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你現在什麼也不會說,那我們就講些其他有意思的吧。你在被送過來的路上做了些什麼,我都一五一十的知道,是想用美人計勾引他?”唐予風指了指身後的舒承,語氣雖然戲谑,但是眼裡的光卻冷了幾分。宋傾荷見他這模樣反而沒忍住笑了出來,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啊,我還以為這位小帥哥是見我長得不錯想接我出去一夜春宵,誰知道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唐予風好像撕破了一個口子,他很想順藤摸瓜,可是卻聽到宋傾荷說:“鬼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一路過來的時候都陰森森的,可沒把我給吓壞。”唐予風挑挑眉,他現在也顯得十分有耐心的模樣,隻是站起來,不知從哪找了一根繩子,遞給其中一個保镖,站在宋傾荷身旁笑着開口:“我讨厭嘴硬的人,我幹脆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知道你是那邊派過來的卧底,我要知道你為誰傳遞消息,你告訴我之後我不僅供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你想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攔着你,你覺得怎麼樣?”“不怎麼樣,啊……”宋傾荷說完那句話的瞬間,她的脖子被剛才那根繩子勒着,那保镖在宋傾荷身後面無表情,可是手勁卻不小。“放輕松,你不會死的,我隻是要讓你嘗一點小苦頭,啊對了,我還忘記說是誰把你供出來的呢。”唐予風笑得一臉人畜無害,他低下身子往宋傾荷耳邊低語了幾句,宋傾荷突然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你現在在那邊已經是沒有用的棄子了,不過對我來說你還是有價值的,怎麼樣,說嗎?”宋傾荷閉上眼睛,像是認命一般,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好,我說。”舒承看着他們二人之間的對峙,他習慣性的把雙手放在身後,誰也沒發現他現在緊握着拳頭,掌心已經開始微微濕漉。“正如你所言,我的上級是霍徵,每次隻要唐家有什麼消息,或者是對慶華集團有幫助的文件,我都會和另一個人合手盜取。”宋傾荷說得幹脆,這期間她一眼都沒有看過舒承,而舒承原本攥緊的拳頭也漸漸松了下來。很顯然,唐予風所知道的事和舒承以為他知道的事情是不一樣的。宋傾荷現在就和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盤托出:“我雖然是最不起眼的位置,但是卻很關鍵,每次接頭人來食堂吃飯,他都會在餐盤底留下一張儲存卡,而我會離開莊園采買食材向外界傳遞消息,過程就是這樣。”唐予風重新坐在了宋傾荷對面,他姿勢很閑适,揚了揚下巴,“我不想聽别的,我隻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宋傾荷沉默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唐予風的臉色,問他:“你說保我衣食無憂,是真的麼?”唐予風莞爾一笑,“那是當然,我從不食言,更不屑于對女人撒謊。”宋傾荷閉了閉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對唐予風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杜澤鑫。”宋傾荷說完這句話後唐予風捂着唇沒忍住笑了一聲,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對得出的這個結果感到非常滿意。他又問了一些問題,宋傾荷都回答得很幹脆。唐予風擺擺手,那保镖把繩子從宋傾荷脖子上撤開,她脖子上現在已經有了一條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叫那兩個人把宋傾荷帶下去,這空間裡隻剩舒承和唐予風兩個人,唐予風又坐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轉身看着舒承,臉上皆是得意的笑意。舒承沒有開口問什麼,隻是唐予風剛剛說他和宋傾荷之前在車子裡做了什麼他都知道,心想肯定是坐在前面副駕駛座的那個保镖告的密。唐予風突然牽起了舒承的左手,問他:“她是這隻手碰的你?”舒承手心有些癢,唐予風緩緩的用手指觸碰着他。幸好之前手心的汗已經幹了,否則舒承很難解釋,他點了點頭,卻看見唐予風往他手上輕輕打了一下。舒承微愣,卻聽得唐予風道:“我聽荊廣說那個女人上來握住你手的時候你沒有任何反應,怎麼,是第一次被女人握着手,舍不得放開麼?”“沒有,我想抽出來可是她握得很緊,指甲都快嵌進去了。”唐予風低頭去看舒承的手,他手上果然有幾個月牙形的指甲印,他牽着舒承把室内的燈全都打開,舒承往周圍看了一眼,發現這裡是一間放滿了各種“工具”的屋子。他喉結微動,唐予風卻沒看見,隻是把他帶到水龍頭下一遍又一遍的洗,等到把舒承的手給揉紅了他才甘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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