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慕辭仍粘着他要與他同枕而眠。
許多時候,他真就像個孩子似的,調皮搗蛋的總愛與他鬧騰,現在互明了心意之後,在他面前更是肆無忌憚。
這哪裡像是那個史料裡記載的當世殺神……
夜深人靜未眠時,總是最愛胡思亂想,也就任着思緒翩繞了那麼片刻,白天壓着他心沉的那份思索便又攀上了腦際。
此時慕辭靠在他枕上睡得正熟,一手還扶在他腰間握着他的另一隻手。
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在父母的引導下讀着史書,成年後也一直以來都研究着曆史,故很清楚每一場戰争的背後都是無數長期積壓的矛盾鬥争,在真正的覆水大局之下,哪怕是位高權重者也未必能左右得了局勢。
故哪怕沒有燕赤王,隻要會發生那場戰争,也一樣會有其他人來統帥三軍指揮戰局,隻要大局如此,所有的一切仍然會為大勢所傾……
思緒越繞越遠,但這件事終究也不是一時半會兒間能思惑。
花非若隐感沉重的歎了口氣,卻無意間驚擾了身旁本熟睡着的慕辭。
慕辭醒神時動了動身子,卻并未睜開眼來,隻是又收了收手上的力道,将他攬緊了些。
“睡不着嗎?”
“嗯,有點……”
慕辭輕聲笑了笑,稍一側身,唇息便貼在了他耳畔,“有什麼事明日再想,再過不了多久你就該上朝了,縱是國事繁忙也不能這樣熬自己。”
他的缱绻耳語果然有效撫緩了花非若一腔亂思沉墜,應了一聲後便如他言乖乖止思休息了。
次日淩晨,慕辭養足了精神,便随着花非若一同起了床,侍人們入殿伺候時他就避在屏風後靜靜看着女帝梳妝的背影。
伺候完女帝整冠盤發後,俞惜便領着侍人們退至殿外等候。
侍人們一走,慕辭便立馬來到妝台前坐下,悠閑的靠在一邊,支起肘來托着臉,靜靜看着他捯饬胭脂粉黛。
其實他天生的容貌便已足可動人心魂,加以粉飾也隻是為掩去他眉目間本屬于男子的英氣,而求取陰柔不露破綻罷了。
看着他胭脂點就紅唇色澤更豔,慕辭醉神間欲念又起,便微微迎前了些,但花非若卻隻專注着自己的動作,并沒有留神到旁邊的人對他已蠢蠢欲動。
“非若~”
“嗯?”
“我想嘗嘗你的胭脂。”
“嘗胭脂?”
花非若笑着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胭脂有什麼好嘗的,卻瞧他眨巴着眼看着自己這滿為期待的模樣又不忍拒絕,便隻好伸手去取那存放胭脂的小罐。
然他才剛伸出手去,慕辭便已撲過來雙手将他的臉捧起,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他突然吻過來,花非若還詫異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那“嘗胭脂”的意思原來是這個。
人心總是貪念無窮,原本慕辭隻是想在臨走前對表明自己的心意便足矣,卻與他同枕而眠後,竟又更生了想将他據為己有的念頭,先前還能以吻止念,現在卻是愈發收不住了……
花非若沒有一絲抵觸的任着他胡咬,便縱容得慕辭愈發肆無忌憚,其念灼燃,狠狠貪舐着他溫軟的唇瓣。
卻有一下慕辭咬得實在用力,花非若不禁倒抽了一絲涼氣。
慕辭為他吃痛的一聲陡然驚回了理智,才克制住了自己過分的念頭,捧撫着他的臉,細細察看他的唇,“弄疼你了嗎?”
被他深吻若此,饒是花非若一身鐵打的理性也沒法在此刻止回溫存,便沒作言應,而托住了他的後頸,重新迎吻了回來。
花非若柔柔的封住了他的唇息輕輕綿磨,惹得慕辭幾回心急得想咬他,卻又怕再弄疼他,便隻好捺住性子,與他輕柔,而花非若本托住他後頸的手又順着頸膚輕輕撫至頰側,微微施力壓了他唇颌輕啟,慕辭才一瞬未留神,便觸他舌尖欺入,兩相糾纏軟膩,更是令他昏然酥骨。
深深纏吻着他,花非若又将他的身子也緊緊鎖入懷中,胸膛緊貼時,便能感受到慕辭的心跳也在擂擂成震。
深吻幾近窒息時,花非若才終于抽離了片刻,慕辭卻已大亂了喘息,也慌亂了神識的,雙手緊緊攥着花非若的衣裳,有些不知所措,“非若……”
他迷迷糊糊的喚了他一聲,低低的嗓音纏着促亂的呼吸,旖旎纏綿,花非若笑着應了他的低喚,輕輕吻了他的眼,掌心不由自主的在他頸間柔撫,更将慕辭的肌膚觸得滾熱不已。
懷裡的人實在是令他貪醉不已,花非若似是無奈又笑得柔溺的輕輕歎了一聲:“你呀……”
“我怎麼……”
慕辭笑應不過幾個字,後面的話便又因他唇息纏近而低若氣吟,花非若也在這時輕輕端住他的下巴,指腹柔柔的碰過他的唇瓣,僅遊絲之隙間令他唇齒微啟時又再度俯首深吻,綿纏溫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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