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卻面無表情的舉起了大刀,字字清晰道:“你以為孤就這麼在乎那個玩物?将軍相信孤,孤很樂見此刀穿過她的胸膛,刺入将軍的身體裡!”将軍大人身體微僵,恨聲道:“若本将軍死了,吾弟定然将爾等殺之,以洩恨!”眼鏡蛇眼含破釜沉舟道:“既然如此,将軍就下黃泉,去等孤吧!!!”說完,大刀沖着我的胸口就猛刺了過來!身後的将軍大人,下意識地想要丢棄我這個拖累,繞來鐵鍊,打算迎擊眼鏡蛇的大刀!就在這萬分危機的一刻,我卻選擇将手中的短刃回手逼上了将軍大人的喉嚨!隻感覺胸口涼氣一閃,眼鏡蛇的大刀瞬間側劃,旋轉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亦逼在了将軍大人的頸側,續而猛烈地喘息着。這瞬間的變故,讓我和眼鏡蛇皆是一愣,卻使那将軍大人瞬間瀕臨崩潰的邊緣,失聲嚎叫道:“本将軍不甘啊!!!!!!”“閉嘴!!”我和眼鏡蛇異口同聲地喝道。與此同時,眼鏡蛇仿佛牟足了勁頭,瞬間點了将軍大人的幾大要穴,使其暫時無法動作。我收了刀,站在一旁,看着眼鏡蛇再次揚了大刀,語氣若幽靈般陰冷地問:“剛才,你是用哪隻眼睛看她後背的?”将軍大人冷哼一聲,沒有理會。眼鏡蛇手起刀橫,隻聽一聲劃破明媚天空的慘叫響起,将軍大人雙目齊廢,瞬間湧出了大量的血痕,與眼漿混合在一起,恐怖地流了滿臉。那身子卻因為暫時動不了,而越發因痛楚不停地抽搐着,仿佛每一下,都哀嚎着疼痛!眼鏡蛇又繼續問道:“剛才,你又是哪隻手,勒得她?”将軍大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仍舊繼續,根本沒有時間搭理眼鏡蛇的問題。眼鏡蛇卻自言自語道:“既然将軍不肯說,那……孤隻好将這兩隻手,都砍下來了。”此刻,那将軍大人卻來了英勇之勁,瘋了般狂吼道:“想本将軍戎馬一生,豈是兒等宵小之徒所恐吓得了的?你個人盡可夫的蕩貨!當初,若不是本将軍保你,你豈會順利蹬上皇位?如今,吃水想忘打水人?哪裡那麼容易!本将軍要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賣屁股的騷貨!啊……!!!”眼鏡蛇瞬間兩刀,砍了将軍大人的左右手,自言自語道:“真髒啊……”那将軍大人痛得全身抽搐,卻更加哈哈大笑道:“砍吧!砍吧!待吾弟将你剝了衣,扔進軍營裡,犒賞三軍時,你就知道,自己就是個賤貨!讓男人操地賤貨!!!無論你如何放肆,終是我胯下的玩物!終是舔噬我巨物的騷……啊……!!!”我将那染血短刃從将軍大人的口中緩緩抽出,與手中輾轉把玩,憨憨地笑道:“不好意思哈,倫家心地善良,粉純潔地一嬌嫩女娃,聽不得這些污言穢語,會學壞地,你……可别怪倫家不讓你說話啊。不過,倫家就事論事的說,你與那臭屎真是沒什麼區别!人家往外拉屎排臭,你卻硬是往裡裝屎頂臭!還有臉到處說?果然是不世之賤痞!”手中冷刃彈起,被眼鏡蛇一手接住,旋轉着手柄,向下一揮,正好刺入将軍大人的跨下位置,硬生生割下了某個污穢的小東西!隻見那将軍大人眼眶空洞,口中鮮血如注,殘缺了手臂,下身更是泥濘不堪,整個人倚靠在斜坡上,慢慢被自己的血液淹沒着……我哼了哼鼻子道:“現在,你就慢慢沁泡在自己的腥臭中,等待着死亡來臨吧。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此過程,絕對是一種地獄烈火般的煎熬。”眼鏡蛇的眸子裡,劃過報複後的快感,整個人都仿佛瞬間清亮了許多,卻仍舊沒有笑容的問:“為什麼不殺他?”我坦白道:“我是想試驗一下,咬舌自盡到底是不是荒謬的說法。”眼鏡蛇卻道:“斬草不淨,後患無窮。”我掃了那血人一眼:“世界上,總得出現那麼幾個恨我入骨之人,若都死了,我的警惕性會降低,這樣不好。”續而一笑,反問道:“你問我做什麼?我跟他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你怎麼不殺他啊?”眼鏡蛇看都不看那血人,陰森森道:“孤且看看斷舌斷根斷臂的将軍,是否還能繼續呼嘯戰場,權傾朝野!”說罷,大步向它處走去。我望着眼鏡蛇的背影,拍了拍我的小紅棗,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在我的過去式裡,從擁有了另一個名字‘刃’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一個道理:善良,是為那些受寵女人準備的最好武器,卻不是面對敵人時的生存法則。四十三.