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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頁(第1頁)

長睫拂在她臉上,偶爾扇動,細長眼睛閃着紅光,蕭炎惬意地接受着她的奉承,任她含吮着薄唇,竟是沒有多動一下。刻意表現出的熱情在這種冷淡的反應下逐漸熄滅,雁初終于做不下去了,倏地擡起臉,恨恨地瞪着他,那種挫敗感令每個漂亮女人都難以忍受,他簡直就像是在看她的笑話。蕭炎&ldo;咦&rdo;了聲:&ldo;怎麼不繼續了?&rdo;雁初面無表情道:&ldo;你隻說讓我親你,我已經做到,你是不是可以幫我了?&rdo;蕭炎笑道:&ldo;我問你是否願意親我,與幫你有什麼關系,你誤會了。&rdo;他的反悔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雁初這回冷靜多了:&ldo;無恥。&rdo;&ldo;是你以為達到我的要求,我就會幫你,把自己的意願強加于我,怎麼能說我無恥,&rdo;蕭炎道,&ldo;何況遵守承諾隻是你們的規則,我從未承認過它。&rdo;&ldo;你要怎樣才肯幫我?&rdo;&ldo;你要怎樣才肯放棄報仇?&rdo;雁初斷然道:&ldo;不可能!&rdo;&ldo;皇位與我的命運有很大關系,&rdo;蕭炎重新拾起團扇放到她手裡,&ldo;按照以前的規則,文朱重霄退下焰皇寶座,我這一世就會結束,雖說我如今多了條邪火靈,未必還那樣,但我不想去試啊。&rdo;雁初不再說什麼了,暗暗計較。日色隐沒,山坡上,樹葉都被熱風熏得懶懶地垂着,扶簾婉玉坐着輪椅,輕衫繡裙,拿團扇輕輕逗引落瓣,身後是兩名面生的使女。&ldo;弈主。&rdo;聽到聲音,扶簾婉玉停住動作看來人:&ldo;你是來問罪的嗎?&rdo;西聆君道:&ldo;真是你?&rdo;&ldo;是她自己走錯路誤闖殺陣,與我有什麼關系!&rdo;扶簾婉玉道,&ldo;就算是我要殺她報仇,那又怎樣?你不是說跟她沒什麼了嗎!&rdo;西聆君&ldo;嗯&rdo;了聲道:&ldo;那就罷了,想也與你無關,我今日找你另有要事。&rdo;扶簾婉玉松了口氣,莞爾:&ldo;什麼事?&rdo;西聆君道:&ldo;冰帝年老,寵臣豐悅弄權,近日我聽說扶簾将軍與他似乎走得過于密切。&rdo;扶簾婉玉領會:&ldo;我會送信警示他。&rdo;西聆君道:&ldo;地國與雷澤國日漸強盛,我畢竟出身冰國,如今雖入道門,仍難免挂心。&rdo;扶簾婉玉忙道:&ldo;我明白,能為你分憂便好。&rdo;西聆君道:&ldo;自古佞臣難得善終,太子早已深恨豐悅,将來冰帝歸天,他的下場可想而知,我這也是為扶簾将軍好,太子畢竟是太子,莫要想那不可行之事。&rdo;&ldo;你還惦記着扶簾族安危,我很高興。&rdo;扶簾婉玉淺笑,目中閃過得意之色。他畢竟還需要她,因為她背後是扶簾全族,冰國萬年不衰的大族。西聆君吩咐使女:&ldo;快變天了,送公主回園吧。&rdo;待到扶簾婉玉和使女離開,岚使者現身山坡上,風掀白袍,飄飄然亦有神仙之态。西聆君道:&ldo;将消息透露與尺相國的人知曉。&rdo;岚使者笑道:&ldo;弈主高明,就看尺相國能否把握機會了。&rdo;豐悅與扶簾将軍勾結,欲廢太子,扶立金貴妃的十五皇子,此番扶簾将軍臨陣退縮,豐悅定然氣恨,兩人若生嫌隙,得利的就是尺相國與太子。西聆君淡淡道:&ldo;若他無能,太子還是趁早廢了好。&rdo;岚使者道:&ldo;弈主說的是,隻是扶簾将軍……&rdo;西聆君道:&ldo;扶簾一族在冰國恃恩弄權,顯耀至今,是時候被取代了。&rdo;&ldo;弟子定會辦妥,此事與永恒之間絕不會有半點關系。&rdo;岚使者望着扶簾婉玉離去的方向暗暗歎息,扶簾族于他固然有恩,然而想要以此來挾制他,實在是大錯特錯,他若是輕易被恩情束縛,當初又怎會坐上五靈界尊皇那個位置?西聆君颔首:&ldo;她來了?&rdo;見他問,岚使者忙回道:&ldo;雁初姑娘已接來,現在花溪小榭裡。&rdo;西聆君便不再多言,緩步走下山坡。花溪小榭,幾名使女擡了水進來,放下一套衣裳。水是取自永恒之間一種特殊的溫泉,有驅寒之功效,于療傷頗有好處。雁初心情複雜地沐浴完畢,起身穿衣才發現,那件為她準備的衣裳極為特别,薄得幾近透明,不該露的地方全看得清楚,一眼便可知道她是要去做什麼的。雁初僵硬地站着。使女道:&ldo;弈主說,姑娘若不喜歡,就不用穿了。