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一次,我就真的看不清發生什麼了,隻聽到這輕微的“啪”聲,然後就看見冉羽熙手中的煙杆偏離了原來的方向,煙灰掉落,灑在了地闆之上。雪銘撐在臉龐的手慢慢放下,平靜地轉身看向怔立在原地的冉羽熙:“冉當家,小心煙灰,雪銘的衣服很貴。”冉羽熙怔然回神,眯了雙眼,将煙嘴放入唇中,輕輕一笑,便扶起了昏厥的北宮蒲玉,将他帶了出去。“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驚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難道用聽力?”雪銘轉回身,看了我一眼,便揚起了雙手,他的兩隻手,都戴着銀戒指。但是,我依然迷惑地看着他,他便取下一個戒指,放在了棋盤上,白皙的指尖指在了戒指上:“看。”我朝戒指看去,隻見打磨光亮的戒指映出了他身後一小塊景象,悄然間,我明白了,這就是跟魔術師滿手戴滿戒指是一個道理。“雖然雙耳可以聽出身後的動靜,但是近戰之時,還是眼觀為佳。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輕描淡寫地說完,便将戒指再次戴上,然後擡眸笑看我,“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可以聽到撣煙灰的聲音?他是在試探我。”說完,他輕笑一聲,将視線再次落在棋盤之上,悠然落子。驚訝,太驚訝了!原來雪銘手上的戒指不僅僅是飾品那麼簡單?我不禁在想,那雪銘身上穿戴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其特殊作用的!難怪在他眼裡,天朝的男人,都是花瓶。傳聞中的柳寒煙宮主哎,現在越來越舍不得小雪了,更地越快,離小雪離開的時刻也越快,這一别就是一兩年呐,舍不得。八年來,深居後宮。看到的武功也不過是殇塵傳授劉曦的腿腳功夫,或是寒珏在院中練習的拳術。從未見過什麼飛檐走壁,隔山打牛的神功。而今天雪銘這一出手,頓時讓我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果然我是井底之蛙嗎?“雪銘,你為何要阻止冉羽熙?我是說,他隻是煙灰,你那麼做不像平日的呢,我以為你會當做沒看見,深藏不露之類的。”對于雪銘主動回擊冉羽熙,讓我有些意外。畢竟雪銘一直行事低調,不像是為了一點點煙灰,就會動手的人。淡淡的陽光下,雪銘的神情同樣淡然。他放下棋子,平靜地看向我:“你是想說,為何小小的煙灰會讓我沉不住氣?”“恩。”我點頭,不過是煙灰而已,他可以裝作沒看見,如此便隐藏了自己的身手。雪銘再次用手支起臉龐,卻是雙眉微微擰起:“煙灰事小,燙壞衣服就麻煩了。”“啊?”怎麼也不會想到雪銘是一個如此注重外表的人,居然會擔心煙灰燙壞自己的衣服,而出手暴露自己的武功。“哎……”他輕輕長歎一聲,“若是燙壞了,寒煙就會生氣,他如果生氣,就麻煩啦……”我疑惑地看着他的愁容,仿佛他口中那個叫寒煙的人,若是生起氣來,會讓他相當的頭疼。心中不禁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人,會讓他如此泰然自若,處變不驚的雪銘,會害怕他生氣?于是,我試探地問:“寒煙……是誰?男的,女的?他為何要因為你燙壞了衣服而生氣?”心跳開始加速,久久沒有出現的腐神突然在這一刻蹦出我的頭頂,她頭套一個大大的腐字紙袋,然後跟我大聲說:我可以斷定!那個叫寒煙的人,是男的!恩恩,我也這麼想!雪銘這次把眉毛擰地更緊了,變成了一個川字,支在臉龐的手也放落在桌面上,似乎這個人,真的很讓他頭疼。“秋苒,既然你是喜公公,應該知道一枝獨繡的絕技吧。”“恩恩!”“一枝獨繡是我們女兒國傳授給天朝的一項繡技。然而,一枝獨繡的絕技卻隻是女兒國獨門繡技中的一種。”