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虹夢的利爪就要伸到自己眼前,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把桃木匕首不知從哪兒飛了過來,正中徐虹夢額心。下一秒,徐虹夢瞪着不可思議的大眼,灰飛煙滅。“韻韻,你怎麼身上還帶着這種危險的東西!”洛韻雖然被一番數落,卻依舊興高采烈。她不放心齊嬌嬌一個人留在屋裡,借口有東西落下,特意拉着陳安笙回到齊嬌嬌房裡。然後故意露出那把匕首,她知道陳安笙一直不喜歡她帶着這個東西,所以小小地用了下激将法。果不其然,一擊緻命。洛韻瞟了一眼快吓尿的齊嬌嬌,雲淡風輕地說了句,“我可能記錯了,東西不在這裡。興許丢了吧。”說罷,就拉着陳安笙轉身離開了。接下去的幾天,都沒有洛韻的戲份。齊嬌嬌也是看見她就躲,根本不給她對戲的機會。甚至連和陳安笙對戲都不肯。洛韻隻好趁着這個空閑一個人在外面瞎遊蕩。沒有事情做的洛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行屍走肉。雖然現在不愁錢了,可沒事做,也沒興趣吃喝玩樂,活在這個世上簡直就像一個廢物。她打開微博,随便抱怨了一句。【找不到東西直播啊,好無聊~】底下還附帶了一個城市坐标。才剛發出,馬上就有粉絲留言。洛韻坐在一家咖啡館裡,點了一杯咖啡,放在跟前并不喝,隻是無趣地刷着評論。其中有一條引起了她的注意。【小道消息,國内一個數一數二的富婆現在就在你坐标城市的殡儀館裡。據說還沒死,但也差不多了。聽說一群人天天蹲在殡儀館等着燒了分家産呢。】洛韻心想這人沒死我去什麼去。接下去的幾個小時裡,她翻閱本地新聞,始終找不到什麼讓她感興趣的事件。而咖啡館的人見她隻花了三十塊錢就坐了大半天,有些不樂意了,服務員言語之間要趕她出去。洛韻也不為難他們,起身就走了。“哎……沒地方去,那就去殡儀館看看吧。大晚上的,殡儀館總會有些鬼。”————————————————此時剛剛入夜。洛韻穿着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淡淡地說了一句,“去殡儀館。”吓得司機一哆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句,“去哪兒?”“殡儀館。”司機确認自己沒聽錯後,開始抱怨。“小姑娘,你不會也是記者吧。要不是最近老多記者往殡儀館跑,就你穿成現在這樣,大晚上還跟我說去殡儀館,會吓死人的!”聽他這一說,洛韻頓時來了興趣。“最近,很多記者去殡儀館?為什麼啊?見鬼啦?”司機不屑地“嗤”了一聲,“見什麼鬼啊,見人!沒死的人!”“什麼沒死的人?”洛韻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試着要套司機的話。司機此時說話的腔調開始變得神神秘秘的,“都說啊,有個富婆死了。那富婆一輩子沒結婚沒生孩子,攢了好多錢和房子。現在得了重病,一群人巴巴地盼着她死呢!聽說人是從醫院裡直接送出來的。你說說這些人,都被豬油蒙了心了!為了錢,敢幹這種殺人的事!”“就沒人管管?”“管?呵…”司機露出一絲不屑,“這世道,誰管得了有錢人?都是為了錢去的,誰會去管?就算有人去,那些人也會為了錢相互打掩護,誰能管得了呢!”洛韻一聽也是,便不再多話,隻是默默地坐在後排。司機見她不說話,又開口了,“小姑娘,這大晚上的去殡儀館,不害怕嗎?”“有什麼好怕的?”“畢竟這是深山老林啊。”司機有些害怕地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項鍊,洛韻注意到,那吊墜是個與衆不同的小瓶子,看着還挺别緻,像是之前很火的骨灰墜子,“萬一見着了不該看的東西,你一個小姑娘不是要被吓死?要不要哥哥陪你一起啊?”洛韻看了眼前面的後視鏡,司機眼神飄忽,神色與剛才上車時完全不一樣,八成是被色鬼附身了。洛韻假裝與司機繼續閑聊,言語間裝出了隐約的輕浮,哄得司機十分開心。車子漸漸行駛到郊區,司機言語之間也越發放肆。洛韻覺得很是惡心,可也沒有在表面流露出來。指上的戒指不斷地晃着微光告誡着洛韻,洛韻暗暗使勁拍了兩下戒指,器靈這才消停下來。如洛韻預料的那樣,司機開到一個偏僻黑暗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臉上挂着扭曲陰暗的笑容對洛韻說:“小姑娘,今天,要委屈下你了。”洛韻可不是什麼慫人,她直勾勾地看着司機,回道:“哦?不委屈不委屈。倒是要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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