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進了穆娉的院子,門外頭的紅珠正在倒髒水,青安一眼瞧見了,連忙喊了聲,“姑爺來了!”正在跟穆夫人有說有笑的穆娉,當時就躺了下去,順道利索的囑咐了穆夫人,“母親,莫要忘記,我隻是生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病,并無旁事。你千萬莫要一時心軟,将内情講出來,那樣子,隻會讓婆婆說我不得體。”“母親自然知道,你躺好,别閃了風。”穆夫人照顧了幾天,自己的親女兒,無論如何不會委屈了去。眼看葉雲進來,心裡頭雖然有些不滿,可還是笑顔過去,将他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慈眉善目的開口。“葉雲,雖然你軍事繁忙,可總得抽時間陪陪娉兒,你們畢竟新婚,娉兒多半時間都是孤身一人守在你們府裡,若不是我們家與平陰侯府隔得近了些,也是束手無力。女兒常回娘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葉雲,這次是娉兒發病突然,否則我也不會與葉夫人為難,娉兒留在家裡養病,等好了,我希望由你親自接她回府。”葉雲站在旁邊,對着穆娉,說不出的歉意糾葛。“自然是該如此的,母親,您坐。”葉雲将讓了地方,卻見穆夫人走遠了些,淡聲吩咐,“我先去小廚房看看雞湯,熬了大半天了,你們兩個好容易見一次面,聊聊,也别站着,葉雲,你握着娉兒的手說話,她不能着涼。”門掩上,葉雲眼底有不經意間流過的落寞。穆娉心裡頭冷笑,面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來。“委屈你了,穆娉,是我做的不夠好,應該囑咐母親,府裡的事情多為你分擔一些,母親隻以為重視你,交給你管家,沒想到将你累病,此番回去之後,母親說,要收回去管家的權利,讓你專心調理,等日後身子好了,再交給你打理。還有顔兒,聽說在府裡也跟你脾氣不對付,你多擔待着些。”葉雲說的緩慢,杜氏跟他提的事情,其實他不想開口的,這有點雪上加霜的感覺。穆娉本就病着,就算收回去管家的權利,也是理所當然,可是聽杜氏的意思,是不準備短時間内還給她打理了。這樣的話,葉雲自不敢馬上告訴穆娉,隻能把話盡量說的圓滿,也好應付過去。殊不知他的妻子,乃是天下最玲珑的人物,一件事情,别人隻想到一層,她能想到三層,葉雲隻說了讓她養身體,她便能想象到杜氏當着葉雲的面,抱怨穆娉身子弱,不好生養的場景。可是荒唐。“我聽你的,葉雲,你軍營裡面的事情,現如今還那樣忙嗎?”葉雲将她往上扶了扶,又給她把頭發整理到後方,那張小臉粉白通透,到不像是生病的。“忙還是忙的,隻不過我會盡量抽時間往府裡住,不讓你受委屈。母親說了,就盼你早點好起來,也好回去與她周旋。”杜氏精明能幹,又喜歡算計,平陰侯府能撐到現在,也實屬不易了。“你也多擔待些,這些日子我沒回去,勞煩你與婆婆解釋一下,等我病好了,再去與她老人家請罪。”穆娉聲音柔和,又降低了身份,葉雲心裡的愧疚不自覺加深了許多,母親時刻算計着穆娉的生養問題,都幾個月了,聽說大夫請了幾波,穆娉也沒說出實情,葉雲理虧,所以對穆娉的話也算言聽計從。“今晚我留下來陪你,明日我再回去。”葉雲替她擦了擦汗,将那雙冰涼的手蓋在軟錦下頭,回過身子,又去喝了杯熱茶,忽然看見房裡的畫卷,穆娉心裡微微顫抖了一下,在葉雲過去之前,連忙出聲解釋。“從前還沒嫁入平陰侯府的時候,母親命人給我們姐妹兩個畫了像,我的那副送去了平陰侯府,想必被你收起來了,小桃的那副就在這,将來要送去給陳王殿下的。”她故意這般試探葉雲,也是為了激他主動把畫換回來。豈料葉雲隻是沉思片刻,對那幅畫便沒了興趣,如此,肯定是知道,這畫裡,不是他相見的姑娘了。“我覺得,小桃與陳王殿下,還是不要去送畫像為好,陳王殿下不在意這種閨閣小事,送去反而容易引起事端,落個不好的評斷。你說呢,穆娉?”叫她便是小桃,稱呼自己的妻子,卻又見外的喊她穆娉,這又是什麼道理。“這天底下,我隻聽你的。”穆娉臉上的笑仿佛要溢了出來,滿滿登登,讓葉雲不自覺轉過身去。康妙雪進來的時候,葉雲剛去書房與穆占清談事。穆娉對着康妙雪愛搭不理,指甲留下的症狀竟沒法消解,雖然能給人下毒與無形,可是一日不塗那藥粉,便覺得手指幹癢難受,想來定是康妙雪添了旁的東西進去,以作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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