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四歲便被賣進這春香院中,至今已經呆了二十多年,吃了二十多年苦,流了二十多年的淚,奴家從一個柔弱女子,一步一步向着高處爬。那些想碰奴家的要麼斷了手,要麼瞎了眼,因為奴家有手段。”
“在這冰冷冷的春香院中這麼多年,什麼甜言蜜語沒有聽過?什麼寡意絕情沒有見過?在這種地方待久了,别說臉上的表情,就連心都會被厚厚的冰雪給掩藏起來。”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他來此不是為了尋歡作樂,不是為了沉淪甜夢,他來這裡隻是為了救下了兩個從未見過的人。”
咳咳,姑娘把許某想得太高尚了,許輕舟開始偷偷嘗試掙脫繩索…
“奴家看見那人扶起那個女人時,就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最幸運的人。為什麼奴家吃苦受罪的時候沒有人幫,為什麼?為什麼!所以奴家要把那人綁在自己身邊,永永遠遠的綁在身邊,讓他隻能對奴家一個人好。”
“那個,昕姑娘,你前面說的過往經曆,許某深感同情,可後面那人在你眼前如此作為,姑娘不是應該心裡射進一道光,感覺世界仍有愛嗎?怎麼…突然變成病嬌劇情了…”
許輕舟垂着頭,隻感覺自己做了件好事的同時,脫出了這麼多附屬劇情,甚是狗血。
“許公子可不知道,奴家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得不到就搶,搶不到我就偷,奴家不管别人願不願意,有志者事竟成不是嗎?”
“言之有理,但不得分…”
許輕舟好像已經把那手上繩索微微弄松開一點了,再多片刻已應該就能掙開。
“許公子,現在你明白了嗎?”
昕紫钗又坐了回來,開始用手扒開許輕舟胸膛上的衣服。
“昕…昕姑娘,你在幹什麼…”
許同志有些慌了,他是真不知道這瘋婆娘會幹啥。
“許公子,别人碰的奴家卻碰不得?你現在在奴家手裡,還想着要如何?奴家自然是想在公子身上留下些屬于奴家的記号呢~”
“别别别!”
許輕舟一頓掙紮,終于是将那雙手從背後掙脫了開。
“對不住了,昕姑娘!”
解放了雙手的許同志自信滿滿,伸手便要推開昕紫钗,卻沒想被她一把抓住雙手,按在了椅子上,許輕舟一身力氣還不如昕紫钗一隻手力氣大。
許輕舟生理心理上被雙重打敗,有些接受不了,一臉狐疑的看着昕紫钗問道:
“不是…昕姑娘…你也是天命者?”
“呵呵,那是自然,不瞞許公子,奴家可是者境的武者呢~”
*!這下沒戲了,乖乖認命吧。
“昕姑娘,你這般,很讓許某失望…”
“嗯?”
昕紫钗一皺蛾眉,有些不解。
“這樣做,實為下乘,得了許某的人,卻得不到許某的心。”
“得到人便已經不錯了,許公子若是那般容易被拿下,估計也輪不到奴家了…”
昕紫钗一張玉臉貼近許輕舟,目光在他眼中不停打轉。
“呵呵,是因為許某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是舍了一切,丢了命也要如做的那種。”
“哦?不知許公子此言何意?”
昕紫钗好像來了些許興緻,而許輕舟決定死馬當活馬醫。
“不知昕姑娘可否給許某三年時間,若是三年後許某未成功,那便算姑娘赢了,要殺要剮便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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