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打從心底裡竄上的恐懼。逃……那一瞬間,他腦子裡隻有這一個想法……就在男人本能的朝後挪動腳步時,那火紅的身影突然毫無預兆的在原地化為一道血色的流光,下一秒,那道妖豔的流光便猛的在傲哲天面前凝聚成型,帶着尖銳指甲的大手,已扣在了男人欲逃的脖子上,順着力道将他整個人重重按在了牆上,撞擊的力度頓時讓傲哲天覺得脊背一陣麻木??接着,他感覺到亡夜那充滿死氣的視線如機械般在他脖子跟胸口上緩慢的巡視着。“這是……什麼?”對方依然還帶着少許紅磷的利爪如愛撫般劃過他的脖子,細細的,反複在一個有些紅腫的齒痕處撫摩着。磁啞的嗓音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裡有種讓人欲醉的魔力,卻讓傲哲天感到陣陣冰冷的寒意,連同被對方撫摩着的脖子,也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有一種被燙傷的錯覺。身體,卻不知為何無法動彈。随後,男人感覺那滾燙的手掌順着他的脖子,拂過肩膀,然後連同裕袍的領子一起滑到他的腰側……頓時,被裕袍半遮掩的情欲痕迹,也因此而一覽無遺。青的,紫的,如同宣誓所有權般布滿整個結實的軀體,尤其是腰側的地方,幾個明顯的齒痕更是讓亡夜的瞳孔瞬間猛的一陣收縮,有些不穩的顫抖起來。視線,也由下至上緩緩對着他的雙眼,如針尖般直刺進他的心裡。“很好……”傲哲天聽到亡夜仿佛冷笑着,卻毫無語調的說出這兩個字,背脊頓時一陣發毛。下一秒,他隻覺得自己手臂一緊,眼前閃過一片暗紅,還沒反映過來便被面朝下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亡夜的床……緊接着,還無法完全适應空間轉換的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一股強橫的力道死死的壓在床上,而他的腰帶,也在頃刻間連同那件雪白的裕袍一起被硬生生的撕扯開來。赤裸的背後一陣涼意。莫名的恐慌讓男人掙紮起來,卻因為亡夜接下來的動作而整個人僵在那裡。“你讓他上你了?”明明是平靜到幾乎沒有起伏的語調,卻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其中蘊涵的暴虐,随後,傲哲天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男人擡起,接着那讓他羞恥的地方便傳來一陣刺疼。亡夜那有着紅磷的修長手指,近似于粗暴的探向男人雙腳間依然紅腫到可憐的部位,仿佛要确認什麼般狠狠的刺入。“别碰我!滾開!!”一種因為屈辱而産生的憤怒怎麼也無法壓制的爆發出來,讓原本還沉默着的男人硬生生的從亡夜身下掙脫了出來,并順着動作的變化曲起手肘朝亡夜的頭部猛的反側襲去。直到攻擊被對方一個反扣接下。“……”亡夜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被自己扣住手腕的傲哲天,一種陰冷的暴虐在他血色的妖瞳裡逐漸清晰起來。被他抓住的男人,像一頭被激怒了的困獸,淩厲的黑瞳充滿着屈辱與怒火,一頭還帶着濕意的長發淩亂的覆蓋在那毫無贅肉的男性軀體上,卻讓那半遮掩在長發下的青紫痕迹更為刺眼。尤其是雙腿間,更是密滿着占有性極強的咬痕跟吻痕。礙眼得讓他的怒意怎麼也壓制不下去……而且這個男人剛才還說什麼?“你再說一次。”亡夜陰恻到詭異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扣住男人手腕的力道下意識的加大。“你,給我滾……”男人精悍的俊臉因為手腕的疼痛而煞白,但雙眼中的憤怒卻不曾有一絲減少。亡夜聽到自己僅存的理智啪咔斷掉的聲音。資格“你,給我滾……”男人精悍的俊臉因為手腕的疼痛而微微煞白,但雙眼中的憤怒卻不曾有一絲減少。頓時,亡夜聽到自己僅存的理智啪咔斷掉的聲音。原本紅白分明的雙眼也在一瞬間化為一片幽暗的紅,但嘴角卻浮起了一抹讓人背脊發寒的獰笑,妖惑而淩人。這樣的亡夜,卻比暴怒時的他,更來得危險。下一刻,傲哲天已經被灰色能量強化過無數次的手腕,就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被他硬生生折斷。更甚之,亡夜在折斷他手腕的同時,還故意操控自己的能量讓其順着傲哲天的靈脈一路撕扯。這種直接撕傷靈體的痛,自然比單純折斷手腕更疼上百倍。