成?有什麼誤會今天全部攤開來解決掉。”
喬以笙可巴不得如此,再次嘗試掙了掙鄭洋的桎梏,附和陳老三道:“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我不适合在場。”
鄭洋卻仍舊不松手:“你還就必須在場。”
第070章砂
喬以笙郁結:“我怎麼就必須在場了?”
她這個工具人現在和他們兩個分别都沒關系,怎麼吵架還要帶上她?她倒了什麼黴才會在這裡碰見他們?!
陳老三也問:“洋哥,你不是也想解決事情?那現在解決事情的态度得先擺出來不是?非留着喬以笙在這兒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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