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桑忍不住彎了彎唇。機場在l市城郊,是一片新開發的區域,擡頭看去還能見到一片深邃幽靜的夜空。晚風夾雜了絲炎熱,每個到機場下車的人都加快腳步往機場裡走去。然後在路口時就會緩下速度。先是看見了面對着他們的秦曜,最後又把視線移到了不遠處的姜桑身上,而這一看就收不回眼睛。十六歲時的她,還沒有今後的那股撩人風情。現在更多的是少女的嬌憨的明媚。她還留着劉海,讓整張具有攻擊性的臉看起來越發乖巧清純。又有着和那個男孩相似的氣質,清冷疏離,拒人千裡之外。可偏偏現在她卻笑了,笑得讓人怦然心動。秦曜擡起頭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以後許多年都沒忘記。她拉着行李箱,披帶了冰涼月色,笑得讓人沉淪,就這樣直沖沖的狠狠地撞進他胸膛。夜雨停息,風聲驟停。眼前的少女笑得明媚,“傻了?”他聽見自己的心跳,有力到顫動。一聲又一聲。心口滾燙,喉嚨滾了滾。手機裡還響着隊友罵罵咧咧的聲音,他眼裡隻有她。從老街裡四目相望開始,再到後來的開學相遇。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是他關于青春的所有回憶。這個給過他一點溫柔就能讓他激動到能去天上摘星星的少女,也曾讓他在數個夜裡輾轉難眠。他曾經或許是想過放手的。可他骨子裡有自私的基因,選擇蒙着眼一條路走到黑。現在她朝他笑,他覺得,自私又怎麼樣,有病又怎麼樣。-自從那天姜桑說不告訴他什麼時候走之後,秦曜一直在鎮上等她。直到幾天前秦曜在鎮上碰見姜栎,姜栎告訴他她自己要在l市多待幾天,票她要改簽。秦曜現在拿姜桑沒什麼辦法,但他錢多好辦事,幾乎是在姜栎剛改票他就把票給買了。他們兩個的位置是挨在一起的。可秦曜手上的是靠窗的,姜桑身旁還坐了一個年輕男性。從姜桑上機開始,這人的視線就一直跟在她身後,同樣作為男的,秦曜怎麼可能不明白這眼神意味着什麼。秦曜冷冷瞪了那人一眼,轉而朝向姜桑和她商量:“你坐裡邊去?”姜桑别過頭,“不要。”秦曜哪兒看不明白這大小姐在折騰,略微無奈按了按眉心,餘光又瞥見那個男的還在看着姜桑。這下,心裡倏然就冒出股火。“眼睛不想要了?”一出口就是這種纨绔大少爺的霸道台詞。那男的可能也沒想到這少年這麼刺,有些讪讪收回視線。秦曜重新看向姜桑,她看着飛機外面,肩膀輕顫。等笑夠了,姜桑起身朝裡面挪了一個位置。還轉過頭揚起小下巴,頗有種大發慈悲賞賜你的意味。姜桑來的時候是白雲悠悠,離去的時候則是夜幕沉沉。飛機上的人大部分都在睡覺,兩人頭頂上亮着微弱的小燈。姜桑放下手機,實在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秦曜轉頭看向她,“睡一會。”姜桑搖搖頭。快要到c市了,也睡不了多久。可秦曜霸道,一擡手就把燈給關了,下一秒就把她腦袋給按在自己肩上,“睡!”?姜桑猛地坐直,蹙了眉頭盯着他。秦曜:“借你靠。”姜桑白了他一眼。但他這一鬧她确實更困了,隻不過這次她把頭偏向了窗戶方向。秦曜哂笑。等到姜桑睡得差不多了,他單手撐在她的座位旁,輕輕地把她擁了過來。他垂眸看着姜桑的睡顔。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看見,在學校時,姜桑睡覺無非就是趴着把臉給擋完,或者就是微微閉個眼打個盹。他們靠得那麼近。近到他隻要稍稍低下頭就能親到她的額頭。睡夢中的她比醒着時乖巧多了。不冷不刺,又乖又軟。他身旁的那個男人想要起身,一不注意磕到了托闆上,發出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環境裡格外刺耳。秦曜立馬冷冷掃了他一眼。男人:“……”現在的小孩都這麼野的嗎。所幸姜桑并沒有醒來。她依舊安靜乖巧靠在他的肩上,他們靠的近,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跟她人一樣,有點冷,還有點點甜。飛機在行駛的過程中遇到了氣流波動,整個機身随之一抖。姜桑朦朦胧胧睜開眼,再稍稍擡眼。秦曜的眼裡黑漆漆的,燃着一把燒不盡的火。他的喉結動了動,在她耳邊小聲道:“睡好了嗎?”姜桑臉頰有些發燙,猛然後仰身子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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