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立聞言,馬上說:“對,她一直都在幹這種事,選擇各種各樣的而美女送個中國的高官,我媽媽以前跟我說過一些事,十多年前她殺了華偉民,在那之前,桑尼亞會搜集各種美女給華偉民送過去,華偉民就會訓練這些女孩做間諜,然而又轉而把她們通過所謂的選美來送給其他人,如果桑尼亞一直沒有放棄對這些女孩的掌握的話,那她現在在中國恐怕就有了一個精密的間諜網。”李冷亦不停的點着頭,表示完全贊同梅立的說法。然後說:“你看你媽媽這次被誣陷,夏将軍被襲擊,她們的行蹤都被人掌握的清清楚楚,之前還在猜測這些情報是怎麼洩露出去的,這樣一來,就解釋的通了。這些都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結合這些事一看,這個組織有情報部門,有行動部門,有領導指揮,簡直就是一個完善的軍隊系統,我得留下來,把這些事情完全弄清楚。”梅立想着,突然說:“我媽媽曾經問穆斯塔法為什麼不找奧杜古斯的人為她訓練死士,她說奧杜古斯在幫助她的敵人,現在奧杜古斯幸存的人還能有幾個?她說的肯定是桑尼亞,所以桑尼亞的勢力到底有多大?手伸的的到底有多長?”她說着又看着李冷亦,說:“可是你這是與虎謀皮,桑尼亞沒那麼好糊弄。我們還是一起離開。”李冷亦笑了笑,說:“可是你覺得你現在這樣,我們真能逃得了?”梅立聞言,歎了口氣。不再說話,李冷亦默默地看着她,看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出神的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于是問她:“想什麼呢?”梅立看看她,說:“我第一次覺得,好像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我小時候跟着媽媽幾乎一直在逃亡,可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絕望過,我不知道桑尼亞想幹什麼,可我覺得你在走死路,為了我。”李冷亦沉默了一會,說:“别說得這麼傷感,現實就是,我們先在除了順着她以外無路可走,而我需要留下來的理由又那麼多,所以我們犯不着跟她死磕,而且是我紮了你七刀,無論什麼理由,我都覺得不可原諒。”梅立馬上說:“沒關系,沒關系,我知道刺我的時候,那不是你。而你留下來,就意味着,我就算逃回國去,也無法替你辯白,還很有可能在多數情況下順着别人的話風一起罵我最信任的朋友。”李冷亦看她凝望着自己,一雙眼睛充滿了難言的憂傷,心中不禁有一種錯覺,似乎她和梅立的有着更密切更深入的聯系。她伸手,狠狠戳了一下梅立的腦門,說:“你因該慶幸我們最起碼不是生離死别。”梅立卻突然擡起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李冷亦強行拿開她的眼睛,看到她眼眶都是濕的。她想了想,說:“我還是跟你讨論點八卦吧,我這兩天悲桑尼亞一直擺弄來擺弄去,沒什麼實質性的收獲,但是還是發現了一些小秘密。”李冷亦本來想等着梅立問她是什麼秘密。然而梅立躺在那裡,還是不言不語,心思沉沉,似乎對李冷亦說的小秘密沒什麼興趣。李冷亦隻好把自己的話題接下去,說:“桑妮亞跟你媽媽上過床。”“我媽媽?那個?”“杜央。”“哈,你繼續。”梅立終于來興趣了。李冷亦繼續說:“還有魏利輝。”“魏叔叔?”梅立大跌眼鏡:“他平常看着挺正人君子的呀?”李冷亦一臉我哪知道這麼多的樣子,然後說:“還有一個叫葛宇凡的。”梅立聽到這個名字,驚的翻身起來,說:“什麼?”她說着,馬上就因為牽動傷口而痛的呀呀切齒的向後摔去。李冷亦急忙把她抱住,給她身後墊上枕頭,讓她靠在床頭上,說:“你幹嘛這麼激動?”梅立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得身體都在跟着震動,艱難的說:“那是我親爹。”李冷亦也吃驚了,半響才攤手說:“貴圈真亂。”梅立已經咳的說不出話來,李冷亦幫她拍着胸口順氣,說:“我說你媽媽跟她上過床,也沒看出來你多驚訝,你爹跟她上了床,你驚成這樣。”“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在我的生命中,他也就是個生物意義上的父親,突然之間,居然在這裡接觸到過她的信息。”梅立終于平靜下來,喘着氣說完了這些。李冷亦點點頭,表示有點理解,然後說:“桑尼亞大概也是有集郵的嗜好,我大概是她看上的下一張郵票。”梅立忽然問她:“你會跟她上床嗎?”李冷亦馬上茫然了,轉頭看着梅立認真的眼神,把手放在大腿上來來回回的搓動着,在那裡出神起來。