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半晌,菊裡花鈴拿出她藏起來的麻繩,扔給了高晏。高晏握住那根麻繩,反将楊柳軟鞭收起來,倒是向菊裡花鈴道了聲‘謝謝’。菊裡花鈴頗為詫異,随後抿唇笑了一下。高晏收回目光,攤開那條麻繩,對着鬼婦一家三口輕聲說道:“我們合作圍殺長辮子,生前她就是被這條麻繩吊死,現在隻要再用這條麻繩吊死她一次,你們就解脫了。”“你們真的不想擺脫長辮子,離開嗎?”鬼婦一家三口不夠聰明,懦弱膽怯沒有主見,生前受長辮子掌控,死後受雙生姐妹撺掇,後來又繼續在長辮子手底下被使喚。這仨就是牆頭草,誰給點甜頭或者威脅,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向着哪邊。如果高晏沒有麻繩,任憑他口才再好,鬼婦一家也絕對不會出手攻擊長辮子。但眼下有那條麻繩,再加上高晏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打火機,在陽火威脅下和擺脫長辮子掌控的誘惑下,這仨又跳陣營了。鬼婦一家三口是造成長辮子生前被殺的最主要幫兇之一,有着較為直接的因果關系,所以他們對長辮子的攻擊很有效,至少讓玩家們各自松了口氣。不過依舊很棘手,因為無論玩家和鬼婦一家三口如何攻擊長辮子,甚至是砍斷她的手臂、辮子上的臉,不過幾秒又會再生。玩家們的力量被消耗,但長辮子卻看上去完好無損,體力依舊強健,再加上她可以随意穿越空間。突然的消失,又突然出現在玩家身後,攻擊令人防不勝防。直至最後,鬼婦一家三口甚至産生放棄的念頭。玩家們也感到絕望,而高晏始終找不到機會勒死長辮子。長辮子哈哈大笑,指着高晏說道:“你以為一百多個玩家裡,隻有你猜到真相了嗎?十年前有過一個女人,她的能力很有趣,所以她看到了真相。”“但是那些玩家最終被我殺死,而她也沒能逃脫。”“你也不會是個例外!”“阿蘇羅再喜歡你又怎麼樣?難道她會幫你殺掉我嗎?不會!她會在晉級場慘敗,這一次遊戲場過後,我跟她同為阿修羅。”“高晏,你就乖乖的讓我吃掉你身上的神明印記吧。”話音剛落,長辮子便如離弦之箭蹿到高晏面前,一手一戟将鬼婦一家三口叉起來扔出去,兩條辮子如長鞭一般于半空揮灑出虛影,鞭打着靠近過來的玩家,另外一條主臂伸出去掐住高晏的脖子帶出四五米并狠狠掼到地闆上。旁觀的褚碎璧見狀,身形猛然繃直,瞳孔緊縮,血色漫了上來,瘋狂的殺戮踴躍于胸腔之中,那恐怖的殺戮之氣令旁邊的謝三秋不由警覺。謝三秋勸他冷靜:“該他解決的事兒,讓他自己解決。不然,你還能陪他過高級場?”褚碎璧低低回應:“沒什麼不可以。”他能帶着高晏到高級場,就能幫着他毀掉規則!謝三秋:“别瘋了,那是他的道。你毀掉規則,等同于毀了高晏的路。”褚碎璧根本不聽,他心裡清楚,腦袋也格外清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知道自己想的那念頭有多瘋狂。但那又怎樣?毀掉之後再重建,鋪下道路讓高晏一路安然無恙走過來就好了。那些所謂放手讓其成長的話,在褚碎璧看來就是狗屁!幼鷹學飛,摔死過多少?翅膀斷過多少次?流過多少血?不心疼嗎?老鷹不心疼,褚碎璧心疼,他就是個會溺愛小孩的熊家長。褚碎璧看到高晏額頭全是血,終于忍不下去,向前行了一步。灰塵似被蕩開一般,連空間都晃動兩下,頓時引來長辮子和高晏的注意。長辮子掐住高晏脖子的手臂抖了一下,她忘記褚碎璧的存在,此刻卻記起了他的恐怖。那傳遍了整個遊戲場的,令人膽寒的惡名——‘boss屠夫’。高晏勉強睜開眼睛,血液蓋住眼簾,他動了動手指,一手迅速握住長辮子的手腕,另一手握成拳頭沖着長辮子腕骨處猛力一擊。咔吧一聲,長辮子腕骨斷裂。高晏輕松掙脫開來,而長辮子則握着斷裂的腕骨,遲凝一瞬,腕骨便恢複如初。“咳。”高晏咳出口血沫子,吐了出來,偏過頭看向生氣了的褚碎璧,眨了眨眼便說道:“褚哥,你别管。”褚碎璧皺眉。高晏擺手:“我能解決,你别管。”褚碎璧定定凝望着他,但高晏出乎意料的态度堅定,并且再次強調了一次。褚碎璧猶豫一瞬,還是退了回去,語氣溫柔叮囑:“撐不住了一定喊我。”高晏揮揮手,表示他知道了。剛剛盛怒之下,氣勢恐怖的褚碎璧這會兒變得無害又不起眼,僅僅因為高晏的一句話就退回角落裡,還自豪的跟謝三秋讨論他家的小孩多自強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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