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聲眨眨眼,哥當然對家裡一切有決定權了,買什麼房哪個地段什麼布置,什麼時候搬家,要不要給麥妞穿衣服,不都是他說了算嘛,于是說:“是啊,當然有了。”沉夏狡黠地眯起雙眼,伸出舌尖舔着嘴角,滿意地點點頭:“呵呵,我知道了。”納悶地看着他一臉歡欣的表情,希聲也勾起嘴角,管他什麼原因呢,隻要哥開心就夠了。時不時吃一筷子看看鄭包子審訊,這條五六斤的大烤魚就被他們吃光了,打底的是土豆條和黃瓜條,還剩下不少。沉夏本着不浪費的精神想了一會,提議說:“不如……給鄭包子留着?”“噗,哥你課真會想,還是我吃了吧……他有大醬肉包子吃的,幾個警員特意去給他買的,皮薄餡大,一咬就滿嘴流油的那種。”希聲摸摸肚子,貌似還能撐下去一點,把剩下的打底蔬菜都掃幹淨了。等他們收拾好桌子,正兒八經坐下來,鄭包子好像有點發怒了,對着打定主意不開口的iolite和ruby狠命拍着桌子。“看來還是很麻煩,本以為可以有所進展的。”希聲認真地說。沉夏點頭表示認同:“是啊,這個iolite在b市的職業好像是大律師,他很明白什麼情況下說什麼話會對他們最有利,現在他頂多是協助ruby逃跑的罪名,這個罪名不算小也不算大,隻要有辦法讓ruby在法庭上被判無罪,他這邊遭受的起訴的罪名相應也會減輕許多。”“這麼說來,我看他越來越冷靜的樣子,是有辦法讓ruby脫罪麼?”希聲直覺他們還有什麼招數沒使出來,這種等着對方不知道何時來一個“驚喜”給他們的感覺,真是不舒服。沉夏一直觀察着iolite的臉部細微表情,雖然他看起來就是面無表情,但幾個不自覺流露的眼神還是暴露了他情緒裡的某些訊息。“他很在意ruby的……怎麼說,是在意他情緒或心情不好的樣子,有點兒畏懼和擔憂的神态,不知道因為什麼。如果說iolite有自信能給ruby脫罪,那他現在已經是比較得意的,但為什麼會偶爾用這樣的眼神瞟ruby一眼呢?”沉夏手指握拳支撐着下巴,慢慢說着自己的疑慮。希聲搖搖頭,暫時也沒有什麼頭緒。不久之後,iolite和ruby的律師來了,是個帶着古闆黑框老式眼睛的中年女子,看起來不苟言笑,一見面就對鄭組長表明了态度,要單獨和她的當事人談一談,而且鄭重聲明,即使ruby是謀殺案的嫌疑犯,但iolite不是,應該對他們兩人的态度有所區别。沉夏笑着癟癟嘴,“看來今天鄭包子别想從他們嘴裡問出什麼來了,我們還是出去看看,看鑒證科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發現吧。”“嗯,也對。”希聲最後看一眼有氣無處發的鄭包子,輕笑着尾随沉夏走出門。這世上誰人都可能說謊,隻有證據不會,這就是鑒證存在的理由和價值之一。這裡雖然沒有甯家悅那樣以一頂十個的法醫,但也是敬職敬業的專業人士,盡心盡力想要找到更多的證據,将罪犯繩之以法。不過今天的鑒證科有點奇怪……怎麼聽裡面挺吵的?沉夏和希聲走進去一看,卻是霎時傻了眼,這是怎麼回事!地上一片狼藉,好些證物袋被扔在地上,操作台上的證物七零八落……這不是那個十分崇拜他們的小警花嗎?為什麼她會拿着一把匕首四處揮舞着,眼神兇惡地對着周圍的人大喊:“不要過來,我要毀了這裡!誰過來我就殺了誰,都給我滾開!”已經有人去通知重案組了,不過眼前的狀況算是完全失去控制了。“曉琳,你怎麼了?”好幾個人試探着喊她,接近她,都差點被她揮過來的刀鋒劃傷。沉夏和希聲暗自對視一眼——shift,她莫非被控制了?事不宜遲,如果讓她毀壞了更多的證物,不管有用沒用,這都是很麻煩的。希聲輕輕蹙眉,當即對其他人揮手,讓他們别激怒她。自己走到最前面,往四周看了看,拿過一個用來的壓紙用的有些沉的塑料盒子,甩手就對着她的手腕扔了出去。“啊!”小警花立時吃痛,手中的匕首掉了下來,她剛要蹲下去撿,被希聲一個擒拿手給鉗住,夾住她的雙手讓她站立起來。“曉琳你到底怎麼回事?”鑒證科的科長看起來與她很熟,是個和藹的中年大叔,關切地沖過來問。