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連下了三天三夜,将九王府的地面上都蓋上了三尺厚的白雪。
房内卻如同初春三月,暖意點點。
葉昭鳳的身體正在慢慢地恢複過來,起碼在春天來臨前,她能好過來。
江溫行端着熱乎乎的小米粥,十分細緻地吹了吹,确定粥不燙口,才捏着瓷勺子将粥送到葉昭鳳的唇邊,他的眼裡除了葉昭鳳,旁人可是一點在他眼裡容不下了。
看得站在一旁奴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公子這模樣可真沒有出息,差點沒有把“妻主,快寵愛我”給大寫到臉上了。
葉昭鳳吃了幾口,用手将他再次遞過來的瓷勺子給推開了。
她唇角含了一抹豔麗動人的笑容,讓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瞬間泛着光澤,她輕聲,道,“好了,你這已經是喂了我第三碗了,你當你妻主是豬嗎?”
聽見葉昭鳳的描述,江溫行的臉色微紅,有些赫然,悻悻地收回了自己捏着瓷勺子的手,小聲,道,“我才沒有。”
葉昭鳳掀開被子,想起身,江溫行連忙将碗擱在一旁,伸手扶着她,葉昭鳳避開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對他,道,“你妻主我就是落個水,生個病,又不是骨折了,沒事。”
說着從床上站起來,自己揮了揮自己的手臂,踢了踢自己的小腿。
躺了這麼多天,可算是能下床了。
這是葉昭鳳第一次正面這個世界,所以她想出去看看。
她一轉頭,才看見江溫行眼眸幽深,有些不開心地皺着眉頭。
葉昭鳳連忙拉住他的手,将他抱到懷裡,用手指揉了揉他的眉心,對他,道,“妻主不理你,不開心了?”
江溫行被她一語道破自己内心的小心思,不好意思地撇過頭,道,“才沒有。”
葉昭鳳對站在一旁的奴冰,道,“去幫我拿件衣服,外面似乎下雪了,我們去看看。”
奴冰瞪着眼,想說她真不要臉,他可是公子的人,又不是她的人,好意思使喚着這麼溜?
奴冰有些不大情願,自家公子卻給他使了個眼色,奴冰隻好認命地幫葉昭鳳拿來衣服。江溫行接過奴冰手上的披風,親手幫葉昭鳳披在身上,他一邊系着披風上的帶着,指尖有意或無意地擦過葉昭鳳的下巴,他大抵是比葉昭鳳高那麼兩三厘米,微微抵着頭幫她系着帶着,一邊輕輕地抱怨着,道,“外面雪下的這麼大,妻主又是身體初愈,不小心,吹了風寒,又是遭罪。”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幫葉昭鳳事無巨細地将她身上的披風給她捂嚴實了。
葉昭鳳抓過他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道,“那讓阿行幫我擋風,我就不會受寒了。”
江溫行回過神來,葉昭鳳已經帶着他走到了院子中。
大雪有鵝毛那麼大,飄飄然地從他的頭頂撒下來,雪花落到他溫熱的肌膚上,帶着一抹寒冷,到底還是冷的。
他轉頭看向葉昭鳳,隻見她擡頭仰望着天空,哪怕是雪白掉到她的眼睛上,她依舊眼都不眨地望着天空,纖長的睫毛向上揚着,她唇角始終含着一抹淺淺的笑意,眼中似有光子揉碎了綻放出無數細微的光芒。
江溫行看着她那半張清秀的側臉,愣是移不開眼。
葉昭鳳伸出手,接住了紛揚而下的雪花,她輕聲,道,“這是我看見的最美的一場雪。”
即便是雪,也帶着這個世界生機勃勃的氣息,是那麼得美好。
她還活着。
是朝曦王朝的九皇女,二十一世紀那些糟心的生活将離她遠去。
葉昭鳳松開跟江溫行緊握的手,她彎腰将地上的雪揉成團,起身,朝不遠處的江溫行扔了過去。
冰冷的雪團擦着江溫行的臉頰飛了過去,在他瑩白的臉上蹭上了一層更白的白雪,讓他都愣在原地了。
葉昭鳳雀躍的像是小麻雀,她在雪地上跑了兩圈,又朝江溫行扔了兩個雪團才喘着粗氣停了下來。
活着真好。
要死就不會活着。
要活着就不會想去死。
她葉昭鳳想要活着,那就好好活着,做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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