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審視着我不堪的表情,在我耳旁低聲笑道:“好啊,那陛下便替他受罰吧。”說完将我按在龍椅上無情地操幹,無論我怎麼求,都未有解開我前端的束縛,直到榨幹我所有力氣才洩在體内。而後沒多看我一眼甩袖離去。我遠遠聽到他對守在殿外的手下說道:問什麼?斬了便是。這才顫巍巍地解開腿間的玉腰帶,撫弄着胯下的硬物,腦中回想着他居高臨下俯視我的神情,俊朗英氣的臉,寒光閃閃的銀甲,沒幾下便到達了欲望的頂峰。迷亂間,我好似又看到初見時他的模樣。唯有對着這幻象時,我才敢說出那些話:仲父,朕想要的不是皇位,隻是想讓你多看我一眼而已。待白光消失,冷風吹過殿堂,這偌大宮殿中隻有我自己,那溫存仿佛不曾存在過。:他到底是将殷才論了處斬。我之所以改變主意正是想起了我的父皇。丞相說他棄禮樂于不顧,我認為那是極為客氣的說法,我那父皇分明是絕了三綱,斷了五常。他不但荒淫無道,殘害忠良,還寵信奸妃。母後生我時已失寵,我天生便不會笑,也無法對任何人生出感情。欽天監老頭掐指一算,說我将來必定禍亂天下,上奏父皇将我處死。那時父皇還不太荒唐,隻令母後便将我養在身邊小心看管,不許我讀書識字。後來奸妃以巫蠱之術陷害皇後,父皇已聽之信之,未有細查便酷刑冤殺發妻。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時值春深,花香撲鼻,皓月當空,正是花好月圓。黑壓壓的人闖入延福宮,母後聽聞動靜,未作反抗,隻将發髻梳得整齊,俯身輕撫着我的頭,抹去我眼角的淚水,笑着對我說不要哭。我站在原地,靜靜看她被人帶走,身影消失在無邊夜色中。我生來不會笑,以後也不會哭,我并無人的感情,胸腔中亦感受不到悲喜,隻是,我從此再不敢看良夜。我另有兩名皇兄,大皇兄乃當朝太子,國母冤死獄中後他上書直言勸谏父皇,反被當侮辱國君論處。二皇兄十三歲,聞訊拔劍而起,要誅殺奸妃,肅清朝綱,卻死于亂刀之下。此後幾年間,父皇被酒色掏空身子,朝中插滿奸妃外戚,諸皇子七零八落,瘋的瘋,死的死,隻剩我了。唯有我不敢發聲。甚至表現得十分恭順,日日給仇人叩頭請安,口稱聖後,她已代替我母親,成了皇後。宮人都知我失了母後,我再沒有鮮美的食物,寒夜裡沒有炭火取暖,有時寵妃的兒子會來看我,那小孩已被封作太子,正值盛寵,我得罪不起,被戲弄羞辱在所難免。直至我十二歲登基前,我曾被掌過嘴,挨過闆子,被推入荷花池中,也曾被仆從按跪在地上給太子當馬騎……那些年裡我覺得自己身體與魂魄已分作兩半,一半忠誠恭順地活着,另一半卻深深痛恨這皇子的身份,它沒有給我任何優待,隻有無盡的折磨和恐懼。又恨那兩人入骨,甯可這江山送與他人。但對當時年幼的我來說,他們像是高不可攀的山峰,總也倒塌不了。我聽宮人說起,父皇已徹底不理朝政,上書勸谏的臣子難逃被殺,送禮讨好的臣子能得高升,朝中奸臣當道,各地紛紛造反。又逢外敵來犯,那守關的将軍雖屢戰屢勝,父皇竟聽信奸臣所言,忌憚将軍功高震主,不給提供援兵和糧草,死了許多将士。許是天意使然,他卻艱難活了下來,終以清君側為名殺回皇城。那時我正前往禦花園外請安,聽宮人說父皇還在與那奸妃還在淫樂,我面無表情地跪着候旨,卻聽遠處震天喊殺聲逼近。我不曾見過這等架勢,朝那望去,先看到的是一道騎在棗紅駿馬上,高大英武的身影背光而來,銀甲寒光刺得雙目發疼。未等我回神,他已殺入禦花園,一刀砍下奸妃首級。他手持彎刀,身披玄甲,威風凜凜,正是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輕易地将纏繞我多年的噩夢化作齑粉。那一刻,我以為是天神降臨。他像是嫌棄那血太髒似的,不屑地甩了甩手腕,以那目空一切的神情,冷冷道:“跪下。”父皇被這場景駭得肝膽俱裂,早已破敗不堪的身子竟如抽去骨頭般在他面前癱跪在地,此後一病不起,沒多久便病逝。當時他應當并未注意到那個跪在角落裡的,小小的我。他第一次正眼看我是在混亂的後宮中,他将驚慌的我從跪了滿地的人堆中拎出來。那時我因營養不足太過瘦小,他又太過威猛,高大的身軀将全部的光遮擋住,真如拎小雞一般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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