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昏暗的小巷裡。耳邊傳來高跟鞋鞋跟敲打在路面上的聲音,越來越近,白淮明表情激動興奮得幾乎扭曲。一個小混混兒往小巷外看了眼,忍不住有些擔心地輕聲問道:“白哥,謝辛言來了,咱們真的要動手嗎?我聽說她那個金主,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就算到時候咱們真的拿到錢了,可是咱們能逃得掉嗎?”“你特麼給老子閉嘴!之前拿錢的時候,就數你拿得最歡,現在要辦正事了,你特麼又慫了,我警告你,事到臨頭了,你要是敢給我搞砸了,我弄死你!”白淮明惡狠狠地瞪了那小混混兒一眼,後者悻悻然噤聲。“動手!”白淮明一聲令下,那幾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齊齊從巷子裡竄出來,将謝辛言團團圍住。謝辛言掀起眼簾,面無表情地看了白淮明一眼,神色分毫微變,語氣溫涼冷清,“白淮明,你想做什麼?”“我想做什麼?”白淮明斜勾着嘴角,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手裡那把鋒利的彈簧刀,不懷好意地笑道:“謝辛言,你把我害得家破人亡,身無分文,把我老爹還給整進監獄裡去了,你把我害得這麼慘,你說我想幹什麼呢?”鋒利冰涼的刀鋒貼在謝辛言臉上,白淮明又笑道:“你說,女明星的臉如果壞了,會有什麼下場呢?”見狀,旁邊的小混混兒面色微變,急忙提醒道:“白哥,咱們之前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嘛,我們隻負責幫你綁架人,然後拿了錢,咱們就放人,各奔東西的嗎?”白淮明摸着眉心,冷笑起來,“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到了這種時候,你覺得你們還能全身而退嗎?你們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然一分錢都拿不到,現在就給我滾,要麼然就全都聽我的,然後拿到錢大家一起分……嗷,卧槽!好疼!”白淮明話音未落盡,突然抱着胳膊慘叫一聲。謝辛言自始至終都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樣子,寵辱不驚,拽着白淮明的手腕,似乎隻是輕輕一擰,不費吹灰之力,白淮明的手臂就以一種不正常的角度,軟綿綿地耷拉下來。謝辛言微微眯了眯眼睛,擡腳将掉在地上的彈簧刀踢到旁邊。“卧槽!這麼猛的嗎?”那幾個小混混兒都被剛才那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住,愣在原地,白淮明疼得咬牙切齒,怒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抓住她啊!”幾個小混混兒聞言,互相對視了眼,然後蜂擁而上。自從發生了之前那件事情,謝辛言這些年一直都在練跆拳道、散打和擒拿格鬥,風雨無阻,從未間斷過,所以那幾個隻會幾招三腳貓功夫的小混混兒根本就不是謝辛言的對手,其中一個小混混兒捂着滿額頭血水,欲哭無淚道:“卧槽,白哥,怎麼辦啊?這女人實在太能打了,我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她打的!”“艹!”白淮明眼底閃過一抹狠意,咬緊牙關,忍着斷胳膊的痛楚,趁謝辛言不注意,猛地從懷裡掏出一支麻醉劑注射器,紮在謝辛言手臂上。那針管麻醉劑,濃度很高,幾乎有一半都被注射進了謝辛言體内,幸好沈慕辭及時趕到,一腳踹開白淮明,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謝辛言,神色擔憂關切道:“抱歉,辛言姐,我來晚了,怎麼樣,你沒事吧?”謝辛言眼簾低垂,手指扶着微微有些脹痛的額角,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兒,沈慕辭,你怎麼會在這裡?”趁着謝辛言和沈慕辭沒有防備,白淮明從地上爬起來,悄悄撿起垃圾桶旁邊那把彈簧刀,破罐子破摔,表情猙獰地朝謝辛言刺來。“小心!”沈慕辭面色微變,連忙伸手将謝辛言抱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将謝辛言護了起來。隻聽“嗤啦”一聲,緊接着,空氣裡就彌漫起一股甜膩的血腥味道。以沈慕辭的身手,那一刀,其實沈慕辭原本是能躲開的,但是他沒有躲,生生替謝辛言挨下了那刀,悶哼一聲,胳膊瞬間血流如注。“沈慕辭!”謝辛言瞪大眼睛,低低驚呼了聲。白淮明已經紅了眼,不管不顧地又朝沈慕辭揮過刀來,那幾個小混混兒見勢不好,頓時一哄而散。沈慕辭漆黑幽深的眼底深處裡倏地閃過一抹極其危險的陰戾氣息,踢翻白淮明手裡那把彈簧刀,然後伸手掐住白淮明的脖子,将他死死抵在牆上,“白淮明,你想死嗎?”宛若從地獄裡傳來的聲音,低沉陰冷得又如同是三九寒冬裡的冰潭,讓人不寒而栗,遍體生寒。沈慕辭,不要沖動!沈慕辭當時的目光非常陰森恐怖,白淮明被鎮住,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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