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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頁(第1頁)

顧淮南無暇顧及,被那男人厚重的大衣裹得嚴嚴實實。男人把她抱下車,周圍亂糟糟的聲音她似乎都聽不見,更感受不到外面狂躁的風雪,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周身暖烘烘的感覺和他有力的懷抱所吸引。陳南承把顧淮南帶回自己的車裡,拉開包着她的大衣,掐着下巴就吻了上去。顧淮南從掙脫出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吻得比他還兇狠,根本不在乎在場還有另一個人。兩個人天雷地火的吻過一番,陳南承不知怎麼被她壓在車後座上,身上的衣服扣子被她解開了大半,而顧淮南紅着眼睛紅着嘴唇,揪着他的衣服哭得整個身子都在抖。“天還沒亮,南南,你還是我的。”陳南承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眼睛燃着火,扣住她的頭拉近,瘋狂的親着吻着,因壓抑着思念而變得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不斷重複那句……我愛你,南南。顧淮南哭出聲來,對他又捶又打,陳南承攥-住她的小手,指了指自己敞開的衣衫:“現在是誰對誰動手動腳?”顧淮南邊抹着眼淚邊害臊,還聽見駕駛位上的男人的低笑聲。陳南承隻和她相處了不到三個小時就離開了,他隻是來這裡執行任務無法久留,上面隻給了他十個小時的時間,他用了七個小時在這條路上尋找她乘坐的那輛公車,找到她。其實和他一起去的人正是江邵,隻是顧淮南眼裡心裡隻有久别重逢的陳南承,沒心思注意他以外的任何人。對顧淮南來說,短短三個小時的耳鬓厮-磨與那句我愛你足以抵消七百天的煎熬,即使兩個人不能時刻守在一起,有那三個字她就夠了。隻不過,再刻骨的過去也終究抵不過時間的力量,那些曾經的曾經,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她不是他的南南,他也不再是她的依靠與全部。江邵也記得那個雪夜,“那個時候餘永龍已經犧牲了,我從陳南承臉上看不到太多的悲傷,他始終都繃着那根弦,一旦松了或斷了,他都會崩潰。他對餘永龍的感情,比我們任何一個對餘永龍都要深百倍。”他攏着手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才繼續說道:“其實陳南承會放棄你,我并不意外。你沒當過兵,沒穿過那身軍裝,沒和戰友們出生入死過,恐怕無法理解那種能夠以命相抵的情感,那種情感有時連愛情在它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可是這一切對你來說确實不公平。”也不知道她聽進去江邵的話沒有,沉默了很久才出聲。“我對陳南承,不止是愛情。”番外:與君初相識有些人的性情天生薄涼,如宣蓉。顧夫人宣蓉年輕時就是x軍區文工團台柱子,能歌善舞伶俐過人。或許是因那一段事業低迷期,她不得已聽從父母的意思趁機定了終身大事。和顧銘哲相親到結婚,沒費多少事。顧銘哲是個事業心極強的軍中硬漢,宣蓉是一個為藝術癡狂的驕傲女子,兩人打初見起就已從彼此眼裡看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而在顧淮南看來,他們的結合确實天作之合,兩個工作狂根本不會有婚後被家庭瑣事所束縛的顧慮,各忙各的,誰也不會打擾誰,就連懷-孕生子也不過是為交傳宗接代這一差。一腹孿生這大概是顧銘哲和宣蓉誰都沒想到的吧。姐妹兩個沒吃過母乳,不知是否這個原因,從小身體就比别的孩子差一些,尤其是顧淮西。而自打顧淮南五歲跟陳家兄弟混就奇迹般的很少生病,一天比一天皮實,性格都比之前開朗不少。顧淮南喜歡陳南承,是陳南浔最早發現的。他告訴餘金金,她起初還不相信。“南南怎麼能喜歡你哥那種壞孩子?開玩笑。”當時顧淮南和餘金金是他們那個大院數一數二的優秀小孩,而陳家兄弟的父親原本可以算顧銘哲的部下,轉業的早,離異後便下海經商一心在想要在商場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兩個兒子頑劣不堪都是他無心管教的結果。陳南承和陳南浔則是人盡皆知的小痞子,顧淮南怎麼會喜歡那種男孩子?這怎麼可能?這是餘金金的自以為的想法,她問過顧淮南,隻不過她從來沒給過一個正面的回答。直到那一天。記得那天鄰居家的姐姐結婚,她們去湊熱鬧。顧淮南第一次那麼真切的感受到女人作為新娘子的美麗,雖然她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懂得還太少。