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
這一句回應,又是慕辭熟悉的儒雅低音。
“不過,”慕辭轉折了一句話頭,确定後方人必然聽不見他們對話後,才低聲問沈穆秋道:“方才那距離,你如何能知他們講了些什麼?”
這該如何解釋呢……
因為職業屬性所緻,他常常要在漆黑的環境中探索,常年累月自然練就了些技巧,加之家族基因遺傳,所以眼力耳力也确實強于常人。
其實他在大白青天下的感官還不算什麼,若是在黑暗環境中,他的這些特技才更吓人呢。
“我天生五感略強于常人,所以剛才那個距離我其實也聽得見他們在說什麼。”
當真有人的五感能強至如此?
慕辭心中掠過一絲狐疑。
也此同時,沈穆秋依稀察覺了掩紗外那道注視着自己的目光似乎略有銳利,卻不待他轉眼去瞧個明晰,他們便已來到了泊舟前。
慕辭收斂了異色,自然而然的攙扶“娘子”登船。
小艇上隻有一個船夫扶槳候着他們,沈穆秋遠遠一眼便留意到那人挽起袖口露出的小臂上有着一枚銅錢大小紋樣古怪的刺青。
古時非同于現代,身着刺青往往别具含義,且看這枚刺青紋樣複雜,顯然不會是牢獄用于标記犯人的紋樣。
小船在海浪間搖晃不止,沈穆秋依着裙長一步踏偏險些摔了,慕辭見狀連忙扶人,沈穆秋跄跌時雙手逮住他的腕子,所見袖下并無奇紋。
“當心。”
沈穆秋扶着慕辭的胳膊,借了他的力道在小船上站穩了身子,隔着薄紗瞥見那船夫正在船頭打量着他們兩,便輕輕捏了捏慕辭的腕子,暗遞了個眼神示意。
待兩人坐穩後,船夫搖起雙槳,小艇緩緩駛向遠泊在遠灣海深處的大船。
此船甲闆之上便立有三層閣樓,而下船身既深且長。
在他們前面,掌櫃的小艇先一步抵達了商船,登上甲闆後回頭張望了一眼,便順手招來了一小厮示意着囑咐了一句,便小跑進了擇珠待客的閣樓。
泊于此處港口的船隻,除了滄城軍的戰船外,沒有哪條船的體量能與之相較。
小船駛近大船觸海的階梯,尚未登船,沈穆秋便嗅得一陣異香襲面。
此香嗅來古怪,不像是花木芬芳,亦非胭脂香粉,此中有渾然膩圓之韻,又幽纏綿繞,論是氣味亦或氛韻都可算得上是香中極品,卻不知為何,沈穆秋嗅着此香隻覺着有些不舒服。
慕辭才扶着美人登了船,方才那受了掌櫃吩咐的小厮便立馬迎了上來,滿臉堆笑道:“想必二位便是鎮守大人引薦的貴客吧?快請入樓中!”
三層閣樓之側還有一座小樓與之複道相連,楣上牌匾題曰“茗香樓”,乃是船主靜休之所。
此時茗香樓的閣屋裡,掌櫃挑了窗垂往外望着正被小厮帶着往樓裡走的兩人,惴惴不安道:“方才聽那守亭的說,這來客的郎君是鎮守的人。當下這境況,咱們怕是不該留這兩人。”
說話間,那兩人已入樓走出了視線,掌櫃便回頭,卻見船主仍在他那方石榻上閉目養神,指尖不停撚着那了紋狀古怪的羅盤,金磨之聲嚓嚓擾得掌櫃心裡直發毛。
“你再将窗挑起些。”
掌櫃不明所以,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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