一笑傾國沒走兩步,眼鏡蛇的聲音便于身後響起,非常不自然地喚道:“喂!你去哪裡?”我回過頭,笑道:“随便走走,不一定會在什麼地方生根。你照顧好自己,我們後會有期。”眼鏡蛇卻霸道起來:“孤許你跟在身邊,不許走!”我擺擺手:“還是别了,不然,哪天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想,任何一位帝王都不會允許,一個知道他曾被男人壓的人存活于世。眼鏡蛇眼神一暗,身體微頓,卻在下一秒,大步向我走來。我忙出口威脅道:“别強迫我,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眼鏡蛇站在我面前,用他最厲害的一招,以眼睛死盯着我瞧,非要透過我靈魂的窗口,窺視我最真實的内心世界。眼鏡蛇的眼,是執着的,卻含了一絲莫名的緊張在裡面。緩緩開口,字字冒陰風道:“你……嫌孤髒?”若不是他沒有微眯眼睛,我都要懷疑他會于瞬間下手弄死我。不過,看他那緊緊攥得泛青的手指,到也讓我必須提起精神,小心而認真的回道:“如果就那事而言,我并不覺得你髒,而且……還欽佩你幾分。畢竟,你是一國君主,卻能忍辱負重,能屈能伸,不因時局不利而放棄,不因百般嘲弄而輕生,這樣的人,是有資格站立的。其實,很多時候,死比活,容易多了。生存,亦需要一份勇氣。”眼鏡蛇仍舊緊緊逼視着我,仿佛若從我眼中看出一絲的輕浮,就會一口叨向我,弄個毒盡人亡!兩個人,就這麼叫真兒似的對視着,直到眼鏡蛇莫名其妙地将我抱入懷裡,我仍舊迷茫于這個男人突然間的喜怒問題,卻知道,他的手臂,收得很緊很緊……這一抱,又是幾分鐘的時光,直到我輕咳一聲,眼鏡蛇才冷着臉,放開我的身子,卻又意想不到地将自己外衣脫下,披在了我身上,轉而拉起我的手腕,就要往他認定的方向走。我呲了下牙,眼鏡蛇便停了下來,目光落在我的手腕處,皺了皺眉,擡手,将我的手腕提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又緊了緊眉,突然低下頭,伸出紅潤的溫舌,舔上我浮腫破皮的傷口!!!這一舔,非同小可!我兩條腿當即就沒出息的軟了,身體本能地急着往回縮,卻被眼鏡蛇緊緊的扯出,硬是将傷口的裡裡外外全部舔了個幹淨!這隻舔完了,又換了另一隻。而我,已經完全木了。待眼鏡蛇舔噬幹淨後,我忙習慣性的送上帕子,卻被眼鏡蛇瞪了滿嚴厲的一眼,吓成内傷。隻能尴尬地收了帕子,不由自主地問些不知所以的話:“怎麼……怎麼……這樣?”眼鏡蛇投來冷眸,反問:“為什麼去救孤?”我一不小心舌頭打卷,愚笨而磕巴的回答道:“想救,就……就……救了呗。”眼鏡蛇掃眼我呆傻的樣子,突然發出一聲極輕的笑,仿佛學着我的口氣,回道:“想舔,便舔了呗……”雖然,眼鏡蛇回了我的話,但,我卻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整個人,已經在他綻放笑顔的那一刻,傻了……陽光明媚的早晨,波光粼粼的湖泊,一攏銀袍的蛇樣男子,突然對你玩偶一笑,那瞬間潋滟動人的眼睛,仿佛流動着勾魂奪魄的媚光;那紅潤至極的唇畔,悄然上仰成誘惑的弧度,若飽滿的果實那樣誘人啃噬竊香;那眉宇間的濃重陰戾,在頃刻間煙消雲散,整個人,仿佛專是那為誘人而生的妖孽,眼波動蕩裡,眼角微挑處,皆是蠱惑芸芸衆生的妩媚姿容。在心髒偷停後的一瞬,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眼鏡蛇不笑了,因為這樣的笑容,怕是在無形中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勾引語言,就如同極品媚藥般,讓所有窺視者,都無法逃脫這份異常妩媚的妖娆。而,這種媚惑對于‘烙國’的君主而言,已然成為一種精神上的侮辱。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會期待其他男子看見自己的第一眼,就想着将自己壓倒,徹底地征服在身體下。咳……當然,倫家閣裡的小倌除外,因為那是收費地。不知道……我若建議眼鏡蛇收費,他會不會伸出那冰冷的手指,掐死我?然後,掏出帕子,擦啊擦?失神的空擋,眼鏡蛇又恢複成原來的冷氣臉,練習着學無止盡的抻面藝術,出口傷人道:“傻了?”我深吸一口氣,感言道:“若你将來不做皇帝,也餓不死。”眼鏡蛇顯然來了興趣,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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