“金金,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陳南承。”别的小孩子們都在外面讨糖果吃時,顧淮南雙手輕托着房間裡懸挂的那套婚紗拖尾這樣告訴她。餘金金至今記得顧淮南那時的表情,近乎虔誠。從那天開始,顧淮南不再叫陳南承為南承哥,她直接叫他的名字。那一年她僅十歲。顧淮南對陳南承的感情洶湧如潮水,熱情如岩漿,她執着的讓餘金金一度感到害怕。“你怕什麼?他最多不喜歡我,還能殺了我?”顧淮南笑她想得太多,哪裡知道多年後陳南承的所作所為之于她來說如同要了她的命。背叛,這兩個字之前從來沒有在她的字典裡出現過,是顧淮南從來沒有想過的結局,是她最無法承受的毀滅性的傷害。那不僅僅是一種感情上的背叛,辜負,更是一種殘忍的遺棄。打從五歲認識陳南承開始,他就成了顧淮南今後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對于家人的概念還不如他來的真實,那是實實在在的生活,實實在在的需要以及被需要,然而這一切卻在一夜之間被颠覆。細細想來,其實在陳南承娶餘安娜之前,顧淮南已經被慢慢疏遠,直到最後她都沒有接到一個分手的通知,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張結婚請柬。從請柬上陳南承旁邊餘安娜的名字,再到婚禮現場那身形挺拔的男人輕-撩身旁女子頭紗并落下承諾之吻的一幕,顧淮南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噩夢,一個可怕而真實噩夢。更可怕的是她在這噩夢裡怎麼都醒不過來。她的人被餘金金從婚禮現場拉出來,心卻已經碎在陳南承的冷漠面前。餘安娜穿着她給自己設計的婚紗,嫁給她的男人。顧淮南在那一刻腦子停止運轉,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反應過來時已經身在荊江邊。或許是那年冬季最冷的一天,繁華的海苑大道都人丁稀少。她對着茫茫江水,想起自己曾發過的誓言:這一輩子,一定要做陳南承的妻子,如若不然,她便會去早早的投胎,去下一世裡等他,在他遇到任何人之前,去尋他的出現。顧淮南落入荊江時腦中就是這個念頭,冰涼的荊江水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剜着她的身,她的心。顧淮南不會遊泳,她不知道自己那時究竟有多愛,才會連求救本能都放棄,甘願靜靜的等待冰冷與黑暗一點點帶走自己。她聽見一個聲音在和自己說,之所以會那麼疼,那麼冷,隻因她愛的還不夠。不夠,那麼加上下一世,夠不夠……那個聲音沒有回答,卻帶走了她的一切意識。她再醒來時身在醫院,看見的第一個人是葉錫尚。那男人逆光而立,環抱雙臂站在窗前,高大的身軀遮擋住大-片血紅夕陽。她張口第一句就是陳南承的名字,怎奈嗓子被江水浸得沙啞麻痹吐不清字句。顧淮南看不清他的臉,而由他手掌傳遞過來的溫度卻真實的告訴她——她沒有死,竟然沒有死。顧淮南怔怔的躺在那裡,不言不語不哭不鬧的躺着,被喂了些吃的,直到夜裡才恢複了些體力偷偷溜出醫院。她跑到兩人之前同居過的陳家宅子,碰上本應與嬌妻洞房花燭的新郎官。陳南承不詫異她會來,隻驚訝于她死過一樣的臉色與眼神。她身上穿着不知道誰的衣服,光着雙腳站在他的院子裡,看了他一個世紀之久,僅有的勇氣卻隻夠她問了一句毫無意義的廢話。“你不要我了嗎?”陳南承從沒那般冷漠決絕的對過她,顧淮南一定是瘋了才會不顧一切隻想回到過去,才會那樣作踐自己,在他面前脫掉外衣,僅着薄薄的内衣,雙目紅得要滴出-血來。“我知道你沒忘,我們說好等我畢業就結婚,我把自己給你,給你生個孩子然後一起到老,我們說好的。”陳南承面無表情,彎身撿起外套給她披上,錯身要走,被她拽住手腕。從不知她有那麼大的氣力,陳南承低頭,看到她抓着自己的手,被自己咬掉的光秃秃指甲,血肉模糊的令人心悸。那一瞬間似乎有所動搖,似乎。顧淮南投進他懷裡,試圖汲取到屬于他的溫暖,卻隻聽他冷冷的嗓音給她緻命一擊。“我已經結婚了,顧淮南。”他把她推開一些。“我是愛過你,愛到做出過承諾,但還不到履行承諾的程度。”他的目光終于移到她的眼,說出的話把她眼底最後一抹光撲滅。“這是事實,不是幻覺,你醒一醒,不要對我太過執着,恨過我之後,我和你之間過去的事……就忘了吧。” 忘了吧……顧淮南好笑的呵了聲,眼淚懸在眼眶,死死的控制着沒流出來。“怎麼忘?怎能忘?”陳南承了解這個女人的一切,把她心底看個通透,包括她淋漓的傷口和撕心裂肺的呼痛。她不惜把尊嚴都丢棄卻隻換回他一句: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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