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忘了存在的時代隔閡=。=不是拒絕就好。“就是……”少女撓了撓頭,上面的碧玉钗輕搖晃,眼眸清澈透亮,唇瓣上還殘留着烤肉留下來的油漬,她臉上的笑靥如花,炙熱而灼眼,“吾一見你,便心生歡喜呀。”心生歡喜,呀——少女軟糯的嗓音打了個轉,聽得聶沉心尖兒發顫。這還沒完,喬南雲又接着道:“我在看來,和你談的,便是戀愛。”不是在于這件事的意義,而是在于你,僅僅是你。聶沉這回聽懂了。他的黝黑的眼眸中萬千思緒在翻湧,不肯漏掉她的一字一句,似乎要把她的樣子刻印在靈魂深處。太多想說的話語,到了嘴邊便濃縮成一句。聶沉:“好巧,在下也是。”心悅于你,比你見我歡喜時更甚。以後的時間還長,他可以慢慢講給喬妹聽。而現在,他隻想——男子俯身到喬南雲的耳旁,微歎了口氣,輕聲道:“乖,閉眼。”喬南雲此時已經是腦袋一片空白的狀态,她聽話的閉上眼,不斷顫動的睫毛向外人述說着主人内心是何等的不平靜。一雙修長的手伸上來覆蓋住她眼前的光線,外界的聲音仿佛都靜止了,喬南雲能感覺到的唯有額頭上一觸即離的溫軟,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如羽毛輕輕落下然後被微風吹走的柔情。聶沉又躺回到安全的位置,不舍的抿了抿唇,他露出滿足的笑容,揉了揉喬南雲的腦袋,清冽的聲音帶了絲勾人的沙啞:“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喬南雲反應過來:老夫的少女心炸了啊啊啊啊啊(Д)這對萬年單身狗來說實在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她并不擔心聶沉是說謊唬人。嘴中述說出來的話語可能是假的,可眼裡的喜歡,再怎麼掩飾也會偷偷溜出來。另一邊,衡含茵身形狼狽的穿過樹林,繁雜的宮裙在這裡行走就很不方便,又長又拖沓,外層的薄紗一不小心就被樹枝勾破,她裙擺上已經劃破幾條痕了,臉上畫的精緻妝容也有些暈染開。彎腰時稍不注意,鋒利的樹枝便穿入了弄好的盤發中。“不想去了!”衡含茵憤怒的把樹枝折斷弄出來丢到地上,青絲也不可避免的掉了幾縷。系統懶洋洋的安慰她:【宿主加油,任務目标就在前方不遠處。】【上一段路你也是這麼跟我說的。】【……】這話接不下去了,告辭。沿着系統給的路線,衡含茵又走了一段距離。這時候後邊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和零散的腳步聲,吓得衡含茵躲進了旁邊的矮木叢中。兩個身形高大從頭到腳都穿着黑衣一看就是來搞事的男子,背對着她,掩低着聲音說笑,找了棵樹便開始小解。“阿魯,你說我們能成功刺殺姜國皇帝歸鄉嗎?”“不知道,聽從大皇子的指令就行啦。”“那狗皇帝真會躲,就剩這塊還沒搜查了。”衡含茵:“……”還好隻是聽到水流聲,沒有辣眼睛的看到正面。那倆人解決完生理需求轉身就走,就在衡含茵松了口氣還以為躲過一劫的時候——一雙手拎住後衣領,把她提了起來。“姜國皇帝的妃子?”“放開我!”男人大約有九尺高,又高又壯,拎着衡含茵就跟拎小雞崽一樣,穿着同款的黑衣,面上蓄着絡腮胡,隻露出一雙暗金色的瞳孔。他說話的聲音很奇怪,似乎不是本地人。男人松開手,嗤笑了一下,“放心,我對姜國皇帝的女人産生不出任何一點‘性趣’。”男人身後還有一堆黑衣人,他轉頭叽裡呱啦的說了一大串衡含茵聽不懂的話,接着轉過來低下頭道:“告訴我們姜國皇帝的位置,我就放了你。”“否則——”他突然抽出刀砍向旁邊的大樹,從中間切斷,大樹轟隆一聲倒了下去,濺起一地灰塵。“下場如同此樹。”“……”衡含茵眼裡醞釀起淚水,小聲抽泣着,面色恐慌的道:“奴家隻、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妃嫔,哪裡知道聖上在哪裡。”【系統救我!】【宿主别慌,穩住發揮出你的魅力,006在後面給你搖旗呐喊加油。】“噢?”男人眼裡閃過一抹興味,捏起她的下巴細細摩挲着,“那你還有什麼用呢,不如讓我的手下們……”“你們在幹什麼?”騎馬的少年悄然而至的出現在他們身後,好奇的望着這一群黑衣人,他的馬匹上挂着許多“戰利品”,數量驚人。衆人皆被那張臉驚豔了一下,衡含茵努力的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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