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的名字,叫做《十三棍僧》,而非《秦王讨王世充》,陳小傑飾演的昙宗才是電影的男一号,俠義精神才是這部電影的基調。
所以,洛邑城外看到一身灰撲撲的昙宗後,亮閃閃的李世民身上的光芒,似乎也黯淡了下來。
縱觀當時之世,李世民毫無疑問是全天下最靓的仔,他是鮮豔飽滿的。
但昙宗一出現,就把周圍的景色暈染成了水墨色,而使鮮豔的李世民也逐漸變得灰暗。
這一刻,看着潇灑淡泊的昙宗,李世民有了煩惱。這煩惱,不僅僅在于沒有收下這一員大将,還在于李世民羨慕昙宗的自由。
這一别,昙宗轉身上山,就能得自在。而李世民回到長安,卻需要重新面對父兄。
李世民的目光隻在昙宗身上短暫地停留,就收了回來,他一扯缰繩,道:“出發!”
不論是音量還是氣勢,都遠不如當初喊出的那句“随吾出征”。本應當是最志得意滿的時候,卻收斂了起來。
打一個不太恰當但很生動的比方。此時的李世民,本應該像商場門口的氣球人一樣,在風中搖曳,他應該招搖,應該嚣張。
可是呢,昙宗的出現,相當于把他的氣給放了,氣球人沒了氣,當然也就舞不動了。
主帥的心情感染到了身邊的一衆副将,隊伍開始行進,氣氛卻很沉郁。沒有人說話,隻是偶爾能聽到馬的嘶鳴。
大軍就這樣沉默地行進,走出了數十米,昙宗一行人本在隊伍的斜前方,現在已落到了斜後方。
李世民突然心有所感似的,轉過身,手裡還抓着馬鞭和缰繩,但他還是抱起拳,向昙宗行了一個有些潦草的江湖禮。
昙宗雙手在胸前合十,對着李世民的方向,規規矩矩地回了一個佛門禮。
李世民臉上終于又露出了笑容。這一禮罷,他和昙宗徹底别過,從這一刻起,他又重新成為了那個驕傲的秦王。
青年的朝氣重新回到了身上。他是李世民啊,他身上的任何煩惱,都是瞬息而逝的。他一手甩馬鞭,一車扯缰繩,聲音又充滿了力量:“駕!”
大紅飛奔了起來,鏡頭卻沒有再追拍那個驕傲的青年,而是慢慢聚焦到了昙宗的身上。
昙宗的服裝是灰撲撲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方才行完禮後,他一手已經垂下,另一掌卻依舊立于胸前。
如果鏡頭再清晰些,應該能拍出昙宗眼眸中倒映出的李世民大軍的影子。
昙宗在李世民的心中投下一片陰影,高官厚祿,縱馬疆場又何嘗不是在昙宗的心頭劃過了一道漣漪。
可是,就像李世民終歸要回到長安一樣,昙宗也是屬于這片林莽的。
他們曾經跨過了身份的阻隔,将對方引為知己,可是他們終将更加堅定地邁向自己的前路。
“咔!”
蘇玄雲吐出一口濁氣。雖然這才是開拍的第一天,第二場戲,但他竟然有一種全組殺青的錯覺。
蘇玄雲先誇了陳小傑:“小傑,你真是讓我驚喜啊!”
陳小傑已經有許多年沒有正兒八經拍過戲了,哪怕是把他重新扒拉出來的蘇玄雲,也隻是看中了他的武術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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