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墨叫了外賣,兩人盤着腿坐在吧台上邊吃邊聊,至于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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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薄然辣到眼底通紅,一邊深吸氣,一邊用飯盒的塑料蓋子扇風,頭上的紙帽子也沒摘,歪七扭八的,身上還穿着圍裙,“嗯,爽爽爽,太爽了,就是太辣了,他家辣椒不要錢嗎?”看郝墨吃得一臉淡定,連筷子也不停,夏薄然愣了,“你不覺得辣嗎?”
郝墨淡定地替她擰開礦泉水的瓶蓋,看着她喝了一大口,一邊嘴硬道:“還好。”
夏薄然指指他的額頭,說:“可是,你都出汗了耶。”她遞給他一張手帕,郝墨接過,僵着臉說:“哦,沒什麼。”
夏薄然偷樂,一口水差點沒咽進去,她拭掉下巴的水漬,一臉壞笑地問:“喂,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天靈蓋都通風了?”他應該沒有她口味這麼重吧?這會兒應該已經受不了了,竟然還在嘴硬!
郝墨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夏薄然一邊幸災樂禍,一邊用筷子夾了一塊水煎豆腐往嘴裡送,然後又原地吐了出來:“這個······”她顫顫巍巍地伸了伸舌頭,“我,的,舌,頭……”
郝墨看她的樣子很是莫名其妙,也夾了一塊。他倒很謹慎,先聞了聞,沒有怪味。然後又咬了一點點,這麼鹹!一定要差評!
看夏薄然的面色依然糾結,他也學着她方才的樣子,戲谑道:“現在是不是覺得舌頭跟被打了麻藥一樣,不存在了?”
夏薄然朝他猛翻了個白眼,“切,報複······”這小子完全是睚眦必報,小肚雞腸,以牙還牙的典型!“我說,你今天到底是請我吃飯,還是變相報複?”
郝墨無奈地聳聳肩,“看來,我不是點單的料。”
夏薄然也不得不承認,這簡直是她有生以來吃過的最踩雷的一頓飯,但卻是這段時間以來,她過得最輕松的一個晚上,不知為什麼。
她喝了口水潤了潤,指了指面前的空碗,說:“至少這個湯是正常的。”她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再說了,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自己搞定所有的事,不會就學呗。”
郝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停了片刻,問:“你為什麼會有潔癖?”
夏薄然反問::“那你為什麼會有直男癌?”
郝墨蹙眉:“什麼直男癌?”
夏薄然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他那個刁刁的樣子,甚是好笑:“被女朋友誤會了你都不解釋,女朋友都要氣死了你也不哄,這不是直男癌是什麼?”
“那你豈不是直女?”郝墨舉一反三道。
夏薄然一拍大腿,瞪眼道:“廢話,我當然是直的啊!”看郝墨貌似恍然大悟的表情,夏薄然就知道他怕是又會錯了意,“但是,這個‘直女’呢,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是······是那個直女,你曉得······哎呀,算了算了,不說了!”
簡直是越描越黑,一定不能再跟他解釋了,再解釋下去,他搞不好又會來質疑她的性向問題,就像第一次見面他質疑她是精神病一樣。
郝墨也略過這話不提,動手将台子上擺的亂七八糟的殘羹冷炙收拾了,扔進了店門口的垃圾桶裡:“那就說說,潔癖。”
夏薄然想幫他一起擦桌子,被他攔住了:“你别沾手,我來就行。”
“好。”夏薄然乖乖地站在一邊,“其實,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次做夢,夢到了不好的東西,大概是從那以後吧,出門總要帶着消毒面巾紙,心裡才會有安全感,久而久之就養成習慣,戒不掉啦。”
這也算理由?郝墨很好奇:“那你夢到什麼了?”
夏薄然聳聳肩,“不記得了。不說了,幹活。”
郝墨把水桶提到自己跟前,笑着說:“我幫你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的速度快。”
夏薄然立即點頭如搗蒜,“好啊,那我就不跟你客氣啦。”
窗外霓虹夜色,偶爾車來車往,屋子裡隻開了昏暗的輔燈,兩個人忙的不亦樂乎,倒是比外頭熱鬧。
一會兒,是郝墨不小心把水灑在了夏薄然的圍裙上,惹得夏薄然追着他轉着桌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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