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劫匪說我是男人,不管做什麼都該自己動手,可是我不喜歡泡泡浴,他每次都欺負我,我才不要摸他咧。”小小唧唧哇哇說了半天,裴隽總算聽懂了,額頭冒出黑線,他發現自己好像誤會舒清柳了,那男人隻是要給小小洗泡泡浴,偏偏小小讨厭,每次洗都喊得像要被殺掉一樣。裴隽很了解兒子,看他哭得那麼厲害,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其實有一半是作戲,隻是自己先入為主,看到他被追得又哭又叫,就本能把舒清柳當戀童色情狂了。“活該。”想想剛才男人被他罵得無法還口的模樣,裴隽惡劣的笑了,好吧,他承認這次是自己誤會了,但敢說他心理有問題,還是不可原諒,低頭看看兒子,小小已經從委屈中完全緩過來了,趴在沙發上玩遊戲,裴隽拍了他屁股一下。“别玩了,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可是劫匪被你趕走了。”小小頭沒擡,說:“明天沒人送我上學,我可以不去嗎?”“爸爸送你去。”“真的?”“當然。”又不是沒有舒清柳地球就不轉了,反正最近工作少,他也該盡盡做父親的責任,多陪陪兒子。裴隽抱起小小回到他的小房間,被他央着說了兩個很白癡的童話故事,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裴隽開始有些佩服舒清柳了,小小人小鬼大,比普通小孩難哄,這些天不知他是怎麼忍受的。手機響了起來,裴隽以為是舒清柳打來的,怕吵醒小小,他急忙到門外接聽,誰知接通後卻沒人說話,隻有怪異的沙沙聲,聲響時斷時續,像有人在呻吟喊叫,卻無法聽清他在叫什麼,裴隽想起以前自己在電台錄節目時聽的恐怖故事,深夜電台常做這種音效,聽得太多了,導緻他現在一點刺激性都感覺不到。“喂?你是誰?”對方要玩,他也樂于奉陪,故意驚慌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号?”『……不許接《午夜》,我會詛咒你。』好半天電話那頭才傳來叫聲,聲音尖銳,透過變聲器聽不出是男是女,裴隽更覺得好笑,卻問:“為什麼?”『那棟宅子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抱歉,我已經接了。”如果說之前裴隽還在猶豫是否接戲的話,這通鬼來電則成功地讓他決定了下來,恐怖片還沒開機就見鬼,真是個好兆頭,他說:“如果你是人,就别再故弄玄虛;如果你是鬼,七月半已經過了,明年再來吧。”『你會遭到詛咒的,看看阿羅……』話說到中途斷掉了,像是被強行遏止住,裴隽皺皺眉頭,惡作劇電話他接過很多,但那人提到了阿羅,這就耐人尋味了,可能對方也覺得說多了,才會半路挂掉電話。裴隽沒把鬼來電當回事,明天他要親自送兒子上學,不能跟平時那樣熬夜,匆匆洗了澡就去睡了。不過事事總是計畫不如變化快,早上裴隽起來,正忙着給小小準備早點,陸淮安的電話打了進來,告訴他自己在機場,讓他馬上來接機。陸淮安最喜歡玩這種天外飛仙的遊戲,裴隽不快地想,看看表,說:“我要送兒子上學,你自己叫計程車。”『好無情喔,我都是擔心你,才一處理完那邊的事,就搭機回來了,現在隻是讓你接一下機而已。』男人在對面很哀怨地說:『讓小小逃一天課好了,落下的功課哥哥來幫他補。』“你隻懂得賺錢啦,又不是劫匪,懂得那麼……多。”小小湊在話筒旁,聽到陸淮安吹牛,他撇撇嘴說。特意拉開的長音,帶了幾分小小的崇拜,裴隽有些驚訝,沒想到小小總被舒清柳管制,對他的印象居然還不錯,陸淮安也奇怪地問:『劫匪是誰?天底下居然還有男人跟我一樣優秀?』“好自戀喔!”小小說出了裴隽的心聲,他稱贊似的摸摸兒子的頭,對陸淮安說:“就是舒清柳。”『那讓他來接我也行啊,讓我順便看看他這個人怎麼樣,他要是居心叵測,我立刻找借口趕走他。』晚了一步,這件事他昨晚已經做完了。内情說來話長,裴隽懶得多講,放下電話後,幫小小請了假,帶他一起去機場接人。陸淮安知道裴隽不可能去接機大廳找他,所以一大早就跑去了停車場,接到裴隽到達的電話後,他拖着行李箱跑過來,一上車就說:“接機接到你這麼大牌的,我陸淮安動作很快,傍晚就把阿羅遭遇車禍的具體情況問到了,起因是酗酒駕車,還好當時車速不快,在撞進安全島後就停下了,隻傷到一條腿,休養一、兩個月就又能活蹦亂跳了。“原來那是好鬼,保護阿羅平安。”陸淮安把打聽到的消息轉述給裴隽,笑道:“可能它不甘心阿羅沒法出場,所以來威脅你。”“所以,我們要怕嗎?”“人老子都不怕,鬼怕什麼?”打聽到阿羅隻是普通車禍,陸淮安的氣勢回來了,把跟片商談的合約拿給裴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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