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奕感覺他這是瘋了:“你不怕被發現嗎?”
窦沂狂妄地說:“皇帝都已經要死不活了,整個宮裡我說了算,有什麼好怕的。”
蘇秀奕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盤算什麼,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到了晚上,窦沂還真的将他帶去了金銮殿,不過蘇秀奕的眼睛被他給蒙住了,看不到路,隻能讓他牽着自己走,走了莫約十幾步後,窦沂便停下了說:“到了。”
蘇秀奕心裡還有些恐懼,怕窦沂給他下套:“我不坐。”
“由不得你。”
窦沂并沒有将蘇秀奕眼睛上的那塊黑布給拿下來,而是親自抱着他坐上了那張冷冰冰的龍椅,蘇秀奕坐如針氈,想要起身。
窦沂按住他的肩膀,不準他起身,并貼在他耳邊用低緩的嗓音輕聲說:“坐着好好感受一下當皇帝的滋味。”
蘇秀奕緊皺着眉頭,不知道窦沂接下來還有什麼花樣。嬌堂団怼毒嫁蒸黎
窦沂繼續輕緩地在他耳邊催眠道:“如今是早朝的時候,下面站滿了朝廷命官,他們向你行禮大禮……”
蘇秀奕不知道窦沂是從那學來這蠱惑人心的招數,他居然真的不自覺地想象出了文武百官對自己行大禮的場面,而且一下沉醉在了其中,找不到現實世界的出口了。
過了一會,窦沂突然轉變了一種語氣,用極其撩人的嗓音說:“我正從大殿門口朝着你走過去,經過文武百官的身邊來到你面前,然後當着他們的面,将你壓倒在龍椅上…”
聽到後面那句,蘇秀奕就驚醒了過來,驚慌地說:“不可以,這是金銮殿,怎能行污穢之事。”
“沒關系,現在這裡隻有你和我。”窦沂慢慢将他安撫下來,告訴他這裡沒有人,做任何事都不會被第三個人知道。
蘇秀奕漸漸放松下來,心裡也沒那麼抵觸了。
窦沂輕笑着将他抵在龍椅上,繼續用那種能蠱惑人心的語調說話:“秀秀,說你想要我親你。”
蘇秀奕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很渴望他能愛.撫自己,便按照他的要求說了出來:“阿沂,親我。”
窦沂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接着一步步引誘:“還有什麼地方想要我碰。”
蘇秀奕徹底失去的清明,還像以前那般與他撒嬌:“龍椅好涼,抱我。”
窦沂将他從龍椅上抱起來,讓他坐自己腿上,看着懷中已經變得很乖順的少年,窦沂已經不再滿足隻是親親而已了,他要幹正事。
窦沂貼在他白玉般的頸子上,親吻他那微微凸起的喉結,接着低沉地問:“秀秀,想不想要更多。”
蘇秀奕白皙的肌膚上被激起一層紅暈,心口如小鹿亂撞,明明他知道不能在金銮殿與窦沂行苟且之事,可他心裡又忍不住地渴望窦沂多愛.撫他。
這十多年裡,每日都有那麼一個俊美的男人為他瞻前顧後,連修剪指甲這種事情都是這個男人親力親為,蘇秀奕該動的心早就動了,隻是他比較愚鈍,不知道那種心花亂顫的感覺是喜歡。
窦沂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擺之中去,并說:“你不是要去死嗎,那就先滿足一下我吧,讓我感受一下,你還活着時的體溫摸起來是什麼滋味。”
蘇秀奕紅唇輕顫着,聲音帶着一絲哽咽:“你當真想我死嗎?”
窦沂冷聲說:“你不是正好不想被我羞辱嗎?”
突如其來的一盆冷水澆過來,讓蘇秀奕一下就清醒了,原是他自作多情了,還以為窦沂會攔着他點,結果窦沂心裡一直念着他什麼時候能死。
蘇秀奕又怎能辜負他的期望呢,在窦沂帶他來之前,他就已經藏好了一塊刀片。
蘇秀奕拿下眼睛上那塊黑布,含着淚看着窦沂,最後沖他溫柔一笑,語氣裡沒有恨意也沒有别的感情,平平淡淡地說:“我不想恨你,一點也不想。”
說完,蘇秀奕就從袖口取出刀片,割向自己的喉嚨,他想要下輩子投胎做個普通人,簡簡單單地活着。
第十八章來一場交易
窦沂一把鉗住了他的手,及時阻止了他自戕,并取走了他手裡的刀片,他速度之快,令蘇秀奕措手不及。
窦沂見他當真想不開,語氣便有些急促地說:“金銮殿内自戕可是大罪。”
蘇秀奕凄苦地看着他,心裡算是涼透了,寒冬臘月天都不見得有現在這般的讓人寒心,蘇秀奕好似沒了力氣一般,聲音低緩道:“死都死了,是大罪又如何。”
殿内并未有點燈,隻有少許月色透進來,映在窦沂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他此刻神色複雜,随後将刀片随手扔在了冰涼的地磚上,像是妥協一般地說:“鬧夠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帶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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