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碼頭,我跟抓走蕭曉的那些人交過手,他們應該就是暗影的人!可惜,最後讓他們使用迷藥,逃脫了!”闵墨說着,捏緊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
“我們最近倒是掌握了一些暗影的行蹤,要想揪出他們并非難事。不過,我今日前來,是有另一件事要找你!”帝女說着,拿出一個信封,放在闵墨的面前。
闵墨疑惑地看着帝女:“這是什麼?”
“今日清晨,有人将這封信送到了虎嘯堂蘇霸府中,看樣子應該是秦小姐的!”帝女微笑道。
闵墨一聽到“秦小姐”這三個字,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信封。
“暗影的事就交給我吧!隻要找到暗影,我就能問出蕭曉的下落。這秦小姐找你,想必是有急事,你放心去吧!”帝女說道。
闵墨打開信箋看了看,說道:“秦可讓我去上京,協助救治她弟弟秦守!”
“這就怪了!”帝女沉思道,“我隻聽說,這蕭家公子為了救出秦守,不惜得罪巡檢司,卻未曾聽聞,這秦守身患重病,而且他們居然至今仍然留在上京?”
“可兒居然向我求助,想必她此刻一定是遇到了難處,其中緣由去到必能分曉,我即刻啟程,前往上京,帝女,這追蹤暗影,營救蕭曉之事,就拜托你了!無論如何,務必确保蕭曉平安歸來!”闵墨果斷地安排道。
“帝女收到!不過,闵先生,上京可是軍部的地盤,他們對您的通緝尚未解除,此行,您一定要小心,行事必須低調!”帝女說道。
“這你不必擔心,我自然會小心行事!”闵墨說道。
“這樣,斬龍殿在上京,有處所在,平時是為了對接天都事宜所設,我讓虎嘯堂安排飛機,把你送到那兒,你平時有任何需求,也可直接安排那處接應便是!”帝女說道。
“如此甚好,就這麼辦吧!”闵墨說着,轉向林易欣,“你放心,有帝女跟進,我們很快就會把蕭曉帶回來的!”
闵墨抵達上京的時候,已經夜深人靜了,他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按照秦可約定好的時間和地點匆匆趕過去。沒過多久,闵墨就來到了那片綿延數裡的桃林。越過這片茂密的桃林後,可以看到遠處那片黑瓦白牆的院落,它靜靜地坐落在山坳之中。
闵墨小心翼翼地繞到院子後面,然後翻身越過圍牆,穿過幾道院牆之後,終于看到了一旁的蓮池。在池邊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一個身材修長、容貌秀麗的女孩正安靜地坐在池邊的桂花樹下。此刻,桂花正在緩緩飄落,但女孩似乎并沒有察覺到,她隻是全神貫注地盯着蓮池中遊動的魚兒,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那個女孩,正是他日夜思念的秦可啊!
當闵墨看到秦可的那一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之情,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腳步輕盈地走向秦可,生怕驚擾到眼前美麗畫面。
“你終究還是來了……”秦可輕聲呢喃着,眼睛卻依舊盯着池中的遊魚,仿佛那是她全部的世界。
闵墨走到秦可身後,溫柔地凝視着那個熟悉的柔弱背影,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無法用言語表達。
“我還擔心你不會來!”秦可說道。
“怎麼會呢,隻要是你的要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會推辭!”闵墨柔聲回應道。
“秦守在裡面躺着,你過去看看吧!”秦可歎了口氣,疲倦地說道,仿佛她的生命力已經随着這聲歎息而流逝。
“好的!”闵墨應了一聲,腳步卻沒有挪動,他看見秦可那瘦弱的肩膀在微微抖動,仿佛風中的殘荷,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可是,他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沒敢說服自己上前。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快步走進身後的房屋,隻見秦守靜靜地躺在床上,宛如沉睡的嬰兒一般,雖然一動不動,但是面色紅潤,呼吸均勻,不禁讓他暗暗稱奇。