&rdo;雁初立即搖頭:&ldo;沒事。&rdo;使女送上件披風:&ldo;那就請姑娘前往弈園吧。&rdo;雁初接過披風将自己從頭到腳裹住,這才覺得好了點,走出門時,外面暮色朦胧,空氣仍是濕熱的。使女提着燈籠引路,眼睛始終不看她,雁初從未有過如此的狼狽,低着頭,逃也似的往前跑。轉過山坳,瀑布聲完全消失在耳邊,一座雅緻的小園出現在眼簾裡。弈園,無甚出奇的名字,很合适他的身份,園中遍種楓樹,看起來也有許多年頭了,與楓陵的品種很相似,庭中無一絲雜草,小徑被打掃得十分幹淨。使女引着雁初往裡走,行了百步左右,二人來到一座小木樓前,木質的欄杆,台階上也鋪着木闆。使女走到階前,恭聲道:&ldo;弈主,雁初姑娘到了。&rdo;片刻,裡面傳來西聆君的聲音:&ldo;進來吧。&rdo;使女欠身朝雁初示意,然後轉身出園去了。雁初走上階,擡起手。手放在門闆上,虛掩着的木門突然變得格外沉重,遲遲推不動。明明早已決定,事到臨頭仍然想退縮,然而她更清楚,失去這次機會,便不會再有了,她自問沒有把握可以繼續挑戰他的耐性。這種時候還在意這些,他肯答應交易,她應該慶幸才對,被丈夫背叛,她又做什麼貞潔烈女?雁初推開門。迎面出現的是一扇淺白色木屏風,顔色樸素,雕花極精美,絕非出自尋常工匠之手。雁初打量着上面的花紋,待心潮平複得差不多了,才緩步轉過屏風。裡面陳設簡單得過分,靠牆是一張寬大的床,素淨帳褥,窗前擺着張木桌,放着兩三把椅子,除此之外,就是斜對面的角落裡有個落地花瓶,瓶身潔白如玉,斜斜印着一段火紅的楓枝畫,極富神韻,旁邊題着兩行詩,瓶内插着大枝的焰國紅棠葉,房間這才有了些明麗的色彩。一道颀長身影立于桌旁,燈光映照,俊臉神态安詳。大約是剛沐浴過,寬松垂地的藍袍随意穿在身上,衣帶不系,前襟大開,露出雪白裡衣,如此随意的裝束,看上去竟仍像是在宴席中大殿上一樣,讓人敬畏,不敢靠近。感受到他的注視,雁初心跳急促起來,情不自禁将披風拉緊了些。半晌,他踱到她面前,擡手去掀披風。雁初下意識後退。他便負手看着她,不說話。心知這舉動極可能令他不滿了,雁初隻剩了緊張與畏懼,不敢再退。他看了片刻,道:&ldo;你可以走了。&rdo;走?雁初明白了他的意思,反而長長地吐出口氣,緊繃的身體莫名地放松了,畢竟之前與南王、蕭炎親密那都是逢場作戲,彼此利用,并未有過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他的拒絕讓她失望,卻也有了足夠的理由逃避。将她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西聆君不動聲色地道:&ldo;蕭齊倘若知曉,會感動。&rdo;雁初沉默。她确實有一瞬間想到了蕭齊,在她還是少女的時候,曾經也有過那些美麗羞澀的幻想,這種事不該用于交易,是隻能與心上人做的,她以為那個人會是蕭齊。忽然間,披風被毫不留情地扯去,不待她反應過來,雙手已被他反制在身後,人已被抱起。這種姿勢使得她胸前越發挺拔,也讓他看得更清楚。雁初全身僵硬:&ldo;西聆君不是說讓我走……&rdo;他&ldo;哦&rdo;了聲,打斷她:&ldo;我那是說笑的。&rdo;接下來雁初受到的對待并不溫柔,衣裳被扯去,身軀毫無保留地曝露在燈光裡,她下意識用雙手擋了下,又立刻放棄。沒有反悔的機會。見他欺身上來,雁初躺在床上不敢反抗,惟有根據自己所知道的盡力配合,伸手去解他腰間繡帶,不料手指此刻突然失去平日靈活,莫名地變得愚笨了,竟遲遲解不下來。他居高臨下俯視她,眼裡沒有任何情緒。單手握玉峰,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地揉弄,直待她滿面通紅地解開了腰帶才又開始下滑,最終停在她的小腹上。雁初感受到那目光冷了,便知自己激怒他了,正回想哪裡做得不妥,雙腿忽被大力分開,突如其來的痛楚打斷了她的思緒,令她低呼出聲,倒抽冷氣。毫無預兆地進入,□漲痛難當,這種感覺竟如此的熟悉。來不及想更多,撞擊使得她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似乎沒了重量。沒有多餘的安撫,沉重,強勢,近似懲罰,雁初幾次掙紮後縮想要逃離都被他強行拖回,到最後她惟有雙手抓緊身下床單,咬唇忍耐,卻仍舊禁不住溢出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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