“哦……”“在女兒國,掌握女兒國頂尖繡技的地方名叫天脈宮,因為天脈宮隻收男性弟子,所以在民間也叫做純陽宮。”純陽宮啊……裡面隻有男子啊……“而他們的宮主,便是女兒國獨門繡技鏡花水月繡法的唯一繼承人,也就是說,在女兒國,隻有一個男人,會運用鏡花水月繡法。一枝獨繡,便是鏡花水月中最低層的一種技法。”“鏡花水月……繡法?那是怎樣的?”雪銘微微側眸,看向了窗外:“這種繡法可以以假亂真,讓人難辨真假。曾經又一次,我在天脈宮裡看到一扇窗,窗外景色秀麗,隐有女子在花間靜坐。當時我很奇怪,因為天脈宮少有女客。我便想走到窗邊,看清那女子的樣貌,卻沒想到,最後眼前看到的一切,不過是一幅繡品,也包括那扇窗。”心中驚歎,這繡法竟是如此神奇!“而天脈宮現在的宮主,便是我口中的寒煙。他全名柳寒煙,也是我的好友。但是,因為從小住在天脈宮裡,性格孤僻古怪。他認為他所做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的孩子,穿衣人必須愛護有佳,不然,他會大怒,再也不為他做半點繡品。”再驚。這個柳寒煙脾氣好大。不過可以理解。他就像是我們那裡的藝術家,藝術家視自己的作品為珍寶,他也一樣。“所以,我若是弄壞了他給我的這件衣服,隻怕三年裡,都不會有免費衣服穿了。哎……買衣服很費錢呐……”噗!怎麼也沒想到雪銘在說了那麼多之後,卻蹦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就是:免費衣服……終于見到了清楚兄弟口中的那個摳門的主子了。“秋苒,你若是随雪銘回女兒國,雪銘會說服寒煙為你做衣衫的。”雪銘又開始誘惑我跟他回女兒國。我眨眨眼:“這位柳寒煙公子不給女子做衣服嗎?”“不,他隻給兩個女人做衣服,一位,就是女皇陛下。而另一位……”雪銘微微停頓,雙眉凝重的皺起,“是他心愛的女人……”見雪銘語氣中帶出了歎息,我便八卦地追問:“柳寒煙也會喜歡人?聽你把他說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似地。”“小龍女?”雪銘聽完我的話,迷惑地反問,“小龍女是誰?”我笑了笑:“是我家鄉一個傳聞中的女子,用來比喻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哦……”雪銘微微點頭,神情透出了一分惋歎,“即使再不食人間煙火,也有情愛啊,哎。”不知為何,自從說起了這個柳寒煙,平日平靜的雪銘,也變得唉聲歎氣起來。看他那副神情,似乎這個柳寒煙愛上了一個不該愛,或是不愛他的女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能讓那位“仙君”癡戀?好奇中。“幹脆讓寒煙也随我陪嫁吧。”忽然,在雪銘長久靜默後,他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寒煙隻是一個普通的附屬品。他這句話,讓我噎住了呼吸,我目瞪口呆地看向他。他還是雙眉微擰,一臉地凝重:“看着他痛苦,我實在心疼。讓他早日嫁人,也好早點離開那個女人。”說完,他揚起臉将目光平靜地落在我的臉上,“秋苒,你看要不……”“咚!”是我的腦袋砸落棋盤的聲音,這個雪銘從什麼星球來的,怎麼感覺像是把解決不掉的單身男子都往我這裡塞?而且語氣還那麼平靜,就像他已經是我的正夫,納的不是我的侍郎,而是他的小妾。我說,這家夥該不是其實是喜歡男人把,然後正好借着我的名義,擴充他的後宮?!“秋苒?秋苒?”他輕輕推我的腦袋。我揚起臉,臉上還沾上了黑白棋子,一下子,他看着我笑了,愁眉頓開。他擡手将沾在我臉上的棋子一顆,又一顆取下,好玩地收回手凝視我:“秋苒,你怎麼了?”我深吸一口氣,坐直身體:“雪銘,我一天說不娶你,你就給我加清楚兩兄弟做為陪嫁誘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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