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雙眼眯了眯,她一步步向他走過去,他卻始終沒有動,無比淡定迎接着她的靠近。
“真是奇怪了,我們結婚這麼久,也沒見你以前管我和誰在一起誰幫我塗口紅啊,哪怕我遇襲差點死了,作為丈夫也沒見對我有多少關心,也是最後到了逼不得已才趕回來敷衍着看一下我的情況。你說我們是夫妻,我要給予你尊敬,可是作為你的妻子,你又給了我多少尊敬呢?以前不談尊敬現在卻談,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一步步向他靠近,他身上的氣息也一點點清晰起來,沐浴露和酒精混合的氣味,越來越清晰籠罩在她的鼻尖,她走到他跟前,他微垂着頭看着她,他面上依然是他那種溫和又淡定的微笑。
他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兩人雖然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是距離卻很近,她從來沒有跟他靠得這樣近過。
他比她高了很多,站得這麼近越發能清晰得感覺到兩人的身高差距,這樣的他給她一種無法忽視的壓迫感,他身上有一種成熟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在她頭頂的呼吸聲。
這樣的氛圍讓她有些無措,他強大的氣場甚至讓她下意識想要退卻,不過她卻還是在他跟前站定,她挑着下巴望着她,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問道:“莫非你真的喜歡上我了,看到别的男人給我塗口紅你吃醋了?生氣了?憤怒了?”
對于魏嘉銘這樣的人,一旦她在他跟前服軟了,那麼以後在他跟前她勢必就會永遠擡不起頭。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對付白家,可若是他要對付白家,到時候她拿什麼去跟他抗衡?
所以他越是強勢,她便越是不能服輸,他警告,她便挑釁,他是寰海電子集團的董事長,她還是時代建設集團的千金小姐,他身後有強大的支撐,她身後同樣有強大的支撐,她不會弱于他,也不會向他服軟。
更何況,她并不是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他有理,她同樣有理,既然她不是理虧的那一方,她憑什麼要向他低頭!
縱使他身上那強大的氣場壓迫着他,縱使很清楚這個男人隐藏的可怕,而她也不能畏懼站在他跟前,挑着下巴與他對峙。
他全程淡定,面上那淺淺的笑意始終一絲不亂,他低頭看着她,含笑的目光中沒有半點波瀾,他輕聲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男人對綠帽這種東西是很敏感的,在離婚之後,你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我絕對不會過問,可是在婚姻期間之内,我不想看到我頭上有任何一點綠色,希望你能明白。”
白雪:“……”
他說得一臉理所當然,他的淡定自如和他的一絲不亂讓她剛剛那句話顯得有點自戀。人家隻是不想被戴綠帽,可是她卻覺得他在為她吃醋。
他就像是周身鑲嵌了銅牆鐵壁一樣滴水不漏,明明他有些行為就是很怪異,可是他偏偏能用一種理所當然的理由來解釋,而且他的理由還讓人找不到一絲破綻。
白雪沒有挑釁到他,沒有逗弄到他,反而還被他的淡定顯出自己的自以為是,這種根本不是他對手的感覺讓她頓時有些挫敗,不過她不想自己顯出一種铩羽而歸的灰白感,她隻是對他很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尊重是相互的,道德和行為準則首先是要約束自己再來約束他人,這一點,我也希望魏先生你明白。”她做出實在不想和他多言的樣子,丢下這句話她便直接轉身離開。
白雪離開之後魏嘉銘卻是直愣愣的站了許久,他閉着眼,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放在褲子口袋裡的雙手握緊又放松好幾次,做完這一切他才睜開眼,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上了樓。
回到書房之中,魏嘉銘直接往書架走去,書架最中央的櫃子裡放了幾瓶酒,他随手拿了一瓶倒在酒杯中喝了一大口,熱辣的酒下肚,他閉着眼,微微蹙了下眉頭。
他去洗了個澡,再回來的時候他打開音響,又倒了一杯酒,這一次卻沒有直接喝完,而隻是輕輕抿了一口。
音響裡放的是“最後的莫西幹人”。蒼涼古老的樂聲充塞整個房間,似乎讓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朦胧的神秘感。
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他頭也沒回,隻輕聲說了一句:“進來。”
來人是助理阿東,阿東沖他恭敬地颔了颔首說道:“魏董,看守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在傳審林漢國的時候他試圖咬我們一口。”
魏嘉銘嘴角含笑,輕輕晃着手中的酒杯,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就仿若閑聊一般,“自己公司做爛賬居然還想亂咬人?去讓人給他傳個信,就說我已經将林太太和他的小女茵茵安頓好了,并且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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