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在手裡的小女孩還在不斷掙紮,接觸到船緣的時候,我咬咬牙,一揚手将叫做神樂的家夥扔了過去,踩着船體用力蹬了一下,身體便急速向地面沖過去:“拜托了,照顧好她。”
在大白鴨子對我做了個“沒問題”的動作的同時輕巧落地,正好掉在坂田銀時和桂中間,我毫不客氣地往他們腦袋上各揍了一拳:“差點被你蒙過去,這可不是男生打架的問題,我還需要……”我仰頭看向高高的栅欄那裡站着的河上萬齊,眉頭擰起:“我還需要,跟昔日的同伴好好聊一聊才行。”
“你怎麼又回來了,啊痛!這是在敵人包圍圈裡啊你看好情況!”
我挑挑眉,對坂田銀時的話不置可否。
“假發啊,還有銀時,幫我一下吧。”我盯着那個地方,手中的刀一刻都沒有停止旋轉,讓周圍的天人無法靠近過來:“我實在懷念我們幾個并肩作戰的時候,如果今天站在對面的不是晉助,那就好完美了。”
“你是暴力狂吧!”
“你自己不也是個抖S!”我拎着他倆拉過來大聲嚷嚷:“快點搭把手!今天不跟他讨個說法,我死也不會瞑目的!變成鬼我要天天纏着你哦坂田銀時!上廁所都跟着你!”
“烏魯賽!!!”
坂田銀時和桂四隻手交叉起來,就像當年鳳家軍的兄弟将我送上天人的戰艦一般,我踩着他們交疊的手心用力一踏,借着兩人的推力,身體像離弦的箭一樣彈出去,袖中射出一條鎖鍊,緊緊纏着欄杆,随即在空中後空翻躍,跳到高處的甲闆。身體下墜的瞬間我伸出腿一腳将河上萬齊踹翻,随即按着那家夥翻滾了幾圈壓在他身上,右手的利刃抵在他喉嚨上。
我俯視着他笑得特别得意:“喲,好久不見了,河上萬齊。忘記告訴你,除了飲血姬,我還有赤煉蛇這個名号呢。”
原本在好好地觀戰的河上萬齊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飛”上來,一時沒有做聲。
我伸出一根手指挑着他的墨鏡撂了,直直地看向他的眼底:“所以,現在帶我去見高杉晉助吧,我們也該前前後後好好算一下總賬吧,你最好不要反抗哦,否則他真失去了一個得力手下,我也不好交代呢。”
☆、52高杉晉助你該發工資了
宇宙的裡是沒有白日與黑夜的分别的。
無論何時,周圍都是被無盡的黑暗籠罩着,高杉晉助覺得這就是最适合他的顔色。指間端着的煙在夜色中明明滅滅,疾風倏忽呼嘯而過,一抹亮紅便打着旋升到半空,終究又消失在夜空中。
鳳十字面無表情地押着河上萬齊來見高杉時,他正倚在窗邊淫-蕩地抽一杆煙,白霧缭繞,讓高杉晉助的表情在煙霧後變得模糊。就像當初他站在高處,放任那個紅色的身影跳上他的備用飛船,決策帷幄千裡之外。
高杉晉助此人,确有大将之才。
來人态度不怎麼好,将他的得力手下一把推開,遲疑了一下踹飛門邊一個木墩子。
高杉幾乎要被鳳十字近乎賭氣的幼稚行為逗笑。
“高杉晉助!”
舊友還是那副沖動的個性,沖動而單純。他清晰地記得在松下私塾的時候這家夥是怎樣一副樣子,強大到不合邏輯,卻也笨拙得不合邏輯,她經常會用絕對不合常理的辦法解決事情——不能說有多大的錯誤,但過程往往讓人錯愕。
高杉并不讨厭這樣的人,相反的,他認為這種人最好控制,也最容易被當成炮灰。高杉晉助對于人性的認識很有一番見解,他非常擅長把握僅有一點點的可能,達到最完美的效果。
他能看清鳳十字的弱點,而同時高杉晉助有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可以天真到這種地步,甚至在普通的人際交際中都無法全力應付。想到這裡,他就想起了一個人,跟他同樣有着可怕洞察力的家夥。隻不過那個人跟他完全相反——一個善于利用這種便利,一個卻想丢棄。
坂田銀時在這方面是個白癡,他不願意去想,就算明白了也裝作糊塗。
“你的行動力比我預計得要慢一些。”高杉晉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有包在繃帶裡面的眼睛閃爍着惡意的光,仿佛在期待她為此做出的反應一般。而一切也沒有讓他失望,鳳十字暴躁地跳起來掀了他的茶具。
高杉晉助隻是平靜地看着,等對方稍微平靜了一點,他才緩緩開口,制止了鳳十字接下來的動作:“我隻是告訴萬齊,萬一你找來,不用做無謂的反抗。就像你說的,我不希望失去一個得力的部下。”
高杉晉助從年輕時候就是這樣,總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隻不過以前還懂得收斂,如今卻是完全放縱式的不管不顧,要多風騷有多風騷,能多風騷就多風騷。他這種鋒芒不掩的樣子在某種程度上看來倒像破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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