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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頁(第1頁)

他明知故問的無賴樣讓餘金金氣極,把桌上裝着冰塊的桶抄起直接潑到他頭上,扯下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鍊轉身就跑了。陳南浔爆了句粗口,什麼都顧不上,抓了外套擡腳就追出去。大冬天的晚上,一個年輕的姑娘不顧一切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跑不動,停下來倚在那裡喘氣。陳南浔找了她一路,最後才在當初搶了她金哨子的大樹下找到她。餘金金正蹲那哭着,眼前就多出來一雙黑色皮鞋,是陳南浔的。餘金金抹了把眼角,猛的站起來。“陳南浔,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感覺什麼?”陳南浔身上頭上被冰水浸濕的地方都被凍成硬硬的,涼的刺骨。可餘金金的小臉都被寒風刮的泛紅,陳南浔把外套給她穿上,戳着她的頭就罵。“我就感覺出你是個神經病!瘋丫頭!跟顧淮南學什麼不好?學她的粗魯?女人就該有個女人樣!”“你不是喜歡野一點的女人嗎?”“你這種不是野,是野蠻!”他毫不客氣的訓她,餘金金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被他這麼一罵反倒不管不顧的撒潑,對他又踢又打。“陳南浔你混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喜歡你!裝傻充愣是不是!你怎麼不去死!死了就幹淨了!死了我就不用惦記你了!”陳南浔制服她還不容易?可就是舍不得動她,就站在那裡不躲不閃的讓她發洩。餘金金打夠了,沒力氣了,就撲在他懷裡哭。她哭的沒有聲音,隻有身子哭的一顫一顫。陳南浔把她的臉從懷裡撈出來,她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紫了。他掐着她的下颚才讓她松開牙齒,指腹輕撫着她的唇。“你不是常說我禍害活千年?”餘金金腳一跺,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就吻上去。她不會接吻,動作又狠,陳南浔的嘴唇生生被她的小虎牙磕破了。他疼的倒吸了口氣,把強吻自己的女孩子拉開,擦了擦嘴,手上一道血迹,又去看她的嘴唇,同樣被磕破流了血。陳南浔手搭在額前無奈的罵了一句。“我看你還能幹出什麼讓我跌破眼鏡的事來!”餘金金哪管這些,揪着他的領子兇巴巴的瞪他。“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這些話,如果你是真的對那些女人動了真情我可以現在立馬從你眼前消失!永遠都不來煩你!如果你沒有,就痛快的跟那些女人斷了!”“然後呢?”“然後認真跟我談戀愛!”她說完這句話,有好一陣子陳南浔都沒吭聲,兩人四目相對,他借着路燈的燈光,又一次在她眼底看見自己的影子。餘金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否代表拒絕,她沒有後退,仍然直直的看着他,似乎非要得到一個答案。就在這沉默長久到讓她開始覺得有些難堪時,陳南浔拉開她揪着自己領子的手。“你是認真的?”“你說呢?”餘金金梗着脖子,語帶哽咽,她手裡攥着那條鍊子,墜子就是那個他帶了多年的金哨子。那是餘媽媽送給她的,餘金金最寶貝的東西,卻被他霸占了十幾年。陳南浔沒吭聲,隻摸了摸她的頭,扣在胸前,依舊沒有給她答案。陳南浔不算是一個好人,可以說他比陳南承要渣出太多,在很多人眼裡他就是一個什麼壞事都能做出來的人渣,可他對餘金金始終都是護着的。他對餘金金好,像是一種習慣,更像是一種責任。顧淮南和她,父母都不在身邊,顧淮南由陳南承看着,餘金金好像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責任。小時候從她那裡搶走的金哨子,一直都沒有還給她。陳南浔不愛戴任何裝飾性的東西,隻除了這條鍊子。有女人打聽過這個金哨子的來曆,甚至向他索要,一向出手大方的陳南浔隻道一句,“我有的,你想要什麼都行,惟獨這個不行。”女人問為什麼,他也答不出,總之從心裡就覺得這個金哨子是他最最不能丢的東西。顧淮南曾問過陳南承,陳南浔是否對餘金金真的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陳南承就笑:“你去問他要要看那個金哨子,看他給不給。”顧淮南去了,結果悻悻而歸,她看出陳南浔對它在乎的程度,就像陳南承在乎她一樣。隻是她不懂,既然在乎為什麼餘金金不是他的唯一。可在他心裡,她終究是特殊的。