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道奇皮卡的離開,非凡旅途的兩名女性紛紛嚷嚷起來。
霍雨:“搞什麼飛機啊,一點商量都沒有!”
蘇缇娜看着宋文彬,幽幽說道:“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啊,原來你自己會說英文啊。”
宋文彬才懶得管蘇缇娜那莫名其妙的怨氣,他直視花間晨,不滿道:“能不能不要在我說話的插嘴。”
“我隻是……”花間晨想要争辯什麼。
咚!!
宋文彬毫無預兆的撿起一塊石子,砸向遠處的大巴,石子落在大巴側壁,引得一聲不安的驚呼。
挎着籃子的賣花女孩和幾個少年從巴士後跳了出來,匆忙的向遠處跑去。
霍雨立刻在一旁哼哼唧唧的嘟囔:“不讓我打人你就能砸車?”
花間晨反應倒快一點,他定睛一看之前那個賣花給他的女孩,困惑道:“她怎麼還在附近……”
“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你覺得他們隻是來多要五百美元嗎?”
宋文彬淡淡道:“隻要你這一次答應來他們,跟着他們一起踏上旅途,他們之後會用各種方式來繼續問你們要錢,數額也會一次比一次大。”
“說得你好像見過一樣。”
蘇缇娜不以為然道。宋文彬說的事情在過去的旅行中并未出現過,這導緻她并不認可他的話。
宋文彬懶得和蘇缇娜解釋這種東西,他在初中的時候就見識過極端的校園暴力。而在那些駭人聽聞的暴力事件的開端,很多時候隻是一次未曾反抗的拍頭。
“原則之所以是原則就是因為其豪不動搖。”宋文彬深吸一口氣,嚴肅道。
“噗呲。”一旁的霍雨聽後不屑的冷笑出來,顯然那笑聲中有别的含義。
蘇缇娜臉色不太好看。
花間晨并不知道這幾人之間的龌龊,困惑道:“那……如果不跟着蛇頭的話,厭老師你要怎麼過去。”
“坐車過去,走路過去,騎車過去。”
宋文彬用淡淡道:“怎麼都能過去,為什麼非得交錢,讓别人帶我們過去呢,錢多了嗎?”
“可是我們的主題是偷渡啊。”
花間晨小聲說道:“偷渡客是沒有簽證的,哪裡能像旅遊一樣,如果沒有人帶着的話,我們根本過不了那些關卡。”
“你真當自己是偷渡客嗎?拜托,就算伱能去偷渡,節目組這些人也能跟着你偷渡嗎?他們拿着攝像機在城市裡還能隐藏,真去了雨林裡,拿什麼藏?分分鐘被别人發現吊起來打啊!”
宋文彬的話讓其他人沉默了,的确,如果偷渡的話,攝制組的身份将成為大問題。沒人希望偷渡的内容被直接拍下來,而這些事,策劃組一開始看起來并沒有規劃過。
宋文彬又說道:“既然我們能從厄瓜多爾輕松來哥倫比亞,說明這裡管理的并沒有想象的那麼嚴格,我的建議是先一路北上,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最後隻要能混到邊境即可,你們覺得呢?”
花間晨看了看兩個女生,見她們都保持沉默,他當即舉手道:“那就按厭老師說的辦吧。先去哪兒?巴拿馬是嗎?那裡對中國人也是免簽的嗎?”
“好像…是?好像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别問我。”霍雨嘟囔。
“是免簽,先去巴拿馬。”蘇缇娜悶悶不樂道。
見衆人認同了自己的計劃,宋文彬内心稍稍舒坦了一些:“那很簡單了,明天找個大巴車再說吧。”
……
當天夜裡,四人找了一家不算貴的小酒店,在其中住了下來。為了省錢,宋文彬和花間晨在一起住了一個晚上。當攝像機停止工作之後,花間晨還一直碎碎念的和宋文彬聊天,詢問他一些有的沒得的事。但厭老師不太滿意花間晨先前打斷自己的談判進程,所以也隻是和他禮節性的客套了幾句,随後就開始裝睡。
次日清晨,四人背着包,離開了酒店,一番詢問後,他們再次坐上了大巴,在熱浪和棕榈樹間,向着巴拿馬的方向駛去。
宋文彬在車上沒什麼事做,便開始翻自己的背包,包包裡有一些他帶出來的初中英文課本。一旁的花間晨見宋文彬如此,不由好奇問道:“厭老師,你現在這麼拼的嗎,我記得之前是蘇老師幫你翻譯的吧。”
“是的。”宋文彬回答道。
“為什麼不繼續讓她翻譯呢,或者讓其他人翻譯也可以啊,我雖然英文不算好,但應付旅行中的這些對話也夠了。”
“那你覺得我該做什麼呢?”宋文彬反問道。
“你隻需要專心負責整活就夠了呀。”花間晨說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不是嗎?”
宋文彬愣了愣,把背包交給他,說道:“幫我看一下包,我背會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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