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過後便是入夏,琴聲似雷聲轟鳴而來,大雨傾盆而下,驚雷之聲不絕于耳,雨珠落地時噼裡啪啦的聲響,一同湧來。
琉螢聽到這裡,瞬間明白過來,她想起來謝槐序在天庭的職責,不禁喃喃:“四季……”
“正是四季。”黎宴開口接話,他笑着看向琉螢道,“四師兄最愛這首曲子,但卻很少彈起。”
“為什麼?”琉螢有些不解。
黎宴道:“他說自己不明白其中的含義,所以很少彈琴。”
“含義?”琉螢微微垂下眼睫思考,謝槐序說的含義,是指四季的含義嗎?
她和黎宴談話間,旁邊的風鈴提醒二人,“來了。”
琉螢立即轉過頭看去,發現謝槐序身後果然多了一名綠衣女子,她站在原地猶豫片刻,才走向謝槐序。
綠衣女子在後邊探出手,搭在謝槐序肩上柔聲開口:“公子?”
謝槐序瞬間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幻出碎日劍,轉身朝她刺去,綠衣女子發現不對想跑,但沒想到被謝槐序鉗制住手腕,自己怎麼也跑不了,隻好伸手施法抵擋劍光,但人仍舊被刺中。
黎宴和其他人趕去,一部分實力不足的人被留在船上,和琉螢站在船頭看着那裡的情景。
謝槐序這才松開她,将手裡的劍又往前送了幾分,才拔出,綠衣女子想要修複自己身上的傷口,發現傷口怎麼也愈合不了,不禁擡頭憤恨看向謝槐序。
謝槐序不等她有所行動,又一劍掠至近前,綠衣女子不甘心受創,當即起身反擊,未幾她瞧見有人趕到,連忙朝謝槐序打出一掌,随後又丢出一件攻擊法器。
謝槐序用碎日劍擋下掌風,還要再對付綠衣女子,被法器耽誤一瞬,就見對方化為青煙消失。
他站在原地看着周圍皺眉,見尋不到對方身上的妖氣,才看向過來的其他人。
“四師兄。”黎宴見那隻妖怪又跑了,臉上明顯有些不悅,“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她身上恐怕不止一件隐匿行蹤的法器。”謝槐序瞥了一眼腳邊失去效用的法器,并沒有過去碰,而是道:“她身上有碎日劍的印記,應該可以追蹤。”
随後他收起溯音七弦琴,和黎宴道:“六師弟煩請你和我走一趟。”
黎宴點頭應下,謝槐序才看向程蔚和陳旻,“這裡暫且交給你們了。”
程蔚與陳旻答應下來,見謝槐序和黎宴都走了,二人商量了一下還是回到船上,他們也不打算一直留在這裡,還是回去休整一晚再說。
琉螢在船上見他們都回來了,唯獨謝槐序和黎宴不在,于是問了一句,才知道謝槐序和黎宴去追妖去了。
她心中有些擔心,但又想謝槐序和黎宴二人一同曆練過,應該不用她擔心什麼,便和其他師兄師姐一起回客棧去了。
綠衣女子一路逃竄,她發現後邊有人追蹤,想辦法甩了二人,但怎麼都甩不掉,一時有些着急。
随後她心生一計,将二人帶到附近一處妖怪巢穴,停留了一會見兩人驚動了這裡盤踞的妖怪,才繼續逃命。
她這一路跑到數千裡外的一處豪宅,綠衣女子進入豪宅之中,瞧見堂屋内點滿了燈籠,才現出身形捂着傷口朝前走去。
她一路走到後院,有幾名丫鬟提着燈出現,看見她都有些驚訝,發覺對方受了傷,恐慌道:“琴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快去請牡丹姑娘過來!”
“遇到一個臭修士,被他傷到了。”綠衣女子被丫鬟扶着往裡走,一直扶到之前她住的地方,丫鬟将人放在床上才松口氣。
那名丫鬟讓人去找治傷的丹藥,等了一會一名穿着紅衣金裳的女子進屋,她看見綠衣女子身上的傷口,皺着眉急忙走過去。
“琴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牡丹要給她治傷,隻是沒想到自己的功力輸進去,卻被傷口侵蝕,根本沒有一點用處。
綠衣女子将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時丫鬟捧來了丹藥,她接過将丹藥全部倒出來吞進口中。
“這事還是我大意了,這幾日一直找不到生魂,有些着急。”綠衣女子吃完丹藥後稍微好了一些。
聞言牡丹道:“你先在我這裡養傷,我這裡有夫君設下的結界,不怕什麼阿貓阿狗的,我現在讓人去找幾個俊美青年給你好好補一補。”
說完她扶着綠衣女子躺下,出去後立即讓人去捉一些讀書人,她站在門口思量,綠衣女子的傷口實在古怪,但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于是她又回屋,去問綠衣女子那些人如今在哪裡,準備自己親自去一趟,找他們算賬。
綠衣女子道:“就在齊州城内,似乎是一群修道之士,其他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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