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回答非常圓滑。“沒有什麼不方便,花梨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可以了。”這種刻意的冷淡讓我意識到應該真的有什麼情況。“就是關于之前,我撞傷那件事,想跟您再見面談一談。”零沒有立刻回答,倒是隐隐約約有個女人慵懶愉快的笑聲傳了過來。她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話,零沒有理會她。“那麼時間你來定,郵箱聯系。”說完,零就率先挂上了電話。從後背開始直到臉頰,升起一股異樣的熱意,悶的我出了一身汗,我竭力保持平靜收拾好東西,走到停車場時,零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剛才,不太方便說話。”零一向遊刃有餘,少見有這麼猶疑的語氣。不對,我了解的是六年前的降谷零,并不了解現在這個人。“安室先生,剛才跟誰在一起呢?”我的話讓零沉默了一下。“别這麼叫我,花梨。”他的閃避讓我心情煩躁,我冷笑了一聲。“叫你安室透,不是你之前才跟我講過的,現在又讓我别這麼叫你。都說女人善變,安室先生這樣的男人才最叫人難懂。”“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零躲開了我的挑釁。“别生氣了,如果讓你心情不好了都是我的錯。”這種能名列女人最讨厭的道歉方法前幾名的台詞,他真的說出來了。“那是你的現女友?我是你的情人?在女友面前冷淡冷淡,現在轉頭趕緊過來哄一哄。”零飛快的否認。“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系,别這麼說自己,花梨。”我真的是打心眼裡懶得在繼續廢話下去,越聊越像被騙做小三的純情少女跟渣男的對話,直接挂斷了電話。坐上車,打燃發動機,手機上又有短訊傳過來。【我在你公寓樓下等你安室透】本來過一會兒自己就能消化掉的怒氣,安室透這個名字就像一桶燃油澆了上去,讓它又蓬勃發展起來。之前在住院的時候,零的部下風見曾經把我的手機拿走,說要做一些保護措施,還告訴我,如果我以後換手機,請務必要通知他,他可以直接給我提供相應的型号已經做過處理的手機。對這樣嚴苛的保護措施,我問出了我深藏在心中多年的問題。“風見先生,零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呢?”風見隻是整肅了着裝,十分正式的對我鞠了一躬。“這些事情,由降谷先生直接告訴您才合适,我并不應該在中多言,隻是還請您相信,降谷先生一直為全日本國民的安全鞠躬盡力。”我被他的大禮吓得瘋狂點頭,隻求他别在您啊您的。就這樣,沒能成功從風見口中套出我想知道的東西,我隻好從對零部下的觀察和維基百科來幫助我。赤司家的繼承人被綁架一事,因為解決的速度很快,大概還有赤司征十郎的父親,那位赤司家主對于赤司操縱下公司股價受影響的考慮,在新聞上找不到一絲痕迹。我進行手術一開始是警方的醫院,後來轉院到了赤司名下的醫院,在警方醫院的時候我裝作無意的詢問過護士小姐零部下的身份。據她們所說,來看望我的風間隸屬于警視廳公安部。一聽到‘公安’這個詞,感覺很多年前我不明白的事情,都有了解釋,零最初跟我交往時的異常,畢業後再也找不到任何信息的詭異。公安警察對于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最多的還是來自于電視劇裡的負面印象,出現時總不是什麼好人的樣子,神神秘秘并且行事粗暴,‘違法審查權’一聽就讓普通市民感到反感。而風見隸屬的警視廳的公安部和全國各自治區的警備部,都歸警察廳公安部管轄,這樣倒推,零現在從事的工作呼之欲出了。“警察廳的公安警察啊,聽起來就是危險的要死,我在鬧什麼脾氣呢。”我苦笑着熄滅了打燃的車,對零回撥了過去。“到家了嗎?我還要有段時間才到。”零這次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我隐約聽到他把車停在路邊的操作聲。“别過去了,零。”我的聲音已經恢複成平常的樣子。“我今天晚上有飯局,和谷,棋院的朋友介紹了份工作給我,挺有意思的我就答應了,今天要去和他們見見面,敲定下合作的事情。”零隐隐松了口氣,語氣也輕快起來。“我記得,和谷義高對吧,你做院生時期的朋友,現在應該也是職業棋手,前段時間我看圍棋周刊上有他跟你在天元賽第二循環賽對戰的消息。”零去看圍棋周刊是為了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在沒有誰比我更明白了,我心裡的火氣徹底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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