希聲看着她的眼睛,對他搖搖頭:“她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現在當務之急,是得讓她清醒過來。”沉夏也湊過來看,伸手翻了翻她的眼皮說:“不一樣啊。”“什麼不一樣?”希聲問。看着她被及時趕來的重案組成員拿繩子捆住,沉夏疑惑地低聲自言自語:“不一樣,與我當時被那圓球射線控制住意識的情況有點不一樣……希聲,記得我當時的眼神嗎?”希聲心有餘悸地說:“當是你眼神咻地就變了,有些渾濁,還沒有焦距。”“可是你看她,雖然看起來像是神志失常,但焦距還是有的,也沒有渾濁……人情緒失控時瞳仁大小會有些變化,氣極了時也會,而她這樣……我覺得,更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仔細看看,并不是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沉夏緩慢說着,他并不想說出這樣的結論,畢竟如果是她被控制了那還情有可原,但要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為了讓她馬上清醒,有人拿起一杯水,潑上她的臉。小警花從沉重的喘息聲中平靜下來,眼神有些膽怯地看着四周的人,這些都是她認識的同事,揚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說:“你們對我……很失望吧。可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我,如果今天不是倒黴的毒瘾發作了,本來還能潛伏的再久一點……”“什麼,莫曉琳你瘋了嗎,知道這裡自己在說什麼?”一個同事不敢相信地問她。莫曉琳長歎了一口氣,過去臉上常常出現的純真笑容不見了,取代的是一張逐漸猙獰邪佞的笑臉:“呵呵呵,你們真蠢,妄想與bgc作對!我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現在停手還來得及,别等到……”咳咳咳,莫曉琳說到這裡忽然劇烈咳嗽起來,面目扭曲,眼珠外凸,手腳拼命得掙紮起來,嘴角流出白色的涎水,這副樣子倒是真像一個上了毒瘾的人。沉夏默然地看着她,轉頭,發現希聲吩咐人去找鄭包子了,哀歎一聲說:“如果有毒品然可以讓她失去控制,并造成她的某些幻覺,或加重了某種想象……她大概還會做出更令人想象不到的舉動吧。”希聲沉着臉,想着的是另一個嚴重的問題,“哥,iolite說過,那個金屬圓球上培植有新型的病毒,我懷疑……”沉夏心口略微一抖,“難道說,這個病毒已經……”咒靈11刀12說到病毒,最出名的一個是恐怖襲擊中偶爾會出出風頭的炭疽杆菌,傳播和感染的能力都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一旦類似于這種的病毒大規模傳播,造成的影響和傷亡是非常恐怖的。但越是殺傷力強的病毒,越是不容易被人掌控,炭疽杆菌這樣厲害的病毒一般人無法接觸,相應的,如果洩露出去查起來也比較容易順藤摸瓜,但是——怕的就是那些有能力和智慧制造新型病毒的,反社會性質的科學狂人啊!沉夏一提出這個疑惑,他與希聲就商量着把這個金屬圓球的事情相信告訴了鄭包子,鄭包子一聽也愁眉緊鎖,現在看他們兩個現在是挺正常的,但如果病毒是有潛伏期的呢!如果這新型病毒在初期的隐形性能極強怎麼辦!“這可不是小事,必須要通知疾病控制中心的專家來做鑒定!”鄭包子嚴肅地告誡他們,“現在也别回那個公寓了,幸好你們還知道鎖進保險櫃裡,密碼告訴我,等專家來了,我立刻就安排人進去把這東西拿出來。甭管會不會讓bgc有什麼反應了,這件事我知道應該盡量隐蔽行事,可是我也不能保證bgc一定聽不到消息……你也知道,連我身邊都有他們的人,其他隊伍裡那些人的底細是否完全幹淨,我這個重案組組長還真不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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