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想急着回家的姚德業,正在郵局門口,被兩個老婆子扯着,掰扯道理。
他去退了車票,便依着蘇懷蘭所說,給蘇永翰帶點東西過來,也不是什麼稀罕的,就是家裡曬幹的海鮮幹貨。
正好,他頭天晚上也聽說了那些烏七八糟的事,退完票也就順路來了郵局。
隻是他剛走到郵局門口,就看着兩個婆子,正在那裡唱念做打。
一個說:“這小夥子真不地道啊,害了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
另一個配合默契:“誰說不是,我侄女可是國營飯店的服務員啊!看上他小子是他的福氣……”
第一個又接着罵:“可誰知這個小子,是個命硬的,凡是跟他走得近的,都要被克啊……”
郵局的人覺得她們聒噪,影響了正常業務,可她們也有話說:“我指名道姓了嗎?怎麼着,我們罵人,還有人上杆子來認的?”
這就很是潑皮無賴了。
隻是她們說的幾點關鍵信息,指向誰,也是不言而喻了。
郵局裡跟蘇永翰走得近的同事,還有一位年長大姐,同情的看着他:“小蘇,你這也是飛來橫禍啊!”
蘇永翰隻能苦笑:“可人家既沒指着鼻子罵我,也沒指名道姓!”
他搖搖頭,低頭繼續去忙面前的活。他今天分在寄件打包這一組。
姚德業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再一想這指桑罵槐的說辭,便聽出來,還真是妻兄家的侄子。
他聽不下去,當然為人也有些迂腐,便上前去理論:“兩位大娘,你們一把年紀了,在人家單位門口指桑罵槐,這合适嗎?”
那位年紀大的,一雙細長眼,眉毛高高挑起,臉頰瘦消,一看就是刻薄難纏的主:“你又是哪根蔥哪根蒜,來管閑事?”
要是蘇永翰出來看一眼,也能猜出來,這位多半是徐雲霞的娘,除了臉頰的胖瘦不一樣,其他都特别像。就算不是徐雲霞的娘,那也必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屬。
姚德業笨嘴拙舌的,可說的都是實話:“大娘,您這個年紀了,跑來這樣罵,那你們家是跟人小夥子定親了,還是相看了?人家小夥子騙啥了?他上杆子追你家姑娘了嗎?”
郵局裡有人看不慣的,也出來說話:“看你們年紀大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差不多得了,趕緊走人吧!還真當我們郵局沒人啊!”
旁邊也有過路看熱鬧的,忙跟着問怎麼回事。
這兩位老大媽,便似得了機會,也不罵人了,假裝是苦主,說這郵局有個小夥子,自己命硬克妻,前面一個未婚妻,剛說定就給克出毛病了,現在差點禍害自家閨女!
有人故意拆台:“那你家閨女就是還沒事!”
姚德業理論:“你家姑娘,跟人小夥子相看了嗎?無中生有,在這裡胡說八道!”
郵局也有人趁機解釋:“咱們這裡的年輕小夥,可沒跟誰相看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上杆子套關系!”
姚德業生氣:“你們怎麼能血口噴人呢?你說哪個小夥子?你指名道姓說出來!咱們來當面鑼對面鼓,說清楚!”
從郵局裡面,又出來一位大姐,出來勸着姚德業:“你是小蘇家親戚吧?我姓陳。小蘇托我出來喊你進去。别跟她們計較,算了,随她們編排吧!”
姚德業這人正直:“可她們這樣胡說八道,害人不淺,以後我們家孩子,還怎麼找對象?陳大姐,你說,她們這不是禍禍人嗎?”
這陳大姐也笑着搖頭:“這怕是沒成,心裡氣不過,來出氣的!說不定是個好事呢。”
姚德業倒也聽勸,臨走前還忍不住跟她們掰扯兩句。
這陳大姐看不過眼,扯了他一把,将人給帶進了郵局:“小蘇,你家親戚來了。”
蘇永翰喊人:“小姑父,您别跟她們生氣,沒必要。”
姚德業:“永翰,不能讓她們這麼胡說八道!這不是糟踐人嗎?”
蘇永翰拉着姑父去一邊說話,才小聲說:“小姑父,她們這樣一鬧騰也好,免得總是有人來給我介紹對象!”
聽到這話,姚德業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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