可即使是這樣,那個被折斷了手腕的男人卻始終不吭一聲,就算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臉色蒼白,也依然用冷冷的眼神瞪着亡夜。隻有略微發顫的雙唇以及蒼白的臉色,稍稍的洩露出了他此刻所忍受的痛苦。看着男人隐忍着痛苦的模樣,亡夜嘴角那抹冷笑更甚,可笑意卻絲毫傳達不到眼裡。“賤人,你就那麼喜歡男人操你?”突然扣住男人瘦削的下巴,亡夜湊近他,陰冷的凝視,且每說一個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你跟他才認識幾天?就那麼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饑渴也要有個限度……像個廉價的男娼一樣,有意思麼?”“……”傲哲天看着亡夜……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連指尖也禁不住的顫抖……那一瞬間,眼前的紅發男人,在他視線中,幾乎是模糊的。“或者說,你還沒有得到滿足?那我做為主人,是不是應該施舍下,滿足你?”話語間,亡夜扣住傲哲天那已經折斷的手腕,順着力道将他整個人直接扯到了懷裡。而另一隻手,則帶着幾乎能将人炙傷的熱度,直接摸到了他的雙腳間,然後一把握住。仿佛對待一件廉價的物品般,毫無憐惜的肆意玩弄着。而被他玩弄的男人連雙眼也不禁顫抖起來,卻越發的灰暗。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他他試圖拉開男人的手,可是,手腕已經斷了……他愣了愣,突然發狂般,拼了命的掙紮,可是身體虛弱的他掙紮起來是那樣的無力……如同他的聲音……“别碰我……不準碰我……”男人的聲音不大,可是,每一個音節,都仿佛在顫抖……還有種,說不出的痛在裡面。“不準?”亡夜那沒有笑意的笑容消失了,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毫無價值的垃圾,聲音卻控制不住的凄厲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不準!”轟的一聲,随着他怒氣的彪升,原本還暗湧在體内的鬥氣突然爆起朝周圍狂飙而去,下一秒,那些極其華貴的擺設便被震成了粉碎,連帶周圍的磁場都震了幾震。一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久前曾在另一個男子的身下承歡,完事後那副從别人浴室走出來的模樣,亡夜體内的能量就怎麼也控制不住的暴亂。因為,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摸樣……怎麼看也像是自願的。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像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對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男性展開身體。而這樣的他,竟敢跟他說不準?難道準許斐碰卻不準他碰嗎!?賤人!可暴怒中的王者,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因為這樣而生氣。更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了主人跟奴隸的範圍。“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這麼做!”似乎亡夜暴怒的情緒感染到了男人,就連他的聲音也不自覺凄厲起來,隻是,嘶啞得仿佛壓抑着什麼:“我跟誰上床,關你什麼事?你,又有什麼資格跟立場來指責我!”亡夜,你沒資格。所以,不要做出這種姿态,會讓人誤會。你已經讓我誤會得夠多了。“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狂暴狀态的王者根本看不到傲哲天眼裡那夾雜着的傷痛,他近似于橫蠻的将男人猛按在床上,雙手抓住對對方的大腿就要往兩邊拉開,卻遭受到了抗拒,而此刻已經容不得半點抗拒的王者更是雙眼寒芒一閃,揚手就朝他甩了重重的一耳光,直到對方唇角溢血,連視線也一片模糊,卻還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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