他用手搭了搭他的脈搏,卻發現他體内兩股内力,正在交織纏鬥,其中一股至陰至柔的内力,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已經完全占據上風,而另一股純陽之力,卻顯得混沌污濁,散亂不堪,顯然,已經失去了招架之力。
他頓時大驚失色,猛然回憶起,這跟他在濱海工廠的遭遇如出一轍,都是兩股相反的内力在體内交織拼鬥。隻是,這股至陰至柔的内力,較之在濱海工廠遭遇的陰寒之力相比,這陰柔之力更顯純淨,卻暗藏力道,柔和卻綿延不絕,完全是大師風範,法度森嚴,就是不知這真氣,出自哪個宗師之手,看上去,正是有這股純柔真氣護着,秦守現在才能安然無恙,看來,秦守現在這紅潤的臉色,全都仰仗這股真氣撐着。
當初闵墨在那濱海工廠遇到的陰寒之力,與這股真氣相比,簡直是判若雲泥,顯得污濁松散,完全毫無章法。反而是現在秦守體内被壓制的那股純陽之力,那氣勢更接近工廠的陰寒之力,也是混沌污濁,散亂不堪。
闵墨不明就裡,那股至柔的真氣仿佛對他頗為親昵,他稍一運轉内力,似乎就能與之産生共鳴,闵墨不禁啧啧稱奇。
他嘗試着将秦守扶起,手掌貼住他的後背,緩緩運氣,驅動真氣與那股至柔至純的内力相互呼應,發現那被壓制的污濁之氣,很快就能被他随心所欲地驅策。
他随即運轉心法,讓那至柔真氣源源不斷地充盈,讓那混沌污濁之氣,被他逐漸吞噬。片刻後,他發現秦守已是大汗淋漓,頭頂不斷升騰起淡淡的霧氣,而他自己,也已渾身濕透。他察覺到那股混沌污濁的内力,雖然已被驅散,但凝聚起來依舊強大無比,此刻他将那股真氣全部吸收,并通過心法運行轉化,發現自己的内力不僅沒有虧損,反而更加充盈,甚至比之前雄渾了許多。
闵墨頓感精神抖擻,覺得再多運轉幾次,便有把握将那渾濁真氣一舉吸收,于是便想趁熱打鐵。
但是再看秦守,見他眉頭緊鎖,身體似乎已有反應,便擔心他身體虛弱,如此繼續下去,隻怕可能會撐不住,于是便想或許不應操之過急,多分幾次來完成,應該對他的康複會更好一些。于是便将他輕輕放下,讓他躺好,重新回到庭院裡。
“怎麼樣了!”秦可依舊坐在池邊,淡淡的問道。
“秦守受的是内傷,不過所幸的是,他似乎得到高人護佑,内力中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保護着他。所幸的是,這股真氣,對我毫無惡意,我剛才在運轉時,有這股内力的相助,反而輕松許多。剛才我已經把傷害守兒的那股渾濁内力,清除了一些,不過我看秦守體内反應有點大,因此我不敢操之過急,所以,就讓他先行休息一天,我明天再來,持續幾天,即可徹底清除他身上的内傷!”闵墨緩緩說道。
“那就辛苦你了!闵墨,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坐會!”秦可沒有回頭,她的目光始終凝視着魚池,仿佛那水中有着無盡的心事和秘密。
“可兒,我……我可以看看你嗎?”闵墨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輕聲問道。他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秦可依舊靜靜地坐在池邊,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闵墨的話。她的身體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塑。良久,終于傳來了她幽幽的聲音:“闵墨,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靜一靜,好嗎!”這句話說得很輕,但語氣卻異常堅決,并未給闵墨留下任何辯駁的餘地。
闵墨望着她那孤零零的身影,心中一陣刺痛。他看到她的肩膀似乎正在微微顫抖,仿佛在努力壓抑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逼她了,于是隻能默默地轉身離去。
秦可癡癡的看着水面,但是,她的渾身感知能力,無不集中在身後的闵墨身上,她感覺到他的猶豫,他的糾結,直至他最後無奈離去,這一切,她都如同切膚之痛,感同身受。秦可的内心,感到陣陣剜心似的痛疼,她舍不得就這樣讓他離去,但是她更沒有勇氣,就這樣讓他留下,在她生命中,或許他已經成為了過去,可是,為何人們偏要對自己的過去如此執着,如此留戀,以至于,如此的惶惶不可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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