不知是餘金金的執着勇敢終于打動了陳南浔,還是他終于玩累了,大家發現陳南浔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少,慢慢的全被他清理了,就連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都沒了,然後他的身邊就隻剩下一個人。餘金金。之後的五年多,将近六年的時間裡,餘金金是陳南浔唯一公開的正式女友,人們都說陳家的浔少還是很愛玩,但玩女人,就此戒了。那或許是餘金金以為生命裡最快樂的一段時光,隻可惜快樂一向短暫,而生命相較之下卻顯得尤為漫長。從年少到成年,餘金金一直都在陳南浔身邊。她愛的投入,投入到願意把自己給他,她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女人總是在愛情裡總是更用心的那一個,也是最享受的那一個,享受被人捧在手心的驕傲。陳南浔對她好,是真的好,他喜歡她,也愛她,愛到用盡手段把餘金金隔絕在一個隻有他對她好的那個世界,他不惜人力物力财力把自己背着她和其他女人有染的種種蛛絲馬迹銷毀。以至于有一天這一切終于敗露時,讓餘金金隻想笑,哭都哭不出。她可以為愛不顧一切,可她不是被感情沖昏頭腦的傻子。陳南浔這樣的費盡心機圓了她一個愛情的夢,建造了一個愛情烏托邦,餘金金又怎麼忍心将一切捅破,她成全他的好意。所以陳南浔一直都以為餘金金是為了陳南承娶餘安娜的事和自己分手,他心有不甘,卻不願屈尊降貴的去求一個女人回來。或許,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不會離你太遠,卻也無法回到你身邊。陳南浔一度不信餘金金能夠舍得離開自己,能夠做到對他不聞不問,他又恢複到以前那個陳南浔,縱情聲色,沉溺于紙醉金迷。很多事情變了就是變了,感情,女人,尤其。陳南浔再找不回那個把他身邊的女人哄走然後獨占他的餘金金,反而把兩人的心越推越遠,終究到了一個無法回頭的地步。雖然他會時不時的見她,雖然他依然護着她。分手後,餘金金被陳南浔藕斷絲連的煩了幾年,不是所有情侶分手後都是敵人,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成朋友。他們都知道彼此是既做不了敵人也做不成朋友的人,關系清清楚楚,又不清不楚,無非是因為從小建立起來的那超越愛情與友情的依賴,是從哥們到親人,再到愛情的感情。愛情破滅,不能恨,因為彼此依賴過,不能原諒,因為彼此相愛過。那一條依賴的線栓在兩人的心上,不緊,但一用力就會疼,不松,但又怎麼都砍不斷。餘金金快被這種折磨逼瘋,那個人在心裡,明明已經決定絕不回頭,為什麼偏偏就是忘不掉?面對背叛,顧淮南選擇了逃走的方式,她總覺得顧淮南傷的比自己要重得多。她可以走,但她不能,自己得在這等着她,讓她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這裡都還有人在。他們四個人的家,總不能真的就這麼散了,哪怕最後隻剩她自己,有些東西和那些過去,總要有人堅守着,以證明那些美好曾經存在過。朋友知道她的事,隻為她心疼,她們說,金金,再去談一次戀愛吧,不是讓你忘記過去,隻想讓你相信還有未來。餘金金覺得有道理,她也不想一直為過去和陳南浔捆住手腳。和薛辰睡過,餘金金才知道這男人是小瑾的前男友,尴尬的無所适從。小瑾忍不住笑,不再逗她。“隻是前男友,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隻拉過手,親過臉蛋。”見她不信,小瑾舉手發誓。“真的,嘴都沒親過,我和薛爺交往時間不長,沒你們發展那麼快啦。”被小瑾好一頓揶揄,餘金金瞪她。“為什麼分手?”“很多觀念都不一樣,性格不搭。”薛辰雖好,但好人并不百搭,适合的才是最好的,小瑾覺得和現在的男友更合适,就及時和薛辰分了手。“我隻是沒想到一向有原則的薛爺能被你這丫頭吃幹抹淨,他怎麼樣?透露下使用心得?什麼時候再約出來玩?”說到這個,饒是餘金金這彪悍的女人也不禁紅了臉,低頭含着吸管喝飲料。“我和他不熟,才不要約。”“不熟不是問題,‘溝通溝通’就熟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插進話,這話和這聲音餘金金覺得似曾相識,她擡頭,看見的竟是那個被她睡了的男人。薛辰一臉笑意,拉開椅子堂而皇之的坐下來,先和小瑾打了招呼,随後才看向驚訝狀的餘金金。“餘小姐,應該沒忘了我吧?”餘金金從吃驚中回過神,他笑的那麼燦爛,讓人想不被感染都難。餘金金知道他定是聽到了她和小瑾的對話,窘迫萬分的以手擋住臉,惹得小瑾笑的不行。她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她,然後喝光咖啡起身。“我先走了,你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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