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洞奇發,扭頭問:“于驿川,你真在酒裡下毒啦?诶喲喂,三十萬一杯的酒,幸好我沒喝!”樓經行輕笑,拇指蹭蹭情濃時被吻出的傷口,見紅了。黎曼安别過腦袋,沒眼看。于驿川氣惱道:“下毒你媽,你到底來找我們幹嘛?”盧星毅一拍腦門,才想起來找他們的事,“有幾個弱雞已經喝大了,再喝下去估計要砸兄弟的場子,我們打算今晚散了,你們是找代駕還是在門口的酒店将就一晚?”沒等他們回答,又想道:“對了,黎姐,堂哥他還說要送你回去的。”“我們送她吧。”于驿川說。怎麼說也是同坐過熱搜的交情,總不好眼睜睜看着羊入虎口。黎曼安瞥眼面無表情的樓經行,并不領情,“我跟趙堂的車。”誰要跟這兩個狗男男坐一輛車!此時,于驿川的腦袋适宜的冒出了以下對聯:上聯:不知山有虎下聯:偏向虎山行橫批:拉都拉不住——拉不住,隻能放飛了。仁至義盡,于驿川不再多說。朝卡座走的路上,于驿川被綴在後頭的盧星毅拉住,樓經行回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幹什麼你?”于驿川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氣,嫌棄道:“别靠着我,味兒真重。”盧星毅置若罔聞,“我還問你要幹什麼呢?”于驿川:“我幹什麼了。”“别當我沒看見,你今晚跟黎曼安的跟屁蟲一樣。”盧星毅歪頭想想,一臉的狐疑,“你不會玩‘曾經的我對你愛搭不理,明天的你就讓我神魂颠倒’這一套吧?”于驿川被他的腦洞驚到,“這什麼跟什麼,你當我是你?”“诶嘿,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樣玩?”于驿川都懶得理他。“不過說真的,黎曼安不是良配,她又和趙堂暧昧不清的,你聽我的,這不值當。”盧星毅苦口婆心,“再說了,你跟她瞎攪合,讓樓經行怎麼辦?”于驿川心一跳,抿抿仍留存着溫度的唇,“關他什麼事。”盧星毅扳指頭數三:“你跟樓經行,再加隻哈士奇,一家三口啊,于驿川,你現在的行徑就是婚内出軌知不知道?”于驿川:“……神經病。”回到卡座,果然已經躺了好幾個。腳步不那麼虛的攙着完全沒意識的,歪歪扭扭的朝門外走。等代駕開車過來的時候,趙堂問于驿川:“拼車嗎?”于驿川瞥了眼避開目光的黎曼安,回道:“不用,我們打算在酒店過一夜。”昨晚喝的不少,今天又續了攤,他頭都喝麻了,也不想折騰了。車子停在路邊,趙堂為黎曼安拉開車門,于驿川看着像是引誘獵物上鈎的大灰狼。這麼一看,連黎曼安都沒那麼不順眼了。留宿的人組團拼了輛車,于驿川安靜的坐後頭。他打開車窗,灌入的冷風清神醒腦,給險些過載的cpu降降溫。雖然名義上有段感情經曆,但他跟米柯那時心思根本不在戀愛上,空有戀人之名,他卻還是清白之身。唯二的嘗試都是跟樓經行,同第一次的鴨子吻相比,這回可不是鬧着玩的,到現在嘴巴裡似乎仍殘留着樓經行的味道,揮之不去。手上覆來另一人的溫度,于驿川掙了掙,沒掙開。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若無其事的閉眼假寐。直到手心傳來撓心的瘙癢,于驿川驚呆了。這個男人!對!就是這個貌似一本正經的男人!居然在他手心畫圈圈撩他!于驿川咬着牙關,手上開始使力,讓樓經行嘗嘗拶刑。拶刑是古代夾手指的刑罰,樓經行像包容妻子胡鬧的三好丈夫,不反抗不掙紮,于驿川把自己的手指夾疼了他都沒動靜的。于驿川放棄了,因為真的賊疼。車内除了司機,其他人都迷迷糊糊的,沒人注意到兩人十指交握的手。到了酒店,于驿川和樓經行坐大廳沙發等人訂房。人很快回來了。“川哥,樓哥,酒店隻剩兩間房,要不你倆拼一間吧。”于驿川随口問:“這麼大的酒店,隻剩一間?”“沒辦法,現在是旅遊旺季。”對方無奈,他還要跟幾個醉鬼一間房。樓經行接過房卡,道謝後攬着于驿川就朝電梯走。訂房的人盯着他們離開的方向,有些為難。“你站着幹嘛,過來幫把手,這哥真的太沉了。”另一人說道。“我剛剛話還沒說完呢,樓哥就把房卡拿走了。”頓了頓,他又說:“僅剩的兩間房,有一間還是情侶套房,你說我過會兒會不會被川哥樓哥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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