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兮心中一跳,終于意識到這一切不對勁,她似乎——中了别人的圈套。“喂,你……”她一把抓住男孩的肩膀,剛想與他說話,卻聽到自己的周圍傳來了不少人的腳步聲。有五六個人從暗處走上前來,将她團團圍住,而其中一個,赫然便是先前在竊香樓前打罵男孩的短髯壯漢。“臭小子這次幹的還不錯嘛!”壯漢獰笑一聲,上下打量了林煙兮一番,搓着手向幾人裡唯一一個妝容誇張,身上充滿脂粉味的半老徐娘問道:“李媽媽,您看這次的貨,能賣個多少錢?”“啧,這小丫頭長得真不錯,”叫李媽媽的中年女人說話聲音尖細,用一種估量商品的眼神看着林煙兮道:“是老身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一個女子了。”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粗線男主☆、花魁“至于價格嘛,得看出錢買她的各位老爺能競争到多少錢了,不過老身估摸着,和這屆的花魁也差不到哪裡去了。”李媽媽絲毫不顧林煙兮還在驚疑不定地站在中間,已經開始貪婪地猜測起她的價格來。糟糕,聽這群人的話,他們應該是早就串通好了那男孩,讓她們在救人時被偷東西,從而在追男孩時将人故意引到無人的地方進行拐賣。看他們這手段,拐賣少女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林煙兮咬緊了下唇,自己剛剛要是早些注意到就好了,都怪她太掉以輕心,讓這群人有機可乘。現在要怎麼辦才好?“你們可知我是……”她正打算報出自己的身份,試試能不能讓這群人停手,卻沒注意到在背後短髯漢子趁她不備,一個箭步上前直接一手刀拍在她的頸側……讓老娘把話說完啊!……夜幕悄然而至,有彩燈結挂在帝都的每一條街,五顔六色的煙火騰升在繁星遍布的天空,将其照得如同白晝。河岸邊人潮洶湧,大多都是擠擠挨挨地朝着竊香樓的畫舫湧去的。竊香樓畫舫的周邊,亦有不少小而精緻的畫舫在波光粼粼的河面浮浮沉沉,它同屬于竊香樓雅間的一種,隻不過是脫離大畫舫被單獨分隔出來的,遠離大畫舫上的喧嚣,不易被打擾,更加安靜有情調。就在其中一艘小畫舫上,宸子奕手執一柄長扇,慵懶地挑開層層薄紗帷幕,看了看外面喧嚣的人群,又回頭乜了一眼坐得端正,垂眸品茶的靛青錦衣男子,“啧”了一聲,道:“我說你啊,幹嘛非要跟過來!你不是花魁嘛,我記得沒錯竊香樓今夜花魁是有歌舞表演的吧!”“奴想陪着王爺~”“嘔!”宸子奕幹嘔了一聲,長扇轉了個彎,指着男子錦衣上的百花飛蝶繡紋,目露嫌棄道:“你一個大男人,之前裝成女人就算了,現在讓你換上男人的衣服,怎麼還給爺穿得這麼騷包?”“怎麼,王爺不喜歡?”男子低眉斂目,眸中水光盈盈,顯得很是委屈,時而望向宸子奕,眼神裡滿是控訴。不得不說,男子的眼睛簡直漂亮得不像話,宸子奕覺得,這男人光是站在竊香樓的舞台上風輕雲淡地朝下一瞥,怕是就能傾倒芸芸衆生。而現在,對方居然毫不吝啬地用這雙眸子擺出這等受盡欺負的樣子,簡直撩得他的心髒狂跳不止,不過……宸子奕咳了一聲,壓下剛剛那一瞬間的心動,唇角勾起一抹嘲諷:“收起你那虛僞的姿态,敢與爺做交易的,從來都不是些毫無城府之人。他說着用扇子挑起男子的下颌,冷笑道:“說罷,硬跟着爺來,到底有什麼目的?若是不說,爺府上有千百種方法能讓你說出來……”聞言,男子一改先前委屈的模樣,露出一個魅惑而邪氣的笑容,擡手握住抵着他下颌的扇柄,修長的手指逐漸前移,直至觸碰到宸子奕手背上柔軟的肌膚,再輕輕摩挲,墨眉一挑道:“王爺這是說得什麼話?先前不是說好了麼,交易期内,王爺的一切行蹤都有必要告知奴……”“包括去哪兒,見誰。”他尾句說得既輕佻又暧昧,加之從兩人相觸的肌膚間傳來一絲熱度,直達心底,像滑落指尖輕盈的羽毛,拂過臉頰輕薄的軟紗,讓宸子奕臉上感到了莫名地燥熱。他迅速收回扇子,躲過男子的手,眼神極不自然地轉向别處,“哦”了一聲,半晌又憋了一句出來:“以後不要再用奴自稱了。”男子看着燭火下他臉上不甚明顯的紅暈,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沒有追問為什麼,隻語調輕快道:“好,我一切都聽王爺的。”小畫舫蓦然沉了沉,有人劃水和腳踏船闆的聲音傳來,讓舫中暧昧的氣氛散了不少。宸子奕重新調回之前慵懶的姿态,話語裡也少了幾分感情,直直向外面問道:“可是陸丞相家的陸籬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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