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何謙不錯,昨日我們去何大叔家中的時候,他就十分懂禮數,而且今日他還說,自己會一些拳腳功夫。”陳子衿說着自己的想法,“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想和你說……”
正待她要開口的時候,忽然聽見屋外傳來呼喊:“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何謙在門外拍打房門:“謝郎君,大娘子,快些出來!”
謝玄急忙穿好衣服拉開門,屋外一片火光,他回頭對陳子衿說:“衿衿,快些收拾好出來,這火越來越大了。”
幾個黑衣人忽然沖了出來,謝玄一個閃身,三支箭不知道從何方射了過來,幸而他躲閃及時,否則此刻中箭的就不是腳下的土地了。
“你在此保護大娘子,我去看看是什麼人。”
謝玄此行隻帶了兩個甲士随行,眼下這突如其來的大火,還有橫空而來的羽箭,他将兩人召集到眼前,命其中一人去追放箭之人,他與另一名甲士與那幾個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那幾個黑衣人的戰鬥力明顯不如謝玄一方,節節敗退。漸漸地,打鬥聲遠了,陳子衿在何謙的保護之下已經上了馬車,随時能夠出發。
“呀!夫君的魚竿還在裡頭沒有拿呢!”陳子衿忽然想起,那把魚竿謝玄用了多年,十分順手,去哪裡垂釣都要帶着,于是就要下車去取。
何謙制止道:“大娘子,火太旺了,我去拿就行了,您在車裡呆着,哪裡也别去。”
情況危急,陳子衿也不同他争搶了,點點頭,又關照道:“你小心些。”
何謙走了有一會兒也不見回來,陳子衿有些着急,該不會是沒找到吧,還是火太大了進不去?她撩開車門上的簾子,準備下車去看看情況,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往後拽。
幾百米外,謝玄與那幾個黑衣人纏鬥,忽然覺得情況有些蹊跷,這些人明顯是在拖延,他忽然心中一驚。
糟了,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可惜晚了,等到他回頭的時候,何謙拿着魚竿一臉着急:“謝郎君,大娘子不見了!”
***
冰冷的匕首抵在她脖頸間,男人粗犷的嗓音響起:“不準亂叫,否則一刀捅死你。”
陳子衿的雙手被人綁在了身前,眼睛上蒙住了一塊黑布,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剛才那人将她拽上了馬之後,就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
然後跑了大概幾裡路就停了下來,她判斷着,這個歹徒也是受了誰的指令前來抓她,而且這個地方離烏程縣并不遠。
究竟是什麼人會引走謝玄特地來抓她?是想要用她來威脅謝玄嗎?還是有其他目的?她與謝玄在吳興郡并無仇家,甚至認識的人也沒幾個。
陳子衿的腦海裡正在飛速運轉着,分析着每一種可能性。那拽着她來的男人似乎将她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随後将她按在一處座椅上,把她的腳同凳子腳綁在了一處。
“好了。”似乎房間裡還有其他人,陳子衿聽見他不知道在和誰說着話,然後就是關門離開的聲音。
眼前的黑布忽然間被人扯開,陳子佩的笑臉映在眼前。
“怎麼樣,我的好姐姐,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
第50章時間給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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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衿也有些意外,剛剛她設想過很多種可能性,就是沒有想到會在此時此地遇見陳子佩。
原來那些人不是沖着謝家來的,而是沖着她啊。
她朝陳子佩報以微笑:“子佩,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陳子佩心中得意,隻當陳子衿還在讨好她,回了句:“我哪裡能和你比,姐姐也沒什麼變化啊,依舊這麼貌美。”
“不不不,我不是誇贊你年輕貌美的意思。”陳子衿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又蠢又壞。”
“落在我手上還敢嘴硬?”陳子佩氣急,拿起桌上的匕首對着她的臉恐吓道,“你是不是很滿意自己這張臉?等會兒,我就會把它一點點劃開。”
“等會兒?”陳子衿有些疑惑,“我以為你一刻都等不了了呢。”
陳子佩不禁為她鼓掌:“姐姐,我真是佩服你,這個時候還能嘴硬,一會兒你應該感謝那個賤人,畢竟是她讓我們姐妹倆能夠好好叙叙舊,是她讓你能夠多活了一會兒。”
陳子衿點點頭:“噢,那看來一會兒還有别的姐妹要來了。”
見她一絲害怕的神情也沒有,陳子佩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咒罵:“你憑什麼搶我的東西,自從你回了陳家,阿耶滿心都是你,縮減了我的吃穿用度來養你,憑什麼啊?”
誰讓你生得不夠美,不能夠給阿耶換功名呢?
其實陳子衿很想把這句話說出來,但是為了從陳子佩口中探聽出更多的消息,她還是不要激怒她,就讓她順着自己的節奏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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