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其實不太明白陸玉的行為,現在這種情況,好好款待蕭小白這位客人,同卡國打好關系,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可它家宿主卻仿佛在努力地刷反派的惡感,這都已經超過了曆屆反派好感度負值的最大數,跌破了記錄。陸玉回應了它一句:想要用他,自然得讓他有幾分敬畏之心。蕭小白不是她的門客,也不是陸玉用人格魅力就能折服的人,不吓吓他,讓他安分點,這家夥就得在她的地盤拼命搞事情。再說了,如今群雄争霸,三國直接摩擦不斷,不管是齊國還好,魏國也好,沒有哪個國家不想要開疆擴土,擴張地盤。國和國之間,從來都沒有永恒的朋友或者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她把蕭小白的好感度刷上去了,在利益面前,蕭小白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對卡國出兵。橫豎她怎麼做,都改不了這個事實。她還不如做惡人,反正蕭小白不高興,她心裡就高興了。陸玉走了另外一條路,帶着蕭小白出來。後者重新被抹額蒙住了眼睛,從另外一條道路走出來。可能是為了安撫他那顆被吓到的小心髒,這次帶着他走的不是别人,正是卡國的國君阿史那玉。看到蕭小白手肘的紅痕,陸玉這次沒有用繩子捆住他,而說讓蕭小白攥着綁帶的一段,她在前頭牽着他慢慢走。等到出來的時候,蕭小白還有點腳步虛浮,飄得厲害。因為他所站立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國君居住的宮城,還是那日他同陸玉一起用膳的寝宮。寝宮燈火通明,明明是夜晚,卻好似青天白日,讓蕭小白有種不真實感。陸玉問他:“公子可知方才審問的是何人?”蕭小白颔首:“方才國君說過,那是意圖行刺的刺客。”“那郎君可知道,他為什麼會受到如此對待?”蕭小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因為他行刺了國君,罪無可赦。”這麼說倒也沒有問題,不過陸玉問他的重點并不在這一點上:“他是魏國暴君(14)把小部落建成一個城市,陸玉的案闆上就堆積了超多的公文。比起寫東西,她其實更擅長搞發明創造。雖然沒有什麼當王的經驗,但做了這麼多年的領導者,又對自己新遷移的土地了若指掌,陸玉很快因地制宜,把自己的城池打造成一座堅固的堡壘。從軍事上來看,外敵想要入侵,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至于錢财,起初他們窮得厲害,自己生産經營的産量太低,那肯定就是搶别人的來的快。但随着城池慢慢的發展,想要讓自己的國度變得富裕,不斷的壯大,那就不能隻靠搶,要開始自己有别國不能帶這年頭大部分人都很窮,那些世家雖然屯了不少糧食,但搶再多的東西過來,也遲早坐吃山空。所以還是要自己建設各種設備,好好利用土地,提高糧食産量。陸玉畫的水車圖,已經有木匠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出來,部分處在丘陵地帶的居民,還挖了梯田。衣食住行,人可以不穿衣服,沒有漂亮堅固的大房子住,但是不能餓肚子。陸玉要搞研發,又要搞建築,雖然地下有不少人可以用,但是需要她親力親為的事情太多了。她恨不得把一分鐘掰成兩分鐘花,就恨自己沒有多重影分身術。事有輕重緩急,陸玉已經把能夠用的人,譬如溫衡等,都丢了好些職位在身上。溫衡身上就挂了十二個職位,有實權有虛名,每天忙得和陀螺似的,根本沒有時間去傷悲春秋,揣摩上意。像溫衡這樣子的還不是最忙的,陸玉手底下還有更忙的人。不過大部分都是年長者,在讓人忙碌的時候,陸玉還要考慮到對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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