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帶着手下兵馬,在佩封又多留了一日。
時攻時不攻。
說攻便攻,說退便退。
好像一切,都由着李骁一個人高興。
現在,兵馬又退了回來。
大軍訓練有素,秩序規整,走在最前面的是傷員,有被攙扶着,有被擔架擡着。
同時有三十多人,擡着屍體去掩埋。
屍體總數不多,不到十人,在可接受範圍之内。
蔡和先生多日趕路,這會兒在大帳中補眠。
錢遠燈和牧亭煜也在各自的大帳中,這些日,二人要麼彼此去看對方,要麼就一直在營帳裡,并不想和李骁碰面或有半點接觸。
自洞清湖跑回來得近衛,急匆匆朝這邊的連營趕來。
場面嚴峻,他沒有大呼小叫,跑近了才問旁人,蔡和先生的營帳在何處。
牧亭煜百無聊賴躺着,手裡的書卷看得乏了,正蒙頭蓋在臉上。
這“蔡和先生”四字,瞬間被他的耳朵捕捉到。
牧亭煜一把拿下臉上的書坐起。
一旁伺候的随從被他吓了一跳,低聲說道:“世子?”
“那老匹夫回來了?”牧亭煜說道。
随從想了下:“世子是說,蔡和先生?”
“噓!”牧亭煜擡手,而後從行軍床上下去,貓身至營帳旁,側耳傾聽。
蔡和正在睡覺,被人從夢裡喚醒,聽聞近衛回來報告的,蔡和瞪大眼睛:“竟有此事,他當真去了!?”
“是去了,帶了十來個人呢!”
十來個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蔡和皺眉:“如此說來,他對我所提的生意,其實是有興趣的,否則,他不會親自去看。”
“可是……”近衛不好說他将楊富貴踢下湖的事。
“可是什麼?”
“可是那個支姑娘!”
近衛心一橫,直接楊富貴的那些話,還有那些威脅,全部說出。
蔡和先生的雙耳如若雷鳴,整個身子的骨頭都散架一般,往後面跌去。
“蔡和先生!”近衛和一旁伺候的兩名随從忙扶着他。
其實他就半躺在行軍床上,再跌,也不過是跌在棉被上。
但是他的臉色,着實是吓人。
“這個支姑娘,她不是旁人,”蔡和先生喃喃道,“竟然是她!”
“是誰?”近衛問道。
“阿梨,”蔡和閉上眼睛,頭上冒出冷汗,“那個阿梨!”
當初在林中小道被她所攔,他們便已寝食難安,後來,他們将一切證據毀去,同時制造好他們另有去處的僞證,才重新放開手腳。
但令他們意外得是,當年那個女童,後來再沒提過此事。
過去這些年,在這佩封竟又遇見,舊事重提,哪經受得起!
近衛想了一陣,才反應過來蔡和所說的“阿梨”是誰,頓時也大驚。
“眼下,如何是好?”近衛問道,“支爺還在那呢!又不可能将他請到此處!”
蔡和想了想,立即起身,要随從幫忙穿衣。
不論如何,得先過去安撫好支爺,能盡快将他帶離洞清湖,便盡快帶離。
佩封這邊必然是不能再回,隻能先去留靖府了。
在随從伺候下,蔡和最快時間裡整理好衣容,頭發重新梳理,一出營帳,便見李骁大步來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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