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夫人就不行了嗎?”傅容啞聲笑問。薛紛紛低聲細語,“你那個……”因着害羞,她長睫毛一顫一顫地掃在傅容脖子上,動得人心癢難耐。傅容故意道:“原來紛紛方才說要給我生孩子的話,都是假的。”“才不是!”薛紛紛霍地坐起身,模樣認真,“我素來言而有信!”傅容揚眉,一臉懷疑。這對薛紛紛而言是莫大的挑釁,她撐着傅容肩膀坐起,不着痕迹地掃了他身下一眼,閉眼一咬牙脫下他長褲。忍不住好奇地掃了一眼,果見那物昂揚粗壯……她下了無初次狠心仍舊不敢坐下,臨了竟然頭一搖糯聲,“我不要,将軍就當我言而無信好了……我做不到!”說着轉身便要下床,到了如此境界傅容怎能容她退縮,咬牙切齒地将人撈了回來,翻身壓在身下。一手制住她的掙紮,一手解她短衫,“夫人做不到,便由為夫代勞。”薛紛紛眼睜睜地瞧着他将自己衣裳一件件脫落,卻又毫無辦法,隻覺身下一涼,下一瞬便被火熱取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渾身似被脹滿了一般,她緊咬下唇,在傅容手臂上抓出血痕。愛不釋手等了許久疼痛未消,薛紛紛抗拒地推他出去,“走開……”能給她時間适應已實屬不易,這關頭讓人喊停着實不厚道,傅容拭去她眼角淚花,大手一捧便蓋去她半張小臉,愛憐不已地撫摸婆娑。在察覺薛紛紛表情有所放松時,挺身一動盡數送入,俯身堵住她未出口的叫聲。薛紛紛指甲蓋兒摳在他後背,疼得眉心擰成一個疙瘩,淚珠撲簌簌滾落臉頰,好不可憐。身體被巨物撐開,這感覺太陌生太強烈,根本無法忽視。偏又被傅容吻着,根本說不出話,她嗚咽嘤咛,因着疼痛身上禁不住收縮抽搐,隻聽傅容黯啞低哼,再也無法抑制地挺送。他不必桎梏,薛紛紛便毫無退路,動彈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緊緊地環着他脖子不肯撒手。痛楚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飽脹感,她情不自禁低吟出聲,少頃面紅耳赤,緊咬牙關不肯再發出聲音。那一聲嬌啼柔媚,聽得人血脈噴張,傅容往她深處送去,低聲誘導:“紛紛,再叫一聲。”薛紛紛埋在他頸窩不肯擡頭,滿面潮紅,搖頭拒絕,“不要。”任憑如何說都吃了秤砣鐵了心似地,傅容騰出一手握上她胸口豐盈,黝黑大手蓋在白膩肌膚上,稍微一握便一片紅。“當真不要?”說着俯身一口含住,愛不釋手。别看她長得嬌嬌小小,該有的肉卻一點不少,無論哪處都惹人疼愛。從未被人如此碰觸過,強烈的刺激襲來,薛紛紛倒回床褥上,咬着手背尖細難耐地輕哼。傅容如願以償,粗壯手臂撐在她身側,動作愈發激烈,直教薛紛紛承受不住。粗喘和低吟交織,黑與白相映成趣,整個内室暧昧旖旎。曦光灑了滿室,透過窗牖落在髹漆黃花梨木架子床上,紅羅帳幔映出兩個交纏人影。卯中傅容準時睜眼,懷中小人不安分地動了動,又倒在一側沉沉睡去,大抵昨夜累極,到這會兒仍舊睡得香甜。傅容低頭看她,唇瓣微腫,身上到處是紅痕,胸口和腰肢尤為明顯,已經隐隐泛青。一看便是昨晚被欺負得好慘……身下頓時又起反應,傅容吻住她口舌,擡起她一條腿環在腰間,挺身送入。薛紛紛難耐地哼了一聲,硬生生被他弄醒,睜開困頓雙眸,入眼便是傅容硬朗的胸膛。她這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惱:“你怎麼又!”傅容往深處一頂,貼着她額頭啞聲道:“是夫人滋味太好。”說着不顧薛紛紛抵抗,握着她盈盈細腰不斷往裡深入,姿态蠻橫霸道。他汗水順着下颔滴在薛紛紛臉頰,好似被轟然點燃了感知,薛紛紛不能自已地一陣收縮,如墜雲端。這一番折騰便是一個時辰,辰時末薛紛紛隻覺渾身散架了般,稍微一動便酸痛不已。反觀傅容卻神清氣爽,精力十足,捏了捏她臉蛋,“夫人再休息一會兒。”薛紛紛以為他又要,向後縮了縮擡腳蹬在他腿上,清脆嗓音變得沙啞無力,“不許碰我!”此時傅容已經穿戴整齊,拽了拽妝花薄褥給她遮住肩頭,聞言會心一笑,手扶着镂雕纏枝紋床架俯瞰着她,“夫人身上哪一處,是我沒碰過的?”薛紛紛惱羞成怒,索性将褥子一扯蒙住頭,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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