李冷亦其實有很多舉止都很男性化,大概是在部隊裡呆久了跟那些男兵學來的,就像她現在這個無意識的舉動。杜央那會訓練她們的時候,一再強調一舉一動都要有節律,免得被人揣摩出破綻,梅立學得很好,然而李冷亦不行,她在部隊接受的長期的訓練已經刻在她的骨子裡,寫在她的眼睛裡。她不像梅立那樣靈活變通,也不像梅立可塑性很強。所以梅立非常擔心她的卧底計劃能否行通,而且梅立覺得,要是桑尼亞真的能被她反卧底偵察成功,估計因該是被雷劈壞了腦子真愛上了她變成了個睜眼瞎才行。而且李冷亦真的要跟桑尼亞上床?梅立覺得自己完全無法想象這個場景。梅子靈還繼續昏睡在床上,而夜已經很深了。看着她的警察都換了崗,今天來陪床的是一個看上去還很小的年輕女警,大概是局裡抽不出其它的人手了,讓這個看上還是個菜鳥的女警來陪着梅子靈。陪床的女警在深夜裡不知不覺就在床邊睡過去了。走廊裡這時卻突然傳來狗叫聲,深夜裡,走廊上的狗叫聲格外響亮。守在門外的兩名警察立刻驚起,拔槍像狗叫聲傳來的地方找去。在房間裡陪床的女警也驚了一下,無措的走到外面去看情況。然而她剛走到門外,砰然一聲響,病房門就被關上了,似乎是風吹的,然而随着稀裡嘩啦的聲音,好像是病房門口的挂衣架倒了下來,女警急忙去推門,然而門被卡死了,打不開。病房裡,杜央輕輕走到了門口,看着病床上的梅子靈,有些擔憂的自言自語說:“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醒呢?”梅子靈還是沉睡着,似乎沒有任何反應。杜央再一次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放在梅子靈的臉上。然後猶豫了一下,收回手。收回之後,又遲疑着,似乎反悔,再一次伸出手去,這次終于把手放在了梅子靈的臉上。梅子靈的皮膚不如青春時那樣細嫩了,但是這種真實的感覺讓杜央心裡又有了深深的遺憾感。而在這時,她的手突然之間被抓住了,然後她的身體一斜,已經被按在了床上,然後就是頸動脈處的肌肉劇痛,一樣東西紮進了杜央的脖子裡,目标肯定是她的頸動脈。杜央下意識的抓住了那隻手,拼盡全力阻止了刺入的東西更加深入,可能再差個一兩毫米,她的就會噴血而亡了,人體内壓是很高的,頸動脈破裂,血可以噴到兩米高,杜央并不希望自己的血把這個病房染得一塌糊塗。然而那隻手很用勁,杜央拼命把手往外推着,然後看到了一雙仇恨的眼睛。梅子靈手背上還紮着輸液的針頭,一手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一手抓着一個醫生用來打破藥品的金屬小刀。小刀長不過五六厘米,也沒有刀鋒,但是對梅子靈來說,殺死一個人已經足夠了。如果不是杜央反應快,力氣也不小的話,她已經死了。梅子靈說要殺了她,就一定會殺了她。杜央拼盡全力,猛地一下拉開了梅子靈的手,從梅子靈的手裡掙脫出來,立刻就站了起來,要遠離床邊,但是這一瞬,她看到梅子靈重傷後體虛力弱,因為她的一掙,幾乎摔下床去,她隻好又扶了一把,讓她重新躺回到床上。兩個人面對面互相看着,梅子靈喘息不定的繼續恨恨的看着杜央。杜央伸手把那個小锉刀從自己的脖子上拔了出來,幸虧梅子靈現在體虛力弱,也幸虧杜央反應快,不然杜央的血可能會從床上一直噴濺到對面的牆上。不過這會,她出的血不多,但是還是有那麼幾滴滴在了地上。杜央皺眉看着梅子靈,随手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地上的血迹擦幹淨,然後一邊擦一遍說:“你早就醒了對不對,你也知道我在守着你對不對,你假裝昏迷,然後藏了兇器,就等着我來然後殺了我對不對?”杜央把聲音壓得很低,但是聲音裡憤怒的情緒還是壓不住:“我是來保護你的!我跟小立保證我不會讓你出事。”梅子靈也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說:“如果你真是像你說的這樣,為什麼要對我動手動腳?而且你知道我會說到做到的,我說要殺你就不會給你留機會,你自己就該離我遠點!”杜央憤然說:“如果不是為了我女兒,我一定會離你遠遠的。”梅子靈咬牙切齒的說:“那是我女兒!”“我記得你不久之前才把她趕出家,說不認她了!”“她剛出生的侍候你還想殺了她!”杜央被戳到痛處了,沒有再說話。梅子靈繼續說:“你是自己找死。”杜央看她蒼白的面頰,歎了口氣,說:“不隻是小立把你托付給我,還有林芳菲,她現在不在,不知道人跑哪裡去了,現在隻有我能照顧你,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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