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州那塊地,張大人您熟不熟?”“不太熟,不過天下大亂之時那邊估計也難以幸免,吐蕃畢竟對那邊虎視眈眈。”“這樣啊,那您聽沒聽過惡人谷那位極道魔尊,刺客‘府君’?”“聽過,我知道府君是你們萬花的人,多謝顔兄弟提醒,但他太難找了,我也求不着他啊。”“……”誰提醒你了,你也太能給自己加戲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的顔許被驚到了,以至于都忘了怼他,直接問重點:“府君是不是跟雅州的一個小官有過節?”張巡回憶了片刻,說:“似乎是有過節的,不過那個吳大人被貶雅州後不是沒過幾年就失蹤了?我聽說就是被府君給殺了。”吳先生的身份被劉老大頂替了好幾年,随後被譚雨逼得到處逃竄,始終無法再回官場,他們之間仇可深着呢。顔許沒再與他說下去,擺擺手就放他走了。張巡揣着一塊餅依依不舍地踏上淩雲梯,臨走前還是一臉魂不守舍。顔許提着籃子,因為舍不得餅,強行抑制住了想把籃子扣他臉上的沖動,跟他揮揮手:“張大人一路走好!”籬下和桃蠱在逍遙林的小路上一邊撸松鼠一邊等他,見他回來了趕緊蹭過去問他怎麼樣了,有沒有把那家夥揍一頓。顔許給她們分了鮮花餅堵住嘴,心不在焉。張巡此人,雖說看起來腦子有病,但絕非庸人。能讓谷主和谷中各位都以禮相待的,至少也得有絕世才華,可從他的刺殺計劃就可以看出,這人空有才華,卻沒有多少能調動的資源。這盛世已時日無多,也許隻能劍走偏鋒?這年秋天的時候,顔許又被谷主喊去唠了幾次嗑,回來就把籬下和桃蠱叫到了落星湖畔。“過幾日你們随谷中的師弟師妹們南下,去揚州醫館幫忙。”顔許把兩封信分别交給她們,又叮囑了一些出門在外要注意的事兒,耳提面命了半天,這才放她們走。臨走前籬下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也許是覺得這樣啰啰嗦嗦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但到底沒說什麼,拉着桃蠱就去三星望月收拾行李了。目送她們離開後,他才把目光移到了自己手中剩下的兩封信上。今早剛取到了譚雨和吳悅的信,大中午就被谷主拖去唠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先取到吳悅的信,拆開讀了讀也不過是這麼幾個意思:見信好。最近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好好調理自己經脈,貓鬼之事解決得如何了?雖然很想陪你去一趟純陽宮,但最近張巡這王八犢子似乎很忙,等此間事了,若是盛世未傾,咱們就去純陽蹭吃蹭喝可好?顔許拿了信正準備回去寫信回給吳悅,送信的師兄趕緊把他拉住:“哎,顔師弟,這兒還有一封信是給你的。”第二封是譚雨寄來的。他拆開看了看開頭,差點以為譚師兄抄了吳悅的開頭,因為他們第一頁寫的都差不多:見信好。最近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好好調理自己經脈,貓鬼之事解決得如何了?雖然很想陪你去一趟純陽宮,但最近……不是,我就想問,我的體質有這麼弱嗎?你們一個個的都把這寫在開頭?顔許有點窒息,他翻開第一頁,繼續看了下去。……但最近吐蕃異動頻頻,劉老大似有人相助,如今已逃出了馬幫,不知去向。譚雨寫得比較多,也許是因為覺得顔師弟也算當年那些事的受害者,所以他在信中解釋得非常詳細。根據他的追查結果,顔許身上的貓鬼似乎是與劉晴和有關的,而劉晴和似乎又與劉老大有什麼親緣關系。而劉晴和目前不僅是純陽弟子,還是浩氣盟的七曜總判——譚雨在信中反複強調,師弟你一定要注意自己身邊異動,遊将軍劉晴和劉老大他們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表面上他們與吐蕃有聯系,但他已經九年未曾回過雅州,不清楚這幫人是否還與其他勢力搭上線,但他們的行蹤似乎與北方的一些外族人有關。與吳悅那個隻知道蹭吃蹭喝的不同,譚雨在信尾問他有沒有想吃的雅州菜肴和茶葉,回谷前他可以問當地人學一學,再問甘元道長要一些茶葉帶給他。看看,這就是損友和溫柔鄉最明顯的區别。顔許将這兩封信收起來,正思考着等會午飯要不要吃烤魚時,谷主這個不省心的又傳話問他唠嗑不。然後還沒來得及給這兩人回信的他又被谷主扔了兩封信。一封是在揚州開醫館的師姐寄來的,内容簡單粗暴,開口就問谷主要人,最好把整個萬花谷年紀還小的師弟師妹全部撈過去當幫工,她不介意把這幫熊孩子管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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