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老奴吹,您雖然武功蓋世,可這會兒不一定是我們殿下的對手……”“國法有規定,精分患者誤傷了人是不用坐牢的,我們殿下現在就特别的精分……”衛昭其實根本聽不到高吉利在說什麼。因為方才的舉動,原本波蕩在空氣中的内力仿佛找到宣洩口,一下從四面八方彙攏而來,将他和對面少年緊緊包裹在一層密實的氣障裡。除了他們彼此的呼吸聲,外界的一切聲響都被隔絕在外。那股詭異而強大的内力,依舊在源源不斷的自少年體内流出,将氣障越結越厚,若換個内力弱的,隻怕早就被擠壓成肉餅。衛昭卻依然能收放自如。少年眸中的血絲越來越多,越來越密,牙關也咬得咯咯作響,顯然是憑借強大的意志力強忍着,才沒有直接沖上前生啖他血肉。衛昭輕擡手,伸出修長五指,一寸寸扣住少年雪腕。少年眸光劇烈一顫,暴風驟雨般的強勁内力,立刻以倍級速度激爆增長,在兩人經脈間波蕩。“殿下,可還識得臣?”衛昭垂目,沉沉盯着那雙泛血的星眸,一字字,清晰的問。同時另一手慢慢下移,隔着披風,準确無誤的按在了少年腰肢之上。作者有話要說:提前碼完了,提前一會兒發~怪病意料之中,少年腰側線條因極度戒備而緊繃着。衛昭目光幽冷,指腹貼着白錦衣料摩挲,打圈,一點一點,耐心的感受指下身體每一絲微妙變化,仿佛一個已設好陷阱隻等獵物入觳的獵人。那片區域全是要害穴位,而衛昭身為内外兼修的高手,又熟谙點穴與刑訊之道。觸到某一點時,少年腰側驟軟,明顯一顫,掙紮着要躲,看向衛昭的眼神亦兇惡許多,俨然一條被拿捏住七寸的小毒蛇。作為一個老成的獵人,衛侯豈會容許到手的獵物逃走,兩指如電探出,看準機會一鉗一按,簡單兩個動作,便輕而易舉的将對面少年牢牢困在了牆上。“唔……”“精分”的太子殿下,顯然是不喜歡這種束縛的。少年死瞪着對面高大身影,用力撲騰掙紮,眼底血絲越聚越密,原本黑白分明的瞳仁漸漸透出詭異的紅光。環繞在兩人四周的強大内力流,也随着主人情緒兇猛震蕩起來。衛昭左胸處,慢慢洇出一道三指長的血痕。時隔三年,那道早已脫痂的陳年舊傷竟然又沿着原來的刀口形狀裂開了!空氣中彌漫的新鮮血腥味兒顯然狠狠刺激了少年的神經,穆允眸中血光大盛,幾乎要掙脫那兩隻鐵鉗般鉗着自己手腕與腰側的手。衛昭皺眉,猛一用力,少年吃痛“嗚”了一聲,腰肢再度軟了下去。衛昭趁勢将少年另一隻手腕也反剪住,緊緊壓在牆面上。少年身體完全被鉗制,惱怒之下,仿佛陷入絕境中的小獸,張開一口小牙就往衛昭胳膊上咬去。“……”“……”“……”太子府衆人和定北侯府衆人幾乎都聽到了彼此的抽氣聲。尖利的牙齒嵌入血肉,衛昭被咬住的左臂立刻抽搐了兩下。然而面前少年卻跟個發瘋的小狼崽一樣,見他抽動,越發死咬着不肯松口,一副要将他整條左臂都咬斷的架勢。衛昭沉着臉任他咬,看準這小狼崽子發瘋時空門大開的機會,原本鉗着少年腰側的手迅速移到其後背,暗暗運力,将自身醇厚内力沿掌心灌入少年後心。穆允感覺自己在冰冷無際的黑暗中行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覺得自己再也走不出來了,直到一束亮光破雲而出,身體被一股熨帖的熟悉的溫暖包圍。“師、師……”少年眼睛一濕,怔怔松齒,雙眸中血色漸漸褪去,重又變回晚星般的幽亮。仰首望向衛昭時,滿是茫然和不易察覺的慌亂。“是臣,衛昭。”衛昭緊盯着少年每一點反應,聲音低沉的回應。唇齒間的血腥味兒、腦中殘留的破碎畫面,無一不提醒着穆允,他好像……又闖禍了。而且是……不得了的大禍。怎麼辦。善後,好像有點麻煩。不善後,好像更麻煩。要不……要不……就先裝烏龜暈過去吧。少年避開衛昭審視,睜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悄悄詢望向自己的大胖管家。那是他的大胖棉襖,這種時候唯一可以給他安全感的人了。高大胖極有默契的和小殿下用眼神交流。眼睛眨巴一下,代表可以暈倒。眼睛眨巴兩下,代表必須暈倒。眼睛眨巴三下,代表現在立刻馬上暈倒。接到小殿下的求助信号後,高管家就用力眨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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