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怪力亂神
雖然洪平下手挺黑,但他療傷的手法顯然是要比蘇墨好上不止一籌,再加上藥酒确實是好藥酒,等他替鐘韶用藥酒揉過之後不過三兩日,她手臂上那片可怕的青紫便都消退了。
眼下當然沒有這般立竿見影,但對方為自己療傷本是好意,鐘韶也不會不知好歹。所以等到老乞丐替她上完藥收手之後,她雖然疼得滿頭都是冷汗,卻仍舊是道了聲:「多謝七公。」
鐘韶說得誠懇,反倒讓洪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方才揉傷那般賣力,其實也有一點小私心小報複的意思——擡手撓了撓鼻子,他有些尴尬的說道:「不用這麼客氣,說來還是我打傷你的呢。嗯,我就不留下打擾你們了,回見。」
說完這話,他扭頭推開房門就走了出去,也終于是消失在了鐘韶和蘇墨的視線之内。
鐘韶擡着手握了握拳,并沒有覺得什麼不适,于是便準備将挽起的衣袖放下。不料還未動手,就先被蘇墨一把攔住了,她托着她的手臂看了看,頗有些擔憂的問道:「真的沒事嗎?我看你方才疼得那樣厲害,不會是傷上加傷了吧?」
見蘇墨眉頭蹙得死緊,鐘韶下意識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眉心間揉了揉。得到一個嗔怪的眼神後,她方才笑道:「沒事的,跌打藥酒都是這樣揉的,将淤血揉散了才能好得快。」
蘇墨聽後便橫了她一眼:「那你先前不與我說,害得我如此丢人!」
鐘韶手臂上的傷不算輕也不算重,碰着是會疼的,先前蘇墨為她上藥時,見一碰着傷處鐘韶的手臂便會下意識的顫一下,便愈發不敢碰了,于是小心翼翼。可誰知那藥酒本來就是要用揉的,她那般小心的塗抹根本沒用!她表現得如此無知,這場景還被外人看見了,簡直是……太丢人了!
一念及此,向來淡定從容的蘇墨面上也不禁微微泛紅。讓原本多少有些尴尬的鐘韶見了,心跳也不禁跟着加快了幾分,她呐呐的說道:「那個,抱歉,是我忘記說了。」
好吧,遇見一個如此遷就自己,認錯如此幹脆的人,真是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眉目微微舒展開來,蘇墨重又在鐘韶身邊坐下了。不過未等她再次開口,便覺得面上被一片溫軟輕觸了一下。她一愣回頭,卻正見鐘韶撤回身子,沖着她笑得一臉純良:「勞阿墨擔心了,抱歉。」
蘇墨摸着臉頰默了一默,卻也沒在意這點小事,她隻是有些糾結的道:「阿韶,别對我這樣笑,你這笑容在我看來簡直就是不懷好意!」
嗯,從昨晚到今天,鐘韶就已經沖洪平這樣笑過好幾回了……
鐘韶大抵也想到這個了,于是她很快斂了笑,想了想說道:「那阿墨,可以再親親嗎?」
蘇墨的臉頓時燒紅了,雖然她可以大膽的主動湊上去親吻鐘韶,但這并不代表将一切親密的行為宣諸于口後,她依然能夠表現得淡定從容——事實上她原本算是個含蓄的人。
既然含蓄,蘇墨自然不可能給出什麼回應,于是她淡淡的開口下了逐客令:「時候也不早了,既然沒什麼事的話,你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吧。」
鐘韶說那話原本也是玩笑,豈料表現得太過輕佻,竟真是将人說得惱了?她不禁有些後悔,正欲開口解釋兩句,卻被蘇墨直接拉起來推到了房門邊,眼看就要被趕出去了……
「吱呀」一聲,客房的門被打開了,接着鐘韶被推了出去,然後房門再次在她眼前緊緊關閉。
鐘韶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緊閉的房門發了會兒呆,之後突然擡手摸了摸唇,表情一時間有些難以言喻——剛剛被推出來前,阿墨是再次吻了她吧?可是為什麼最後還是把她趕出來了呢?!
帶着滿腦子漿糊回了房,鐘韶完全忘記了,趁着老乞丐不在身邊,她原本是該和蘇墨說說關于他的事。哪怕系統的事還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能不能說,至少她該提醒蘇墨,此人暫且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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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時分,被留在後面的徐行的馬車終于入了城,帶着滿車的泥點子,狼狽不堪。于是理所當然的,行程耽擱一天,這一夜衆人便在小城裡休整了。
晚飯後,鐘韶尋機又去尋蘇墨了,然而蘇墨今天并不想見她……
「阿墨,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有些事想與你說。」鐘韶站在蘇墨的客房門口,隔着開門的清珞對房間裡的蘇墨如此道。
說來鐘韶從來沒有騙過蘇墨,哪怕是身份秘密那樣的大事,她都在兩人定親之後的第一時間就與她坦白了。所以蘇墨并不懷疑鐘韶的話,她施施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問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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