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那臣妾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臣妾替清歌謝謝皇上,”孫秋盈挪動兩步,“賢妃娘娘,既然要搜,就有勞你宮裡的蓉珠了。”“蓉珠,你帶幾個人進去搜吧。”佟嘉月道。“是。”蓉珠應着,叫上了同行的幾個小宮女便沖進了方清歌房間。蓉珠是帶着氣來的,明知道夏荷将東西藏到了哪裡,依舊進去亂翻一通,将被子,衣服,丢的滿地都是。稍許,蓉珠将布袋子從床底下取出來,稍稍将袋子扒開個口,果然見得一直木人頭。蓉珠将布袋子取出來,雙手捧到賢妃面前。“娘娘,搜到東西了。”“這是?”賢妃問。“奴婢剛才看了一眼,裡面是個小木人,是從方清歌床底下找到的。”蓉珠說着,眼睛瞟了方清歌一眼。“将這袋子打開。”賢妃吩咐道。這下連皇上也變得無話可說,本來不信她這裡會找出東西,可這會又明晃晃的在眼前。吳流螢難掩笑意,看看這次還怎麼收場。蓉珠将袋子裡的木人取出來,衆人見了此東西都大驚失色,向來宮裡最忌諱這東西。夏荷伸着脖子覺得那木人不對勁,脖子上怎麼多了根紅線似得東西。賢妃接過小木人拿在手裡,直言:“這木人上面千瘡百孔,看來是有人用力紮的。”說着,便翻過小木人,一見背面便覺不對,她自是見過這東西的,背上明顯有刀刻的痕迹,仔細一看,上面的八字也被人改了。蓉珠眼珠子轉了轉,也看出不對,心裡同是咯噔一下。孫秋盈慢慢走上前去,擡手道:“賢妃可否将此物給我一看?”未等佟嘉月開口,孫秋盈便将木人奪在了手裡:“這上面還有生辰八字,前面千瘡百孔,又系上了一條紅帶子,看起來像巫蠱詛咒之流不錯,隻是不知這詛咒的是誰,丁亥年四月十九辰時三刻,賢妃,這不是你的生辰吧,我記得你的生辰才過完不久,好似上個月的事兒。”賢妃尴尬,上面确實不是自己的生辰,一時想不通怎麼好好的東西又被人掉了包:“這不是本宮的。”“回娘娘,這生辰,和奴婢的一模一樣。”方清歌福了福身,悠悠答道。夏荷有些驚了,任憑傻子也看得出這東西被人掉了包。“好像還真是,本宮記得曾問過你,隻是這東西上怎麼刻着你的八字,看來是有人詛咒你?”孫秋盈成功将疑問扭轉過來,将所有的風口轉向她人。“皇上娘娘明鑒,奴婢在宮中向來老實本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居然用這種手段詛咒奴婢!”方清歌一臉惶恐。“既然這八字并非賢妃的,那就是說無人詛咒賢妃,而是有人詛咒方清歌。”孫秋盈将這木人遞到皇上面前,皇上接過一看,上面的的确不是賢妃的八字。“此事有些蹊跷,事出在你宮裡,你處理吧。”皇上最擅長做甩手掌櫃,一見事情反轉,幹脆脫身。“奴婢鬥膽,可否将這東西讓奴婢看看。”方清歌道。孫秋盈将木人遞到方清歌手上。方清歌擡手摸索着木人脖子上的紅色緞條,這是她讓加喜從夏荷屋裡偷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今天。“回回皇上娘娘,這木人,奴婢不曾見過,這上面确實是奴婢八字,可見确實有人詛咒奴婢,這看來看去也沒什麼特别,不過,這上面紅綢條倒是看着眼熟。”方清歌娓娓道來,不卑不亢。“你見過?”孫秋盈問。“娘娘您忘了,這是前些日子您手裡的,您說快要到年下了,就賞賜了許多緞子給洛雲宮的太監宮女留着做新衣,五顔六色的,還特意給馬上本命年的宮女發了紅的,我摸索着,就是這東西。”方清歌此言一出,夏荷心裡咯噔一響,發綢緞确有此事,當時因為孫秋盈問了句嘴誰過了年是本命年,自己答了,這才落了好大一匹,可沒想到,在此處栽了跟頭。“光憑這紅布條能說明什麼,宮裡紅布條有的是,誰行詛咒之事還會給自己留下把柄。”吳流螢知道這事與賢妃宮裡脫不了關系,幹脆賣個好。“回宜嫔娘娘,奴婢聽說,若使用詛咒之物詛咒她人必得本人心愛之物同時放在上面才靈驗,紅色屬火,免于對自己的反噬最好不過。”方清歌又通合理的說辭,将吳流螢噎得說不出話來。“加喜!”孫秋盈喚道,加喜從一側出來應聲,孫秋盈又言,“前陣子的緞子是你給宮人發放的吧。”“回娘娘,是奴才。”“去查一下,與木人上面相同的紅緞子給了誰。”加喜早有準備,上前摸索方清歌手上木人脖子上系的布條子,便言:“回娘娘,奴才記得清楚,這緞子給了宮裡的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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